“呵,风家的女儿如此有趣?居然慌不择路来勾引咱家这样的太监?” 风萧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美玉雕刻的俊美脸庞,心里苦涩得仿佛吞下墨鱼的胆汁。 勾引太监,简直是羞辱! 眼睛又酸胀难受,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为了解药,她可以做任何事! 同时她不解,藏在袖子里的嫦娥仙药,药效为何还没有发作? 纤纤红酥手缓缓放下,却一击即中抓住了男人的腰身命根,惹得肖祁闷哼一声。 “那日,就是大人吧。大人身上的味道很独特。今日是洞房花烛夜,求大人不杀臣妾。” 肖祁拉过她作祟的手,眼睛浸染了一些猩红,和兽欲。 风萧儿哭的微微红肿的眼睛缓缓抬高:“臣妾,只想活下去。一日夫妻百日恩,大人,别杀我……我还有爹爹手中的被丢弃未秘密承上的奏章……” 她的语气宛转悠扬,那句别杀我,期期艾艾,明明是祈求,偏偏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或许肖祁对奏章二字很感兴趣,居然命人叫了马车,回府。 …… 肖府不大也不小。 因审问而折腾到半夜,此刻,月朗星疏。 风萧儿看的不大清楚肖府中的方位和庭院布局。 不过,地上镶嵌的千金难买的暖玉,还是可以显示出,这个地方隐藏起来的鲜为人见的奢靡。 东厂,无非是后宫前庭的奴才之主。可渐渐的,开始与金陵卫,锦衣卫不相上下。 到了萧祁这里,竟可以权力滔天。 无论哪司哪署,皆可横插一脚。 皇帝重用,平步青云。 连这府邸也是皇帝破例御赐,简直莫大荣耀。 肖祁年少就掌权,城府深不可测,他的狠辣手腕也不仅仅存于人们的传说里。 今日让手下肆无忌惮连杀二人,风萧儿算是领教过了。 京中门阀世家,达官贵人、皇亲贵胄,无人不叹一声,好一个京中活阎王。 府中,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毕竟是皇帝赐婚,府中今日也是宾客往来,门庭若市。 洞房里布置的温馨红火,风萧儿却总觉得寒芒在身。 风萧儿倒了两杯酒,言语比之前更柔了几分。 “既然已拜堂,大人就是妾身的家人了。从今往后,妾身只会一心一意向着大人。” 肖祁看着她倒的酒,面色不辨喜怒,只是看向风萧儿的双眸渐渐深沉。 风萧而紧张的心并未松懈一分,仍旧乖巧回问。 “大人,您不嫌弃妾身就好……” 她敢断定端午日里,那个施暴之人,就是肖祁! 还有一个疑惑,自己调制的嫦娥仙药为何迟迟没有发作? 风萧儿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过她配置的药物,不受其害。 除非真的不是个男人! 还有刚刚的手感……男人的那处东西,手感究竟是什么样的? 因为紧张,摸不出来。但确实是有东西的,还不小。 肖祁坐到她身边,微微压住了她的朱红色喜服衣摆而不自知。 将酒递给她时,道:“你既非要嫁过来,咱家倒也不往外推……只是咱家规矩多,到时候你吃了苦头,就别怪咱家了。” 风萧儿:“谢谢大人!” 她仰头,辛辣的酒与体内的毒素微微碰撞,胸口有一瞬间的不适感。 合欢酒不可侥剩,她抿了抿嘴,打算再饮而尽。 突然,手上一紧,酒杯掉落,酒水散落。 肖祁手臂已缠上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羸弱的娇躯,已摔在了他的怀中,凤冠也掉落,乌发散落,全部铺在他的手臂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已来不及喊出口,嘴巴已被某人狠狠堵住······ 喜服不知不觉被剥离,雪白的香肩以及迷人的锁骨一览无遗。 刚刚洒落的酒水水珠滚落下来,滴在如油脂般透亮的肌肤上,仿佛朝阳里最晶莹夺目的露珠······ 肖祁低头,将调皮的酒水从她的皮肤上饮入喉。 风萧儿喘着气,羞愧的想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身子也往别处挪,嗫嚅道:“那日,是大人你吗?” 肖祁将她的手慢慢的往下引,下体那处仍旧火热。 他在她头顶上,用蛊惑的声音澄清:“你年纪小,不懂。太监净身有时净不干净,确实偶有yu望感觉。” “怎奈,太监就是太监,想入非非是想,却做不了其他。你若嫌弃,便可自行离去,咱家绝不留你。”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风萧儿根本无法再追问下去。 肖祁直接放开她,就势躺下去,不再多问一句。 风萧儿眼眸微颤。 那处摸起来,确实是,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