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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0148真千金被供奉为国师后(12)

快穿之驾临世界至巅 连小车 5117 2024-06-22 12:49
  集灵台前百官皆至,陛下为首。  所建制的白玉为基的法坛,众人之见,真人没变她那一身玉白色道袍。  在这晃眼热烈的日光下,不如同他们强撑着在这暴晒之中。  对方轻松写意的登上法台,脚踩玄妙步履,手持桃木剑。  以为这一跳就要跳很久,却不想真人身若游龙,绕着法坛一圈,桃木之剑直至上天。  短短一息,天空风云变幻莫测,平地惊雷起,雷霆炸响,所有人惊骇所望之间,万里阴云骤然齐聚。  唐安所持桃木剑一挽剑花,古朴无华的桃木剑灵光顿生,恰似流星反向从地飞于天空。  神光大盛,将被乌云掩盖的变得淡薄的日光掩盖下。  第一丝的细雨飘下,不知落在哪个集灵台下臣子脸上,他呆滞的抬手抹去,呆呆看着那一点水意。  越来越多的人都感觉冰凉的细雨飘在身上,细雨绵绵。  有一心为国为民的大臣放声大叫。  而在一道道逐渐高亢起来的呼声下,细雨转为大雨,然后倾盆降下!  唐安独立法坛之上,暴雨之中,她纤尘不染,万雨不沾,衣袂飘飘,出尘如莲。  白玉雕琢的法坛似在这飘渺仙气下化为流云。  “真人勿走!且慢——”  皇帝脸色大变的抬臂奔去,以为自己的真人要乘云飞去。  “陛下才是且慢。”  听着台上道人所回,皇帝才知是自己误会,随即放声大笑。  一把推开为他撑伞挡雨的内侍,将自己整个人暴露在这大雨之下,放声大笑。  雷霆响下,大雨之中,也听得皇帝开怀的喊声。  “有真人所镇,朕之大乾将千秋万代,黎明百姓无忧!”  百姓忧不忧的在皇帝喊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有点烦。  这情之所至,就放肆一次,怎么就落得这么染上风寒,就淋了小半会儿雨啊,他不是被他的真人调养的龙体最棒棒哒吗?  怎么就病了呢?  好在他依旧有真人,一剂良药下去,整个人立马又生龙活虎。  然后神采奕奕处理各方最新消息快马加鞭送来。  满朝上下,便知这场雨并不是只京城一带,而是缺雨水的各地都是降下大雨。  真人有祈雨消灾之大神通传遍天下,而在民之所向,众望所归。  这次是满朝文武百官请令此等真人当封为国师,庇护一朝、庇护万民,皇帝欣然应同。  无奈真人真是淡泊名利,好在在皇帝坚持下,又有百官齐至集灵台下长跪不起恳请,才得了真人的松口。  这国师的册封依其意一切简单,唐安换上皇帝亲自呈上的白玉绣云纹的法袍,头戴莲冠。  在皇帝亲自册封之声一落,阴云密密的天空豁然万里无云,一轮暖阳高悬空中。  不热烈也不阴晦的阳光照耀大乾每一寸国土,京城之上更有仙鹤展翅。  京城中的百姓心有所感,而在之前下达的圣旨下都知道他们大乾朝有了真仙为国师,都是跪下大呼感谢国师大恩,叩谢陛下圣明。  唐安看过身旁喜形于色的皇帝,随即她目光所去,旁人不可察觉分毫的一道金龙盘旋于皇宫之上。  她心中有些震撼。  气运显现、一国之运显化于她眼前,更是有部分气运她所能共享。  唐安心中震动之际,在看过了气运金龙硕大的两颗龙目却是暗淡无色。  随即定睛细细查探,看起来极为庞大,数多丈长,却大太多是虚幻,也没有纹理龙鳞。  “若没有我到来,这就是一方寻常不过的古代世界。  但若是玄幻世界甚至仙侠世界,诸天万界何其无垠,那又是一番何等关景?”  唐安受百官礼拜,心绪已飞至天外。  好在她演技受到很好磨砺,哪怕就在身旁的皇帝也没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在推辞了为她所开的大宴,迫不及待回到道院中。  大乾朝的国运有一部分她可以调用,但同时她自己所独特的一部分气运也蠢蠢欲动,好在被她神魂绑定的空间镇压住。  确保自己气运无误,唐安两指并拢抹过眼前,世界乃至这方世界之外的混沌气象都在她眼前无所遁形。  她有预感自己这下得到了好处。  “这具身体是原主的,这气运,系统需要的是原主的灵魂和一部分能量。  是代表了众多功德、气运甚至无数之人完全真挚的情感信仰,凝聚成了一团能量。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不能拿来实验,而神识有空间镇压,这具身体来试验一番,机会可不能错过。”  想定就做,唐安是个行动派。  国师闭关,无人胆敢冒犯,道院中花开花落,庭院之中,游云浮卷,一片岁月静好。  崇安侯府中那就是一片凝固压抑。  “你身为侯府的女主人不能管束好后院,满侯府的事情闹得全京城沸沸扬扬。  又身为自己女儿的母亲,苛待自己女儿,偏心偏信。  她是你亲女儿,怀胎十月所生,你怎么就冷了心肠如此苛冷待她?”  寿松苑正堂中,老夫人正襟危坐,手拿拐杖用力砸着地上。  本是在下位做出倾听教诲的候夫人连忙起身,大房与他们这一房和三房的家眷都是屏息凝神。  “祖母,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罪母亲!”谭茗玉扑倒侯夫人的身旁,跪倒在地。  “放肆!岂有你说话的份儿,纵使没有我崇安侯府的血缘,那也教导你多年,遇事哭哭啼啼,做出这样一副作态便是陈氏你教的吗?”  老夫人起身,脸上的每一道褶子似都盛满了怒火。  “老太太,当初接了她回来安置在院中,你也是点了头应肯的,如今怎么通通都怪罪在儿媳身上?”  陈氏膝盖软了软,到底狠不下心也跪下去。  她现在屡屡受到训斥,再当着一贯被压在身下的大房三房跪下求罪,岂不失了最后的颜面,她掩面哭着说道。  感觉到她隐隐的埋怨,老夫人气极反笑,“怎么,如今还怪到我这把老骨头身上?  你哭哭啼啼明里暗底自己娘家可让你腰板厚着,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假女儿舍不得送出去。  我这老家伙半死不死的不碍了你们的眼不掺合后院的事,哪知道你这陈氏竟心狠到这种地步。  让和自己没半分血脉关系外族人压在自己亲生女儿头上,还一副因为亲女儿亏待了这假女儿。  若是你表面上能端好两碗水也就罢了,你是硬生生将我谭家的女儿给逼出走了啊!”  “你这样的媳妇哪家要得起,我看还是尽早开了祠堂请了族老,这样的祖宗谭家供不起,也将你这好女儿一起带回你陈家去!”  眼看对方捏帕子捂着脸哭啼不休,明里暗底的怨自己,她人老眼不花。  老夫人放出话来,众人悚然一惊。  候夫人眼前一黑,难以置信的看去,这下真是软了双膝瘫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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