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送走了警察来到我们跟前,告诉我警察已经勘探过现场了,宋二狗是属于自杀,不是属于他杀。 对于这个结论,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宋二狗的心脏都没有了,怎么会属于自杀? 村长告诉我,当时有人看到宋二狗,手里拿着一把刀,有点疯疯癫癫的,到了后山,用到扎进了自己的心脏,并且把心脏掏了出来,然后慢慢的回到到家中。 “你们看,这地上的血就是他昨天回来的时候,一路上留下的。”村长指了指地上的血迹。 果然地上有血迹,这会血迹已经呈现出黑色的。昨天晚上因为天黑,大家也比较的紧张,再有就是所有的人都以为宋二狗是在家被杀的,谁能想到他是在外边发生的事情又回到家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血。 村长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村民对我们说就是他看到的。他还特意把那个人叫了过来。 哪个是一个中年人,脸色被阳光晒的黝黑中呆着一点红色,一看就是一个老师巴结的农民。 他跟我们说他昨天晚上,从外边打工回家的路上,看到宋二狗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平常大家都知道宋二狗经常在村里边儿偷鸡摸狗,不干啥正经事儿,所以他就好奇的跟了过去。 不成想这宋二狗直接去了后山,到了后山,宋二狗整个人就像是魔障了一样,跪在地上对着月亮先是磕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把尖刀,朝着自己的心脏就扎了下去。扎下去还不算完,他还把心脏挖了出来。 中年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看他的样子说的是真的,不像是在编瞎话。 我问他除了看到宋二狗还看见了什么,那人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到,除了孙二狗,他好像还看到一只猫,一只有几条尾巴的猫,具体是几条尾巴他也没有看清。 宋二狗对着月亮磕头的时候,那只猫悄无声息的出现的,一开始他也没有注意到猫,直到后来宋二狗扔出手里血淋淋的心脏的时候,他才看到那只几条尾巴的猫,那只猫直接叼住了宋二狗的心脏,然后消失不见了。 宋二狗的脸上冒出了冷汗,“我当时真的被吓坏了,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被那只猫发现。一直等到天亮我才敢回家。后来,警察过来调查,我担心被怀疑,就赶紧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句话我都没有撒谎,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男人好像担心我们不信,指天发誓道。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说的。” 男人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有些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你们信就好,那些警察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要不是那个法医相信我,并且说是自杀,我今天恐怕就得被冤枉了。” 我朝着他点了点头,“你放心,警察抓人也是讲究证据的。” “那只黑猫出了尾巴有几条,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我想知道这是黑猫是不是那个头上长了圆形月亮的黑猫。 男人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没有看清,我只看到了他的侧面。” “那你是几点遇到宋二狗的。” “大概十点左右吧,我下班的时候八点多,路上又走了一段时间,当时我也没有看时间。”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了,跟村长说我们先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的思绪翻滚着,昨天晚上我们去青阳观的时候碰到了黑猫,我们去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朝后了,时间上基本上能对上,这次为什么不是茅真人出手,而是妖猫出手。 事情越来越有些朴素迷离了起来,茅真人自己也说过,想要复活那个女人,只要找齐五个人魈的魂魄,再加上我和黄皮子的血就可以了,他完全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现在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了。茅真人既然在地下发现了我,为什么没有抓我,而是放我们出来。他应该是有那个实力的,难道是担心被发现。 我眉心郁结,茅真人和青阳观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给我纸条的那个人,他在整件事情当中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心里想着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李木匠的家里。 还没有进屋子,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儿从里边儿传了出来。我不仅干呕了一下,三个人赶紧冲了进去。 “钱老头,钱老头。”我一边走一边大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我,难道钱老头出什么意外了。 我心里顿时一翻个,跟着老头虽然相处的时间步长,但是他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这老头除了吹牛,别的也没有什么毛病,在一起呆了几天,也算是有些感情了。 堂屋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他仰面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看到这个人不是钱老头,我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个人不仅身上都是血,脸上也跟一脸的血。 扫过他脸的时候,我发现不对,他的鼻子的位置竟然是空荡荡的,他的鼻子被割走了。我的心猛然一抽。五个人魈,现在就差最后一个,而最后一个的下场就是被割鼻。 一个没有鼻子的脸,躺在那里,更加异常的阴森恐怖。虽然我们三个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是看到这具尸体依然是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脑门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来。 不知道那个老头去哪了,此刻屋里没有他的影子。这个人我们不认识,不知道是什么人。我赶紧给村长打电话,很快屋外传来了村长的声音,不仅村长来了,还来了几个村民。村长看到满屋子的血迹也是吓了一跳,当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看到他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那几个村民有的立马就吐了出来,这场面即血腥又恶心。 宋村长的脸色很是难看,刚刚死了一个挖了心的宋二狗,现在又死了一个被割了鼻子的,一个村子接连出这样的事情,宋村长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