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没好到哪儿去。比如说老毛还有兆伟吧,在我们分散逃亡之后,我遇见了敦祥,而老毛找到了兆伟,但是慌乱之中,我们也只能各自为战。 “你们小子还挺能跑啊,继续跑啊!咋不跑了呢!”一个特战大队的人指着一个正被吊在树上的战士说道。 估计是特战大队的那群家伙早就猜到了,他们那点儿人如果一个追一个肯定抓不完我们,毕竟我们人多啊,所以早在周围的林子里布下了陷阱,而这个倒霉蛋就是其中一个。 我和敦祥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跑了多久之后,躲在了一个树坑下面,算是躲过了一劫,就在这时,我和敦祥趴在远处正好看着这个场景,我刚准备动身冲过去来个故技重施,就被敦祥拉了下来:“你干嘛去!” “还能干嘛!救人啊,过去给他来个故技重施!”我压低了声音,看着敦祥。 “你个菜鸟毛都没长齐呢,就过去找老鸟玩去?你过去了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我跟你讲,你可要想清楚啊,别......”敦祥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就把一只手往后一伸,示意他先别说话,可没想到这一伸直接一巴掌直接推在了他的脸上,拍了他一嘴沙。 “看!有人过去了。”听到我说这句话,敦祥也顾不上吐嘴里的沙子了,目光也随着我往前面看去。 只见特战大队的老鸟一边盯着吊在树上的战士,一边拿着对讲机在汇报着什么,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摸了上来,直接一个顶摔锁喉就把这只老鸟死死的锁在了身下。 “卧槽,老鸟就这样被KO了!”敦祥突然一拍大腿,“陈陌,你还等菜呢啊,上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干他一波老鸟,都对不起我今天受的罪!” “啥?刚刚还不够塞人家牙缝,你这会还特么......”我话还没说完,敦祥嗖的一声就冲了上去,我也只好紧跟其后。 走进了一看,正坐在老鸟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老毛,“班长,是你啊!” “别看了,赶紧找东西把他绑起来,还有,把兆伟放下来,不然一会来人了,我们就都走不了了!”老毛一般死死锁着身下的老鸟,一边吩咐着。 我从背囊里取出了绷带,撕开之后就把老鸟的手脚就给缠上了,老毛顺势就把老鸟的帽子摘了下来给他塞进了嘴里,这哪儿还是特战大队的特战队员啊,整个就是一毛毛虫。正当我想要笑的时候,就听见了敦祥那充满魔性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庞,你咋成这样了,听说你最近在练蝙蝠功,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不行不行,让我先笑一会,哈哈哈哈哈。” “你特么,别笑了!赶紧放我下来!”老庞被吊挂在树上,听着敦祥的话,那张脸不知道是充血充的还是气的,红的不要不要的。 “放你下来,也不是不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放你下来。”敦祥干脆直接就靠在了吊着老庞的树上,耍起无赖来了。 “问!赶紧问!问完了赶紧放我下来!”我相信老庞这会心里肯定把敦祥的亲戚都问候了一边了。 “那啥,你觉得咱兄弟里面,谁长得最丑啊?”敦祥靠在树上,打趣地问道。 老庞想都没想,直接回了句:“你啊。” “班长,老庞说,他想多吊一会,今天的蝙蝠功还没练够!”敦祥朝着我和老毛喊了一句。 “戴哥!戴哥!我错了,我最丑!我最丑!赶紧把我放下来吧。”老庞这会心里怕是真的把敦祥宰了的心都有了。 “哎——,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嘛,你戴哥我来了。”敦祥像是心满意足了一般,朝着树边的绳结就走了过去,“别急啊,哥这就放你下......” “噌”的一声,就在敦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的时候,他也踩中陷阱,一下子也练起了蝙蝠功。“卧槽,你们这些个老鸟,这样有意思吗!” 我和老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都正儿八经的看呆了,啥叫报应?这特么就叫报应! 但由于时间紧迫,我们也急于逃亡,我和老毛就赶紧走了上去给他们两放下来,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再笑话他们了。可就当我们才刚确定两棵树周围没有陷阱了之后,七八个特战大队的老鸟就赶到了,从四面八方就围了过来,想跑都跑不掉了,能咋办,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我顺手就从腰间取下了刺刀,一刀就砍在了绳子上,老庞“嘭”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老毛也是用力一扯,敦祥也是一阵“卧槽”“卧槽”的呼声中摔了下来。 我把刺刀插回刺刀鞘,我们四个人背靠背的聚在了一起,这会能咋办,干呗!特战大队的老鸟立刻就围了上来和我们动起了手。只见一个下士jing衔的老鸟,照着我的面门就是一个横踢,我抬起右臂就是一个格挡,然后顺势抓住了他的小腿,左手照着他大腿裤子就抓去,准备抓着他的腿就把他扔出去,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一抓,似乎是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而且用的力气还挺大,然后还没来得及把这只老鸟扔出去,就听见了他的惨叫:“卧槽!卧槽!嘶——兄弟!兄弟!轻点!轻点!你赶紧撒手!啊——”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抓住了他最脆弱的部位,听着他的惨叫,也是浑身一机灵,赶紧撒手,然后就看着这只老鸟也像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 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去查看他那脆弱的部位被我伤的咋样了,其他的老鸟也纷纷扑了上来,我、老毛、老庞、敦祥四个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四个人八只手要去对付特战大队的十几双手,没几下我们四个就被手铐、警绳给捆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我们四个被绑的像个固城湖大闸蟹一样的被丢进了车里。然后一路颠簸,也不知道特战大队的人开车都喜欢玩刺激还是故意搞我们,一会猛地提速,一会急踩刹车,我们本来就动弹不了,这会更是一会头撞铁,一会脚撞钢的,估计是之前敦祥跟老庞开玩笑遭报应了吧,钢盔正好卡在了凳腿儿上,一个脑袋就在两个凳腿儿之间来回晃荡,没一会就被晃的头晕脑胀,但嘴里还不饶人的嘟哝着:“妈的,我给你们说啊,要不是我现在被卡在这了,不然我非得把狗日的特战大队给拆个稀碎咯,我啥时候受过这份罪!你看老子现在都成啥样了,整个就是一个大闸蟹!还特么是固城湖的那种。” 这时候负责看押我们的一个老鸟似乎是听见了还是什么的,对着卡在凳腿儿之间的敦祥的脑袋就拍了过去,“不止你一只大闸蟹!是四只大闸蟹!还拆特战大队你,你本事不小啊,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你!说,你是大闸蟹!”老鸟基本上每说一句都要照着敦祥的脑袋拍一下,好在有钢盔,不然敦祥的脑袋都要被拍傻逼了。 “你是大闸蟹!” “嘿,我这暴脾气!”说着又往敦祥脑袋上拍去。 “我错了,班长,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大闸蟹,我是大闸蟹!” 估计敦祥这辈子都没想到,也就是这一次,大闸蟹这个称号,甩也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