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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得意的猫儿

权宠帝凰 养生仙人 5859 2024-06-19 04:58
  箔歌决计不能再让幕远济这般无视自己,长得高走得快了不起啊。箔歌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幕远济:“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这次回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拧巴巴的,谁也没得罪你济王殿下吧。”  见幕远济依旧不理人箔歌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你说清楚啊。”  “我说曲小皇子,光天化日你我这般在宫里拉拉扯扯被人撞见不好的吧,我可不是我三哥,对于一些传闻可不闻不看的。”  幕远济将箔歌扯着自己衣袖的手轻轻佛了去,依旧大步流星的向前。  对付幕远济这种人看来不用客气了,箔歌一个箭步上前冲在前面,双臂一伸彻底拦住了幕远济的去路。  “我说姑奶奶啊,没人得罪我,我自己和我自己拧巴行不行,我自己得罪我自己行不行,姑奶奶,您没事就别在我这眼前晃悠,我这头或许是在那山崖边摔了,最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当真?”箔歌半信半疑的问道。  难道幕远济这些日子的不对劲当真是他所言,采药受伤身子未恢复想要清静的修身养性?是自己想多了?可怎么想箔歌都觉得这不想幕远济的一贯风格啊。  “比珍珠还真,行了吧,我这忙着回去制药呢,耽误了时辰你赔我丹药?”幕远济双手做着求饶状说道。  看着幕远济的模样箔歌打消了心中的疑问,收回了双手抱在胸前,道:“谁让你躲着不见我的,做出这些奇怪之举,作为朋友我自然担心你了。”  “是是是,好朋友好兄弟,我可以走了吧?”  箔歌侧身对着幕远济做了一个您先请的姿势便不再跟上他的步伐,却没有发现幕远济离去时嘴角那抹苦涩的微笑。  看着幕远济恢复了正常箔歌总算放下心来,准备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回济宁宫去,可看着宫人们都行色匆忙,箔歌想到此时已正值晚饭点了,不知幕远宁吃饭没有,想到现在赶回去说不定可以和他一起用个晚饭。  这才分开多久自己竟然又开始想他了。  被幕远宁塞满心的箔歌自然也并未发现自己身后跟着她的那道暗影。  ·····  东宫内,幕远荀正襟危坐,手中拿了一块雪白的白布,来回的擦拭着自己的那把佩剑,那是自己初登太子之位时父皇送给他的唯一礼物,是的,仅仅只是一把比普通的剑稍微锋利了那么一点点的剑而已。  可就是这个礼物幕远荀也视作珍宝,平常从不佩戴,在东宫内像是供奉神佛一般的挂那里。  无心不知道幕远荀此刻心中所想,他只知道,每次幕远荀起了杀心之时,便会将此剑拔出欣赏,尽管每日都有下人打扫,他还是觉得那剑像是蒙了许久的灰一般反复擦拭着。  “无心,你可知除了太子之位,这是父皇唯一赏赐给我的礼物了。”幕远荀的眼神依旧在利剑之上来回游走。  除无心外,幕远荀遣退了了其余下人,淡淡的声音在寂静的东宫内显得格外混响,犹如寂静的地狱之中突然发出了一阵摄人的声响。  “无心知道,这是殿下最宝贵的东西。”无心双手垂直两侧也淡淡的回道。  倏尔,幕远荀发出了一声冷笑来:“哼,什么最宝贵的礼物,只不过是我拥有的太少了而已,这没有,当然就显得珍贵了,可若是有了,这本王还会放在眼里吗?”说完幕远荀将手中的白布丢在了桌上。  手中比划着来回的比划着‘宝剑’目光寒洌,继续说道:“既然父皇舍不得给,那本太子只好自己去拿了,当然,活人手中的确是不好拿,可从死人手中还有什么拿不过来的吗?”  “太子不可。”无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起来,跪着做什么?”  无心没有起来,依旧低头跪在地上。  “我让你起来你没听见吗?”突然,幕远荀一声怒吼响彻东宫。  “殿下,不可啊。”无心的声音发了颤,让人听出了畏惧。  “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呢,怎么就不可了呢?”幕远荀将手中的利剑收入剑鞘内,重新挂在了墙上,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眯眼欣赏着。  无心跟随幕远荀多年,替他杀人做事成为刽子手她都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是帮助幕远荀得到玉符得到皇位的心愿已经胜过了自己对报灭门之仇的恨。  能在他身边已经是她的执念。  可现在他觉得幕远荀不能踏出这一步,这一步踏出他便是登上了皇位得到了一切也只能下半辈子活在罪恶之中。  “殿下,你想要的的我都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帮你夺得,可是这一步真的不能走,殿下会后悔的。”无心已近乎央求,试图让幕远荀将这一步棋收回。  “此事也不能急于一时,起来吧。”  “殿下····”  “我说好了,起来。”幕远荀神色冷峻,声音低沉的怒吼道:“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无心知道多说无益只会惹幕远荀更加生气,收住了话后徐徐起身,黑色的面具下看不清任何表情。  “无心不敢。”  “好了,最近你做事倒是越来越畏手畏脚了,记住做大事者切不可心软。”幕远荀走到无心身边将收搭在她的肩上,“不过我竟也忘了,你终究是一名女子,这般也是为难你了,就快了,再忍耐忍耐吧。”  幕远荀算是在安慰着无心吧,毕竟她跟着自己这么些年,没有一天活在阳光之下,没有一天活的像个正常女子。  可谁没有无奈呢?或许那一日在街上,他不该救下她的,不该将她拉入这黑暗的深渊陪他一起腐烂。  这么些年要说幕远荀做过什么后悔之事的话只怕也只有这件了吧。因此待自己登位大宝之时,便许诺她离去的那句话是真的。  他难得的一句真话。  幕远荀将手从无心身上拿下,背在身后,悠闲的又走到那鸟笼前,用树枝逗着那笼中的鸟雀,“事情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属下去接过柳姑娘了,说是不愿入宫,待到册封之日在入驻东宫。”  “我没问她,我问的的济宁宫那边有何异况,柳姚秋的事也值得让本王上心吗?”  见幕远荀对柳姚秋不上心的样子无心面具下的脸有了些表情,可无论是什么表情幕远荀看不见的。  跳过了柳姚秋的事情无心继续说道:“济宁宫那边属下确实发现了一件事情有些异常。”  见无心皱着眉头幕远荀放下了手中的树枝,不在理那身后在笼中扑腾的鸟雀,“说来听听。”  “济王前几日不在宫中。”  “他不在宫中的时候多了去了。”幕远荀打断了无心的话。  没有收幕远荀的打断影响无心继续说道:“可回来后的第二日便匆匆带着曲箔歌出宫去了,属下当时在宫门寻值,疑心跟上,看着他们进了一个叫迎朋客栈的地方。”  幕远荀心道能让幕远荀回宫第二日就着急忙慌带人出去,只怕不是为了那客栈中了美食去的吧,“去见了何人?”  无心惊叹幕远荀的料事如神,但没有赞叹继续说着下文,“属下在客栈对面二楼的屋顶上查看到,是去见了一名男子,怕被发现无心便在客栈外的巷子候着,可济王不久便一个人出来回了济宁宫,那曲箔歌和她那小侍女倒是待了很久才出来。”  哦?这倒是让幕远荀燃起了更大了兴致来,这江夜公主在玉衡除了济宁宫那几位相知相识,在这宫外几时又有了促膝长谈的好友?  “可有看清男子样貌?”幕远荀发问道。  “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瞥见一眼,属下觉得,觉得···”  “吞吞吐吐,觉得什么?”  “属下觉得那男子的眉眼间与曲箔歌有些相似。”  “哈哈哈哈”  闻言幕远荀高兴的大笑出了声,原本皱着眉头也尽都舒展开来,“父皇父皇,看来您的这步棋果然没有走错,留下这江夜二皇子果然是有用啊,您老人家才真的算的上老谋深算了,儿臣讨教了。”  无心立在一旁不知幕远荀为何因为这个消息便满心欢喜,不由得发问:“殿下知道这男子是何人?”  “不知道,不过嘛,很快便就会知道了,那男子现可还在迎朋客栈?”  “因为和济宁宫有关属下不敢怠慢,一直派人远远监视着,目前还尚在客栈内。”  “期间可有见过什么人?”  “倒是见过几个尚京的商人,其余倒也没见过什么人,看着样子这几日便是要离去,属下还发现,宁王的人也在附近。”  “哼,宁王这时倒是积极的很,无论如何,设法拖住那男子,不准他离开尚京,这江夜的贵客来了,本太子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呢,哈哈哈···”  幕远荀像是一只抓住了鸟雀的猫一般喜悦,但却不着急将其吃掉,得放在掌间好好戏耍一番才能吃掉。  无心难得看见幕远荀像今日这般开心,面具之下的嘴角渐渐勾起,许久了,她不曾见过他的笑,就算现下这一刻,幕远荀的笑中带着阴谋和算计,无心也觉得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微笑中,无心彷佛看见当年那日在街上救下自己的那个少年模样,他脸上的笑是无心在黑暗肮脏的泥中抓住的一缕光,那是无心觉得世间上最美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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