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俗事缠身,更新很不给力,先道个歉,周三或者周四会办完事,到时候一定提高更新速度。 于越一脸匆匆,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似乎有很深的心事。而且,原破天几次都注意到,于越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给原破天的感觉,竟然像是一个爱女心切的老父亲,在审视着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女婿的人。 或许,用又爱又恨这个词,能稍微形容一下。 原破天顿时有些无语,月潇然很出色,而且给他留下的印象也很不错,但是,他可绝对没有那方面的念头。而且,月潇然属于那种把情感隐藏得很深的女人,应该不会见了几次面,就看上一个年龄比她小这么多的少年吧。 于越先来到王宫北门处的御马监,取了自己的坐骑,一匹二级妖兽赤月驹,又吩咐了人,准备了两匹最好的骏马,由原破天和阳明使用。 “原…” 于越犹豫了一下,这才确定了对原破天的称呼,道:“原先生,于某的居所不在王城,而是在北郊,与悬空寺毗邻,请随我来吧。” 原破天倒是不在意于越住在哪儿,不过,听到悬空寺这个地方,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戒元挂靠的地方吗? 既然顺路,他便想晚些时候过去看看,悬空寺里有没有跟空明相关的东西。 三人打马扬鞭,从北门出了王宫,沿大道出城。于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闷头不语,偶尔偷偷的看一眼原破天。 原破天也不在意,顺口问了阳明一些关于悬空寺的东西,还真是找到了一些怪异的地方。 原来,悬空寺建立于一百五十年前,也是着名的古刹,历代国主,都有在这里祈福的惯例。可是在十八年前的一个晚上,悬空寺天降异象,据说,有天花乱坠、佛女下凡,便是在王城,也能听到一声声梵音佛唱、暮鼓晨钟。 王城上下尽皆震惊,以为是真佛降世,第二天,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准备了隆重的贡礼,前往悬空寺朝圣。可是到了悬空寺才发现,整座寺院,竟是被夷为平地,上百位僧人,也尽皆消失。 只有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保留了下来,而且,古井已经被封镇起来,地上写有一行触目惊心的血字:魔井开,苍风灭,终南尽毁! 当时的国主阳元召随即下旨,重建悬空寺,不过,几乎没有敢接近这里,悬空寺就此衰败。阳元召也再也没有来过悬空寺,只有一些无家可归、或者是云游的僧人,在这里歇脚,就像戒元一样。 听到这里,原破天忽然若有所思的问道:“阳明,你可知道,悬空寺天降异象之时,阳元召在何处?” 阳明楞了一下,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越忽然插口道:“七王子当时还小,或许,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于某却是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七月初七,正是那一年祈福大典之后的一天。按照王室的规矩,每一代国主都要在这一天,在悬空寺后院的静室禅坐。不过奇怪的是,天降异象之后,阳国主却直接出现在王宫里,说是因为身体不适,临时取消了禅坐。” “原来如此。” 原破天已经将所有线索联系到一起,有了大概的猜测。不过,还要亲眼见一见那魔井,才能够最终定论。 不过,他已经知道月潇然的生死难关到底是什么了。 “十八年前,七月天干属辛,初七地支属卯,再倒推三年…” 原破天五指轮动,仿佛演化出一道道玄奥的符印,身后天鼎浮现,十八道锁链做出种种奇妙的排列。 于越看得目瞪口呆,忽然想到,他在东岳武府的那一位靠山,当年也说过天干属辛、地支属卯这样的话,不过,气势上远没有原破天这么玄奥。 他的心里顿时生出更大的希望,或许,这一次真的找对人了,潇然真的有救了! 这时候,原破天似乎完成了推演,淡然的开口道:“于大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第一,天降异象之时,可是在七月初七那一天的卯时?第二,潇然老师的生辰,可是二十一年前的七月初七卯时?第三,潇然老师可是出生在悬空寺?” 于越目光顿时大盛,带着几分惊异的道:“原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他心头一震。原破天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难道,他调查过月潇然?可是,第一这不可能,也没有必要,第二,原破天为什么跟他的靠山一样,着意强调七月初七卯时? 难道,当年他的靠山没有明说的意思,就是月潇然与悬空寺天降异象之间,有着某种他无法想象的联系。 于越勉强平复一下情绪,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原先生,潇然自出生之后,每逢七月初七,便生不如死。于某无后,待她视若己出,倾尽所能,也无能为力。无奈之下,于某向一位奇人求助,这才得到提示,在潇然十八岁成年后,让她远离悬空寺,方能消除她的痛苦。可是,那位奇人也说了,潇然的问题在于命格。天命不可违,除非找到一个命格足够硬的人,与她成亲,才有一丝可能救她一命,否则,潇然绝对活不过今年的生日。” 这一句话,连阳明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月潇然可是除了欧阳云雁之外,苍风国的第一女神。无论是姿色、气质还是天资,都是那么的出众。 当年,就连韦青书在初见月潇然时,也曾经惊为天人,几度骚扰。也不知道于越用了什么手段,把韦青书压了起来,这才由爱生恨,后来几次为难月潇然。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月潇然的出色,让一尊武王都为她着迷。 可是现在,他听于越的意思,竟然是要把月潇然嫁给原破天,这可是足以令整个苍风国、甚至是终南地区的所有男性,都为之嫉妒成狂的消息! 可是,更令阳明吃惊的还不是这个… “用命格相克来化解,也算是一种办法,不过,太粗鄙了。” 原破天没有多解释什么,轻轻一笑,有些漫不经心的道:“潇然老师也算是与我有缘,便顺手帮她一把吧。于大师,你直接带我去魔井吧,我想,魔井的封印应该保存完好,而且阳元召也应该下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吧?” “你,你说什么?” 于越身体大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原破天。关心则乱,他忽略了原破天竟然把他的靠山说成是粗鄙这件事,声音颤抖的道:“原先生,你可莫要骗我,你,你真能救得了潇然?” 与他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原破天似乎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么重要,或者说,不觉得救月潇然很难,有些心不在焉的道:“那是当然,不过,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潇然老师虽是绝代佳人,但成亲这件事还是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