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啊。” 张太炎慢慢的走下了楼,在楼上的时候,那个男护工告诉自己,毛熙羽因为伤的不重,而且没什么致命伤,所以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张太炎自己猜测,大概是因为她过去也接受过关于肌肉活性化的试验,所以,可以拥有快速回复的能力。 此刻,她现在坐在外面的小花园的水池旁边,看着水中不断游动的鱼。听到自己的声音,随后转头看了眼,然后继续盯着鱼。 “你醒了?” “是啊,话说我记得你被许多的光束击中,你的身体没事情吗?” “无妨,不过皮肉伤,没有让脏腑受创,循环几次斗气,我体内的伤势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了,只不过骨骼受创,恐怕要静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了,话说你的“那个”没有暴露吧。” 毛熙羽摸了摸自己的软帽,随后微微一笑说道:“你还真的是关心我,放心,这倒是没有的,当你用治愈卡进行治疗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可惜,最后没有打倒那个兰斯洛特了。” “没有办法,他是天才,而且我觉得他始终没有施展全力。” “的确如此,他太过傲慢了,但就是他的傲慢,才让他的面罩为我击碎。” 张太炎苦笑了一声,随后想起来一件事情,急问道:“话说,我当时解体的机甲在什么地方?” “总算想起来你最宝贵的财富了?” 毛熙羽一笑,随后在旁一模,提起了一个巨大的包裹,打开拉链,里面都是散落的零件,张太炎揉着脑袋,叹息了一声:“看来这又要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了。” “组装好,也要进行大规模的休整,你这次玩的可真是疯狂啊,竟然在半空之中解放你的迷你机甲,随后贴身上前,进行攻击。” “这是我最后的办法,那个时候,我两侧的攻击都无法奏效,并且被兰斯洛特震碎双臂的机甲护板,连带两侧的发射器也一同报废,那个时候机甲就彻底变成了累赘,与其不断的缠斗,索性拼死一搏,来赚取最后的胜利机会。” “嗯,不错,你这次倒是挺男人的,但逞英雄的最后苦果,你也要想办法承受。”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如果是同样的硬件条件下,我不一定会落败。” “未必,兰斯洛特可以熟练的使用他的手套型发射器,不断的施展卡片攻击,与我们战个不分上下,更何况,我们还有斗气在身,依旧不是对手,天才之名名副其实,是我们差了一筹。” 毛熙羽起身,透过宽松的病号服可以看到身上缠着的绷带,看来伤势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轻松。她在一旁的背包之中摸索了一会,取出了骨刃。 “拿好,别再脱手了。” “嗯。”接过一看,张太炎脸上苦意相当的浓厚,上面的裂痕再现,而且比过去的还要密集的多,看来已经不能再作为武器使用了。 “我看,这骨刃你还是拿的去当工艺品装饰用吧。” “这..这是别人为我打造的第一把武器,可惜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你也可以思考一下换一把武器使用什么的,毕竟你的炁劲更加的适合的是短剑,匕首,细剑之类的武器,柔韧并且锐利,还适合贴身作战。”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一脸痛惜的将骨刃放在了腰间,随后看着天空,时间差不多是下午了,此时夕阳西下,张太炎看了眼水池,里面有两条漂亮的小鲤鱼,不断的游弋,悠游自得的样子。 “我想问一件事情,为什么我看你被抬走的时候,身上的伤痕一点也无。” “治愈卡的效果,我认为你是知道的。” “...” 毛熙羽摇摇头,随后起身,说道:“钟乐元大概明天就可以,起身了。” “嗯,话说你的卡盘。” “要去维修了。”毛熙羽看看卡盘,摇摇头,说:“我这戴着还没几天呢。” “只是卡槽替换一下的话,还是比较廉价的。” “那么你呢?我记得没错的话,你那卡盘已经彻底变成碎片了。” 想到了自己的卡盘,张太炎一瞬间心脏绞痛,那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到的,可是当下却被变成了碎片,貌似除了内存芯之外,其他的都彻底变成了垃圾,连当初米罗换上了拓展卡槽都没留下。 “卡盘啊,换个稍微好点的可不便宜啊。” “的确是,而且还有一场季军争夺赛,你行吗?”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搞个发射器来应付下,那个是颇为便宜的,我记得只要五十金币,你就可以搞一套了。” “五十金币也是钱啊...”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扣?” “不能啊,上次替换机甲的时候,就用掉很多钱了,现在我的身上的钱算是不多了。” “额..你还是好好的接任务吧,我记得你过去制卡还是挺迅速了,只要你能够好好的制卡,我相信没多久,你就可以将那些卡片赶制出来换钱的。” “但愿如此,唉..我还是个伤患呢,话说这能不能跟军部申请,要一个新的?” “这个嘛,估计你今年申请了,他们大概要到后年才给你吧。” “..好吧,我还是自己搞个发射器先凑合着用下。” “恐怕只能如此了。” 两人走在楼道里,此地消毒水的味道实在是浓郁了点,张太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从竞技场回来,好似还没吃过点什么,不过护工也贴心,跟他们说可以去楼下吃个病号饭什么的,张太炎于是将大包放好,然后兴匆匆的走到了食堂。 但是期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额..你们这里除了燕麦粥还有什么?” “水果色拉,你还想要点什么?都是病号了,给我吃的清淡点,喏,这里还有一杯牛奶。” 张太炎苦着脸,慢慢的吃着燕麦粥。 “难怪麦克阿瑟上校那么想要离开此地,大概他也吃了不少这种难吃的病号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