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的嘴角清扬,斗气,蛮人所使用的斗气,如何可以与现在的机甲技术相提并论?实力之间的差距,细微的意识操作,这都是致命的破障。 “凡才的执着,愚昧!” 抬手,身后的六翼闪烁耀眼的光芒。 钟乐元高高跳起,手中的剑没有劈中,抬头看到的,是那宛若神人一般站立在天空的存在,那六翼散发的光芒,是象征力量的存在。 “这是..” “我对弱者最后的敬意!光之翼!” 无数的光刃顺着那六翼射下,如果此刻张太炎还有足够的气力抬起眼皮,他会发现这射出的光刃其实就是变形了的光之箭,密密麻麻的****,将钟乐元强势压下。 “这个搞定了,还有一个呢?”转身,毛熙羽勇力斩下自己斗气凝聚的剑,劈中了左半身的机甲,但兰斯洛特启示坐以待毙的愚人? 电光火石的霎那间,毛熙羽眼前的身影消失,配合强悍的推进器与加速卡,可以展现出类似小说之中瞬移一般的效果。 “能劈中我,是你的荣幸。” 一道光刃射出,毛熙羽转身一斩,卡盘闪烁着光芒,强行提高自己的速度,想要突破极限,战胜眼前这个号称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喷射性加速!倒数十秒!” 张太炎唯一制作最佳的完美加速卡,此刻在毛熙羽的身上完美显现,快速的身影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道的残影,光刃横扫之下,竟然一一落空。 “什么!真是没完没了的小聪明!” “你焦躁了。”毛熙羽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剑刺去,正中面罩,将那如同雕刻一般的美丽的面罩不单单是具有防护的作用,还有的是用来操控和瞄准的光幕,此刻在那一击之下,竟然被击的四分五裂。 “啊!” 兰斯洛特又惊又怒,身上的所有攻击一齐发射,无数的光束在那机甲上射出,也不知道上面到底镶嵌了多少的发射器和战斗用卡片,但就凭这攻击,足以证明一件事情,毛熙羽不是他的对手。 数道光束贯穿了她的身躯,毛熙羽口中吐血,伤上加伤,左手虽然不断劈开光束,但终究不是自己惯用的手,技巧上的疏忽,导致此刻身上数道伤痕添加,好在喷射性加速没有停止,可以借助那速度躲开致命处的攻击。 “咳!” 毛熙羽口鼻溢血,跌落尘土。 兰斯洛特的面罩掉落,俊美的面容上怒容展现无遗。 “可恶,竟然让我如此的狼狈,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愤怒之下,单手劈斩,一道强悍的光束射向倒在地上的两人,张太炎咬紧了牙关,夺下了钟乐元那破碎的长剑,深吸一口气,运使体内最后的炁劲,轻柔的一剑,将那光束勉强挪移了半分,让其抬高了一点。 轰! 爆炸声在自己的耳后响起,看着自己手中的剑,那剑彻底的碎裂了,虎口鲜血淋漓,但却慢慢的愈合着。 “没办法了。” 张太炎看着愤怒的兰斯洛特对着天空大喊:“这场比赛我们认输!” 裁判下来,宣布胜利者。但他没有在意,而是快步的走到了两人的跟前,取下了毛熙羽手上的卡盘,那铁狼卡盘碎了两个卡槽,大概是战斗的时候损伤的,插入了自己口袋里的治愈卡,进行着最为基础的治疗,然后小心的掩盖毛熙羽的脑袋。 “唔!” 体内突然之间一阵剧痛,双目模糊,身形突然不稳,随后眩晕感袭来。 “透支炁劲的后遗症..” 眼前一黑,失去了最后的知觉。 ... 当张太炎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雪白的床铺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将头习惯性的转向了右边,钟乐元躺在另外一边的床上,身上换上了与自己一样的白色衣服。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张太炎吧。”转头看向了左边,麦克阿瑟头缠绷带,手上打着石膏,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你好啊,麦克阿瑟上校。” 麦克阿瑟叹息一声,然后说:“你小子藏的也太好了吧,又是制卡师又是武士的。” 张太炎笑了笑说:“我当初不想上战场,所以我没说出我有斗气的事情,而且当时北方战线战况危机,万一发现某个制卡师有斗气的话,说不准会被当作间谍处置。” 麦克阿瑟用他还好的手捂着脸,说:“你这也想的太多了,我们军部也是知道人类有可以休息斗气的人好不好,早知道你那么强我就把你带在身边了。” 张太炎无奈的苦笑着。 “话说你们遇到谁了,怎么输掉了?” “我们是遇到了帝都执法队的兰斯洛特,然后嘛,你懂的。” 麦克阿瑟看了眼还在昏睡之中的钟乐元说:“我如果是她的话,估计一上场就会弃权,但看到她身上没有什么伤痕的样子,看来实力也是很强的。” “我貌似在退场之前,用了治愈卡给她治疗。” “难怪如此,话说你们几天之后还有一场战斗,你们怎么办?” “是第三名争夺战吗?” “没错,不是这个是哪个?” 张太炎转头看了眼钟乐元,然后对麦克阿瑟说:“我感觉我还是早点弃权比较好,就我现在估计是打不过的。” “小青年怎么可以那么灰心丧气呢?万一你的对手比你还要惨怎么办?人家万一是被包扎成木乃伊上场的怎么办?你要抱有希望啊。” 张太炎苦笑三声说:“话说上校先生的身体如何了?” “我没你的军长那么好运气,候申不会操作医疗用卡,而且在帝都,你也懂的,玩这个是很贵的,所以嘛,我选择了物理治疗。” 张太炎对麦克阿瑟说:“你不介意的话,等我找个卡盘,然后绘制一张治愈卡,帮你处理一下伤势如何?” “真心不介意,多多益善。” 互相说了几句之后,一个男护工过来对麦克阿瑟说:“临时军长先生,请好好的休息吧。” 麦克阿瑟叹息一声,然后盖好杯子进入睡眠状态。 叹息了一声,然后扫视了一下周围,对那个男护工问道:“请问,我们这个小组之中的另外一人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