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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路上不安生

   这事居然还牵扯别国探子。   李乐只诧异,见周侍郎神色认真,不像在说笑。   李乐只:……   这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潜在威胁,谁知道后面他名声大扬后这些探子会不会盯上他。   为了解决这些潜在威胁,李乐只当然不会不同意,便默默掐算起来。   他掐算时,周侍郎好奇地看着他,即使是第二次瞧着这位李道人徒手掐算,也还是免不了被其惊到。   他还未见过哪个年轻的道士能做到这一步。   能做到这一步的似乎也只有玄阳子,可玄阳子今年都多少岁了,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   难道这就是天纵英才,不能以常人去看待。   这样的人物,怎会籍籍无名,直到现在他们都没听过对方的名声。   若不是尚书大人向他提起过李道长,他都要错过高人了。   周侍郎已经想好写奏折,向陛下言起此事。眼下昭国密探既然敢冒头杀人,若他们知道李道长的事,铤而走险,真发生这种事,他大梁要损失惨重啊。   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说服李道长随他一同前往京中。   *   李乐只算出来。   的确和周侍郎所想一样,那些杀人凶手真的是昭国的探子,为了解决潜在的威胁,李乐只还将昭国探子藏身在大梁的据点告诉了周侍郎。   周侍郎闻言,大惊道:“李道长,你说昭国在青州、豫州、荆州三地都有据点。”   这三地,青州若是没有算出水患一事,损失惨重,而昭国探子又混在其中煽动,周侍郎不敢想象,青州会发生何事,可能还要朝廷派兵马去镇压暴动的百姓,而那时,不管是何等结果,青州都会元气大伤。   再者,青州良田万顷,是大梁种植粮食最多,收成最好的一州,若水患真的发生,又乱成一团。   周侍郎倒吸一口冷气,即使多年养气,让其处变不惊,骤然想到这事,也眼含惊色,看向李乐只的眼眸带着别样的色彩。   而豫州和荆州更是重地。豫州同昭国接壤,荆州同雪国接壤,两州都是边关重地,而这样的地方,却有昭国探子潜伏,可想而知,昭国狼子野心。   只待时机成熟,窃取边关边防布局,便敢挥师南下,谋取大梁多地。   当年,因天衍子算无遗策,将大梁所遇到危机一一算出来并谋划多年,这才让山河倾倒下的大梁起死回生,直至今日,也让多国因此忌惮大梁。   如今,大梁道士再无一人能和天衍子可比,玄阳子虽强,但也无法达到天衍子的地步。   在别国眼中,大梁只怕是江河日下,再也无法重现当年的辉煌,他们也惧怕,梁国再出现一位天衍子。   而算到青州水患的道士,已经初露锋芒,昭国这才铤而走险,暴露其野心,不再蛰伏。   想明白一切后,周侍郎看向李乐只的眼神不一般。若他没有想错,能算到这一步的李道长,才是算到青州水患那人,而死去的那位只是冒充的,若真是这样,对方反倒做了一件好事。   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杀错了人。   再者,不管李道长是不是算出青州水患的道士,都不能拿寻常道士去看待,这样的本事,理当得到更高的待遇。何况,拥有这等本事,想来算水患也不是难事。   正好,若陛下知晓能算出水患的道士未死,定会龙颜大悦,只是,青州刺史公孙卓然是块硬骨头,若李道长不是,他冒然揭穿此事,陛下定会动怒。   这件事,还要再思量思量。   周侍郎心念百转,他脸上露出笑容,温和道:“多谢,若真如李道长所算那般,这可是抓到一条大鱼,乃大功一件。”   *   没想到只是简单算一下,就能混到功劳,不过这一切还是要他算的准才行,万一他们没有抓到人,那这桩功劳也是空头支票,当不得真。   李乐只冷静下来,淡淡“嗯”了声。   随后道:“若是无事,我先回道观了。”   “等等,”周侍郎立马道:“我还有一事要同李道长聊聊,李道长可愿随我等一同去京城?”   “去京城?”   这事李乐只从未想过,在偏远县城活下去本就是件难事,何况是京城,京城是什么地方,一块砖下去,都能砸到五品官。他就是一个小道士,去京城万一得罪了人,钱刺史都不一定能护下他。   但京城,天子脚下,的确要比大安县安全很多,还有一点,他想扬名,在京城才能更快。   虽然已经算出来背后有人针对他的事是莫须有,但现在又算出别国探子暗中会刺杀道士。   大安县终究地方太小,守卫太少,甚至能说是没有,也没办法护住他的安危,唯有在京城,即使有探子,也不敢乱来。   李乐只越想越觉得京城是个好地方。   周侍郎也道:“是啊,京城天子脚下,那些贼子才不敢胡来,即使道长能够能掐会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若别国隐藏的探子知晓道长的名声,如今日这般,大安县可护不了道长性命。”   “容我想想。”   李乐只已经决定前往京城,但也不想现在立马应下,这位周侍郎应该是想在他身上投资,看中他算命的本事。   而他现在只会徒手掐算,虽大体上算得很准,但还不会龟甲占卜等等,这在投资者眼中,是缺点,也是他的弱点。   上赶着不是买卖,他立马应了,对方不一定会重视他。   俗话说得好,得来的太容易便不会珍惜。   毕竟,他真要去了京城,还要得周侍郎打点一二,看顾几分,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   *   李乐只也没让周侍郎等很久,约莫过一两天,他便同意前往京城。   知道这事后,周侍郎开怀大笑。   而站在周侍郎旁边的大理寺评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很少见到周侍郎情绪如此外露。   他试探问道:“周大人,不过是一个能算的道士,何必如此高兴,还带他前往京城。”   “这个嘛,你也知道李道长的徒弟是谁,总不能让钱溪一直待在大安县这个小地方,钱刺史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原为何周侍郎会如此看重那道士。   像是又想起一事,大理寺评事诶了一声,然后道:“周大人,那我等真信了道士所言,将此案定为昭国密探暗中杀人,死去的可是算出青州水患的道长,这事青州刺史知晓,他可不会相信,何况,这案还是道士算出来的,侍郎大人莫是忘记了这件事?”   “嗯,有什么比推到昭国密探身上更合适的身份?难道你也认为大梁子民会杀大梁的道士?若真是这样,岂非让天下道士寒心,那位李道长可是个明事理的人。”   大理寺评事这才恍然大悟,竖起拇指称叹道:“高,还是侍郎大人高明。将罪推到昭国探子身上,陛下动怒也只会朝昭国。”   还以为那位道士真的能掐会算到那种地步,连侍郎大人都相信了,没想到侍郎大人只是想将罪推到昭国身上,那道士也是凑巧,说的话都说到了侍郎大人心坎上。   他都差一点要被那道士糊弄过去了。   若非他好奇连夜查找,知晓道士都需借助龟甲等物,才能算出一个模糊的方向,哪会像那道士,不需要龟甲便能将准确的方位说出。   一看就不是正经道士。   不知哪里来的野道士,又或者学了个皮毛,便出来招摇撞骗的,糊弄人的本事真不小,连他都差一点被骗过去了。   周侍郎都知晓是那道士没什么本事,还让其前往京城,难道,周侍郎是想让道士顶替死去的人,称其是算出水患的道士?   若真是这样,陛下一定会大喜,但这种事,也容易被揭穿,周侍郎何必犯险?除非,周侍郎想给这位道人造势,让别国知晓大梁有此等能掐会算的道士,而人又在京城,受陛下庇护,别国无可奈何,从而心生忌惮。   高,实在是高。   周侍郎真是谋划过人。   周侍郎淡淡看了他一眼,见大理寺评事被他的话忽悠住,真以为李道长无什么本事,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大理寺评事平日里便是碎嘴,一定会将李道长没什么本事的事同三五好友说起,而他们,只要得罪李道长,不用他出手,便能扫清不少政敌。   最好祈祷,手里头没有藏污纳垢的事,否则,他刑部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   李乐只收拾好自己的家当,看着住了许久的道观,他还有些不舍得。   原本还想多多赚钱将道观翻修,扩大一番,谁能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现在都要前往京城了。   临走前,他依旧如同往日那般,向三位老爷上炷香,随后便带着两徒弟离开。   至于道观,高府会派人来打理,不会让道观荒废。   走出门的那一瞬间,高明礼脚都要跨过门槛了,他立马收回去,喊道:“等下!”   李乐只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高明礼:“师父等我算算,我该左脚先出门,还是右脚先出门。”   上次被衙役找上门,还牵涉进人命案子里后,高明礼便怀疑是他那次出门的时候没有算一算。   这次,又是要出远门。   可不能再牵涉进命案里了。   李乐只:“……”   钱溪:“……”   两人也没有打断高明礼,任由他去算。   高明礼算好了,他算到,要右边先走,差一点,他刚刚左脚跨出门了。   高明礼跨过门槛,立马松了一口气。   见他这样,李乐只也算了一下,算到路上不安生。   李乐只皱了下眉头。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底。   等他看到渡口处的大船后,陷入沉思,路上不安生,走水路不安生,难道船会沉?   应该不会吧,这么大的船。   但一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会发生,万一就是如此倒霉。   李乐只立马算了一下,然后,他算出会遇袭,这就更离谱了。这么大的船,还是官船,居然会遇袭,这年头,还有这般大胆的水贼?   不会是他算错了吧。   他上京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可不是丢掉自己小命的,若真的在江中遇袭,刀剑无眼,谁知道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   李乐只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周侍郎的旁边,想要提醒一二。毕竟,这么大的官船,可见周侍郎下扬州也是走的水路,现下,换到陆路也不太现实。   周侍郎看到李乐只,笑问:“李道长可是有什么事?”   李乐只:“我方才算了一卦,路上可能不太安生。”   大理寺评事听到了,哼一声道:“李道长言重了,我们来扬州时便是走的水路,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事,李道长还是莫要在此危言耸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貍钰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疯狂依旧25瓶;allodola22瓶;星星的小兔叽10瓶;小嫚7瓶;一叶孤舟5瓶;诺亚、幻想、许家夫人、小淨、为笨蛋带盐?、艾歇尔·拉雅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事居然还牵扯别国探子。   李乐只诧异,见周侍郎神色认真,不像在说笑。   李乐只:……   这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潜在威胁,谁知道后面他名声大扬后这些探子会不会盯上他。   为了解决这些潜在威胁,李乐只当然不会不同意,便默默掐算起来。   他掐算时,周侍郎好奇地看着他,即使是第二次瞧着这位李道人徒手掐算,也还是免不了被其惊到。   他还未见过哪个年轻的道士能做到这一步。   能做到这一步的似乎也只有玄阳子,可玄阳子今年都多少岁了,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   难道这就是天纵英才,不能以常人去看待。   这样的人物,怎会籍籍无名,直到现在他们都没听过对方的名声。   若不是尚书大人向他提起过李道长,他都要错过高人了。   周侍郎已经想好写奏折,向陛下言起此事。眼下昭国密探既然敢冒头杀人,若他们知道李道长的事,铤而走险,真发生这种事,他大梁要损失惨重啊。   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说服李道长随他一同前往京中。   *   李乐只算出来。   的确和周侍郎所想一样,那些杀人凶手真的是昭国的探子,为了解决潜在的威胁,李乐只还将昭国探子藏身在大梁的据点告诉了周侍郎。   周侍郎闻言,大惊道:“李道长,你说昭国在青州、豫州、荆州三地都有据点。”   这三地,青州若是没有算出水患一事,损失惨重,而昭国探子又混在其中煽动,周侍郎不敢想象,青州会发生何事,可能还要朝廷派兵马去镇压暴动的百姓,而那时,不管是何等结果,青州都会元气大伤。   再者,青州良田万顷,是大梁种植粮食最多,收成最好的一州,若水患真的发生,又乱成一团。   周侍郎倒吸一口冷气,即使多年养气,让其处变不惊,骤然想到这事,也眼含惊色,看向李乐只的眼眸带着别样的色彩。   而豫州和荆州更是重地。豫州同昭国接壤,荆州同雪国接壤,两州都是边关重地,而这样的地方,却有昭国探子潜伏,可想而知,昭国狼子野心。   只待时机成熟,窃取边关边防布局,便敢挥师南下,谋取大梁多地。   当年,因天衍子算无遗策,将大梁所遇到危机一一算出来并谋划多年,这才让山河倾倒下的大梁起死回生,直至今日,也让多国因此忌惮大梁。   如今,大梁道士再无一人能和天衍子可比,玄阳子虽强,但也无法达到天衍子的地步。   在别国眼中,大梁只怕是江河日下,再也无法重现当年的辉煌,他们也惧怕,梁国再出现一位天衍子。   而算到青州水患的道士,已经初露锋芒,昭国这才铤而走险,暴露其野心,不再蛰伏。   想明白一切后,周侍郎看向李乐只的眼神不一般。若他没有想错,能算到这一步的李道长,才是算到青州水患那人,而死去的那位只是冒充的,若真是这样,对方反倒做了一件好事。   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杀错了人。   再者,不管李道长是不是算出青州水患的道士,都不能拿寻常道士去看待,这样的本事,理当得到更高的待遇。何况,拥有这等本事,想来算水患也不是难事。   正好,若陛下知晓能算出水患的道士未死,定会龙颜大悦,只是,青州刺史公孙卓然是块硬骨头,若李道长不是,他冒然揭穿此事,陛下定会动怒。   这件事,还要再思量思量。   周侍郎心念百转,他脸上露出笑容,温和道:“多谢,若真如李道长所算那般,这可是抓到一条大鱼,乃大功一件。”   *   没想到只是简单算一下,就能混到功劳,不过这一切还是要他算的准才行,万一他们没有抓到人,那这桩功劳也是空头支票,当不得真。   李乐只冷静下来,淡淡“嗯”了声。   随后道:“若是无事,我先回道观了。”   “等等,”周侍郎立马道:“我还有一事要同李道长聊聊,李道长可愿随我等一同去京城?”   “去京城?”   这事李乐只从未想过,在偏远县城活下去本就是件难事,何况是京城,京城是什么地方,一块砖下去,都能砸到五品官。他就是一个小道士,去京城万一得罪了人,钱刺史都不一定能护下他。   但京城,天子脚下,的确要比大安县安全很多,还有一点,他想扬名,在京城才能更快。   虽然已经算出来背后有人针对他的事是莫须有,但现在又算出别国探子暗中会刺杀道士。   大安县终究地方太小,守卫太少,甚至能说是没有,也没办法护住他的安危,唯有在京城,即使有探子,也不敢乱来。   李乐只越想越觉得京城是个好地方。   周侍郎也道:“是啊,京城天子脚下,那些贼子才不敢胡来,即使道长能够能掐会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若别国隐藏的探子知晓道长的名声,如今日这般,大安县可护不了道长性命。”   “容我想想。”   李乐只已经决定前往京城,但也不想现在立马应下,这位周侍郎应该是想在他身上投资,看中他算命的本事。   而他现在只会徒手掐算,虽大体上算得很准,但还不会龟甲占卜等等,这在投资者眼中,是缺点,也是他的弱点。   上赶着不是买卖,他立马应了,对方不一定会重视他。   俗话说得好,得来的太容易便不会珍惜。   毕竟,他真要去了京城,还要得周侍郎打点一二,看顾几分,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   *   李乐只也没让周侍郎等很久,约莫过一两天,他便同意前往京城。   知道这事后,周侍郎开怀大笑。   而站在周侍郎旁边的大理寺评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很少见到周侍郎情绪如此外露。   他试探问道:“周大人,不过是一个能算的道士,何必如此高兴,还带他前往京城。”   “这个嘛,你也知道李道长的徒弟是谁,总不能让钱溪一直待在大安县这个小地方,钱刺史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原为何周侍郎会如此看重那道士。   像是又想起一事,大理寺评事诶了一声,然后道:“周大人,那我等真信了道士所言,将此案定为昭国密探暗中杀人,死去的可是算出青州水患的道长,这事青州刺史知晓,他可不会相信,何况,这案还是道士算出来的,侍郎大人莫是忘记了这件事?”   “嗯,有什么比推到昭国密探身上更合适的身份?难道你也认为大梁子民会杀大梁的道士?若真是这样,岂非让天下道士寒心,那位李道长可是个明事理的人。”   大理寺评事这才恍然大悟,竖起拇指称叹道:“高,还是侍郎大人高明。将罪推到昭国探子身上,陛下动怒也只会朝昭国。”   还以为那位道士真的能掐会算到那种地步,连侍郎大人都相信了,没想到侍郎大人只是想将罪推到昭国身上,那道士也是凑巧,说的话都说到了侍郎大人心坎上。   他都差一点要被那道士糊弄过去了。   若非他好奇连夜查找,知晓道士都需借助龟甲等物,才能算出一个模糊的方向,哪会像那道士,不需要龟甲便能将准确的方位说出。   一看就不是正经道士。   不知哪里来的野道士,又或者学了个皮毛,便出来招摇撞骗的,糊弄人的本事真不小,连他都差一点被骗过去了。   周侍郎都知晓是那道士没什么本事,还让其前往京城,难道,周侍郎是想让道士顶替死去的人,称其是算出水患的道士?   若真是这样,陛下一定会大喜,但这种事,也容易被揭穿,周侍郎何必犯险?除非,周侍郎想给这位道人造势,让别国知晓大梁有此等能掐会算的道士,而人又在京城,受陛下庇护,别国无可奈何,从而心生忌惮。   高,实在是高。   周侍郎真是谋划过人。   周侍郎淡淡看了他一眼,见大理寺评事被他的话忽悠住,真以为李道长无什么本事,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大理寺评事平日里便是碎嘴,一定会将李道长没什么本事的事同三五好友说起,而他们,只要得罪李道长,不用他出手,便能扫清不少政敌。   最好祈祷,手里头没有藏污纳垢的事,否则,他刑部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   李乐只收拾好自己的家当,看着住了许久的道观,他还有些不舍得。   原本还想多多赚钱将道观翻修,扩大一番,谁能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现在都要前往京城了。   临走前,他依旧如同往日那般,向三位老爷上炷香,随后便带着两徒弟离开。   至于道观,高府会派人来打理,不会让道观荒废。   走出门的那一瞬间,高明礼脚都要跨过门槛了,他立马收回去,喊道:“等下!”   李乐只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高明礼:“师父等我算算,我该左脚先出门,还是右脚先出门。”   上次被衙役找上门,还牵涉进人命案子里后,高明礼便怀疑是他那次出门的时候没有算一算。   这次,又是要出远门。   可不能再牵涉进命案里了。   李乐只:“……”   钱溪:“……”   两人也没有打断高明礼,任由他去算。   高明礼算好了,他算到,要右边先走,差一点,他刚刚左脚跨出门了。   高明礼跨过门槛,立马松了一口气。   见他这样,李乐只也算了一下,算到路上不安生。   李乐只皱了下眉头。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底。   等他看到渡口处的大船后,陷入沉思,路上不安生,走水路不安生,难道船会沉?   应该不会吧,这么大的船。   但一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会发生,万一就是如此倒霉。   李乐只立马算了一下,然后,他算出会遇袭,这就更离谱了。这么大的船,还是官船,居然会遇袭,这年头,还有这般大胆的水贼?   不会是他算错了吧。   他上京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可不是丢掉自己小命的,若真的在江中遇袭,刀剑无眼,谁知道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   李乐只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周侍郎的旁边,想要提醒一二。毕竟,这么大的官船,可见周侍郎下扬州也是走的水路,现下,换到陆路也不太现实。   周侍郎看到李乐只,笑问:“李道长可是有什么事?”   李乐只:“我方才算了一卦,路上可能不太安生。”   大理寺评事听到了,哼一声道:“李道长言重了,我们来扬州时便是走的水路,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事,李道长还是莫要在此危言耸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貍钰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疯狂依旧25瓶;allodola22瓶;星星的小兔叽10瓶;小嫚7瓶;一叶孤舟5瓶;诺亚、幻想、许家夫人、小淨、为笨蛋带盐?、艾歇尔·拉雅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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