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学正这保管不会丢。” “可是我还想看呢,对,你把那本也还给我吧,否则我告诉皇上,就说你欺负我,抢我捡的小画册。” 上官婉儿吓得心都一哆嗦。 他可是学正,这小画册要是到皇上手上,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要是给你,万一让别人抢去怎么办?还是去学正家里看吧,好吗?” 上官婉儿想要先稳住梁飙,把他哄到家里,用点特别手段转移他注意力,把这件要命事忽略过去。 “你家有好吃吗?”梁飙又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憨笑。 “当然有。” “那好吧。” 上官宅院。 晚餐很是丰盛。 梁飙吃饱喝足,抹一把嘴,提提裤子,抬腿向外就走。 “你要去哪?”上官婉儿一脸关切。 “去教坊司看热闹。” “早点回来,我给你准备好夜宵。” “知道。” “嗤……” 上官婉儿的乳娘窦秋娘痴笑出声。 “憨小子,去那地方不找姑娘也得有茶钱,你兜里有钱吗?” “我爬墙头不用钱。”梁飙理所当然挺起胸膛。 “噗!” “呵呵!” 娘俩顿时笑喷。 宅院里就上官婉儿和窦秋娘两个人住。 走出宅门,梁飙后背仍有一种灼热的感觉。 窦秋娘和上官婉儿一直盯着他看,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也难怪,梁飙这体质,不同于前世麻杆一样的身材,臀大肌出色的爆发力,肉眼可见。 “这憨子简直像小莽子一样,能把地给犁翻天!” 梁飙走出一段路后,很快就发现上官婉儿在后面跟着他。 经过喧闹夜市,轻易就甩开她,又返回去,隐入夜色中,观察着宅院门口,看看都有谁会来。 这娘俩,都有招蜂引蝶的姿色,独处于小院中,不可能没有狂蜂浪蝶闻香而来。 没过一柱香功夫,李监丞从小路走过来。 可笑的是,这家伙换上便装,还刻意打扮一番,让人很难认出他庐山真面目。 窦秋娘打开门一看是李监丞,一脸厌烦道。 “呦,是李监丞,婉儿不在家,有什么事,明天到国子监再说吧。” 刚要关门。 李监丞却嬉皮笑脸的硬从门挤入。 “别介秋娘,我就是来找你,今晚咱们好好聊聊。” 说话间,已经被窦秋娘上身上散发出的温润香气熏得不能自持,就想把软玉温香拥入怀中。 窦秋娘厌恶的奋力挣脱。 “你个老东西给我放尊重点,敢对我动粗,别忘了,我可是殷贵妃的乳娘。” “嘻嘻,就算你是皇上乳娘,又能怎样……” 李监丞把厚嘴唇戳进窦秋娘耳鬓发梢间,嘴唇翕动,咬着窦秋娘耳珠低语几句。 窦秋娘顿时一脸惊骇呆立在原地。 被李监丞一把抱起,钻进她房间。 “五两纹银,这是老娘规矩。”窦秋娘冷若冰霜伸出五根手指。 “哎呀,咱俩这关系,提钱多伤感情。” “啧啧!”梁飙在暗处咂咂嘴。 这老东西可真抠,看来他身为监丞,白嫖惯了! 李监丞正渐入佳境。 哐! 梁飙破门而入。 李监丞吓得一激灵,勃然大怒。 “你个憨犊子,谁让你进来,给我滚出去!” 抓起床头柜上的茶杯,气急败坏砸过去。 寒光一闪! 啪嚓! 茶杯被一把雪亮绣春刀拍的粉碎。 十来个如鬼魅般可怕的锦衣卫,护在梁飙身边。 见到锦衣卫,老东西差点吓掉魂。 随后看清来的只是穿斗牛服锦衣卫,这才强做镇定,从窦秋娘身上爬起来。 手忙脚乱系上裤带。 “我与窦秋娘是相好,并没有伤风败俗,乱了伦理,你们这样闯进来是何道理?” 梁飙冷哼一声。 “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你在强推乳娘,还敢狡辩。” “梁憨子,你只不过是国子监的监生,竟然把锦衣卫引到这里来胡闹,我何时欺负她,不信你们问。” 梁飙把目光转向窦秋娘。 窦秋娘也是一脸懵逼,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梁飙出现,那还没有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冲进来一帮锦衣卫? “这个……那个,我跟李监丞确实是相好,并且我孤身一人,也算不得通奸,你们还是回吧。” 胖虎从梁飙身后走出来,昂首挺胸,嘴巴都快撇上天,身上赫然一身大红色飞鱼服。 众人都是惊愕的瞪大眼,这傻子怎么一步登天,成锦衣卫佥事?! 胖虎冲梁飙躬身施礼道。 “大人,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当您面撒谎,应当严加惩处。” 梁飙若有所思点点头。 “本王这脑子不好使,总是记不住,皇上给我权限是多大?” “您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可以不用经过皇上审批,就可以逮捕定罪,将祸乱朝纲,毁坏法度之人处死。” 李监丞脸色发白,嘴唇哆嗦道。 “你们这是跟我唱哪一出,皇上会让一个憨子做锦衣指挥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我不信,你们……” 啪! 梁飙抬手一金牌,拍在李监丞嘴巴上。 “啊!” 李监丞一声惨叫,看到掉落在地上指挥使金牌,差点吓尿裤子! 梁飙骂道。 “你为老不尊,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胖虎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威喝道。 “李监丞,见到大人,你还不下跪。” 李监丞只是一脸懵逼的冲梁飙抱下拳。 “我身为监丞,同指挥使一样都是三品,何来下跪道理?” “你这老东西就是欠揍。” 梁飙掏出尚书金牌,再次砸到李监丞脸上。 啪! “啊!” “还砸!” 一眼看到竟然是刑部尚书金牌,李监丞顿时吓得脑袋嗡一下,腿一软。 扑通跪地。 “参见大人,不知大人驾到,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 梁飙置若罔闻。 转向胖虎。 “他刚才拿茶杯砸我,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