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这样的态度,盛年心口先是一凉,随即又彻底放下心来。 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工作,好好赚钱了。 盛年在星河广场待到了晚上九点,记录网红街区非工作日晚间的人流量。 期间,也遇到其他同行在做尽调。 现在这个项目,好几个投资公司都在接触,公司现在准备要砸资源,势必要把这个项目签下来。 就是不知道,星河这边,最终会跟谁签。 盛年坐地铁回到公司,九点四十,她将数据,以及重走一遍广场后的一些想法快速输入电脑,等尤优十点来接她。 同事们都已经走了,偌大的办公区,只有她敲击键盘的声音。 “吧嗒”,清脆的,滑动打火机小砂轮的声音,让盛年一怔。 她循声而去,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隐在了黑暗处,像是蛰伏的猛兽,危险无比…… 盛年呼吸一乱,随即起了身,“江总,还没走?” 江逾白“嗯”了声,指间夹着烟走过来,她矮着他一截,又有些故意的垂着脑袋,除了发顶,他隐约可见她鼻尖跟红唇。 脖颈因动作,露了一些出来,修长,纤细。 江逾白看了几秒,说:“我在等你。” 盛年听闻,茫然的看着他,“等我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了?” 而且下午见面,他的态度超冷! “清?”他反问,又朝她走了一步。 盛年心一跳,身体已经抵上桌沿,无路可退了,他才提醒:“做.完,才算清……” 盛年脑子僵住了,“什、么?” 他微微躬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就在这儿吧……” “这里不行。”盛年拒绝。 工作时,岂不是随时想到这荒唐事? “这儿,或者明天中午在茶水间。”他握着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安置在桌上,然后等着她选。 盛年脸滚烫滚烫的,清滢的眸里满满的委屈。 他太不讲理。 可是她又没办法,看着他好半天,才喃喃问:“就这一次,真的会清吗?” “我保证不主动找你。” 盛年与他抗衡的劲儿,卸下来。 江逾白一笑,身体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抬起她的下巴,“昨天跟江照玩了什么,弄成这样?” 听到跟江照,盛年还挺恶心的,可话是她昨天说的,只能硬着头皮把谎圆上:“就……特殊的那种,年轻人比较喜欢刺激!” 江逾白眼睛一沉,低头咬上她的唇。 很用力,像是在惩罚。 盛年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又是在这样的环境,哪怕没人,她还是会紧张到发抖。 江逾白嘲讽:“玩都玩过了,还怕跟我在这儿?” 盛年只想跟他做.完两清,不想节外生枝,说:“你跟他不一样。” 这话在江逾白耳里,就是比不上江照。 他眼睛一眯,让她趴在桌子上…… 盛年从落地窗里看到自己,头发、衣服都乱了,身后男人急不可耐……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 这个点了到这层的,只有公司的人,盛年急的去推他。 而江逾白则笑的很有深意,手掌更用力的摁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