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赵福昕饱读诗书也不可能对婚礼中每个细节了如指掌,此时就凸显司仪的重要性。新郎整天都是听从司仪的指导,而今天赵福昕和刘琼琼的婚礼司仪乃是大学士房来。对于房来,这位才高八斗的大学士,不仅在南宋人人皆知,就连大蒙古国、金国、西夏君主都对他夸赞有加。由此可见房来在南宋国中的地位,连赵构对他都是如师傅一样尊敬。今天能够做赵福昕婚礼的司仪,一方面是皇上的安排,刘将军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赵福昕的品德才华得到了他的欣赏。 按照房来的安排,赵福昕迎亲前先在门前献祭,跪拜以后接受老母的教导。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 “诺。惟恐不堪。不敢忘命。” 这都是房来教赵福昕和他老母的,虽然不习惯这样说话,但结婚大事都得听司仪的。 此时礼成,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前往江东宣抚使府。迎亲队伍由两班八音队开道,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临安城百姓早早在迎亲道两侧围观,粘粘喜气。状元郎迎娶大将军之女,在一段时间里也成为临安城的一大美谈。迎亲队伍到江东宣抚使府门前,娘家人开始招待迎亲队伍,包括乐人在内都得到了茶水和礼物。 吉时一到,新娘出门。刘琼琼今日妆容华贵,美颜动人,微笑浅浅,羞涩含蓄。赵福昕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想起了冰莲。 “我定会叫你今后痛不欲生,为冰莲,也为了自己!” 新娘离别时,娘家人在门前叮嘱其一些教诲,刘家是名门望族,礼节自然也不能少。接下来一天都是在房来的那排下进行,整个婚礼也是遵循礼法,极为繁琐。定情十物为婚礼最后呈上,分别为一物手镯、二物臂钏、三物戒指、四物耳环、五物香囊、六物玉佩、七物同心结、八物金簪、九物钗、十物裙。 赵福昕经过一天的婚礼有些累了,想早点结束繁琐的礼节。他将刘琼琼花冠上的一朵小花摘下,刘琼琼也将赵福昕花冠上的绳结解开,所有的花都散落在床上。此时众人见花落床,礼节已成,众人唱贺词走出洞房。 洞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和两人的呼吸,以及烛光的跳动。越实会让人感到幸福的时刻,赵福昕的心里越是悲痛。此时此刻在自己身旁的新娘应该是冰莲才对,他看向刘琼琼,刘琼琼也看向他。两人都好似幸福的新人,带着浅浅的微笑。赵福昕开口道: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快脱去衣裳吧!” 刘琼琼害羞地脸红心跳,扭扭捏捏地说: “夫君怎能这么直接,叫娘子脱衣裳呢?” 赵福昕已经在脱自己衣裳了,他根本不会给刘琼琼所谓的甜蜜和爱护。 “快点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赵福昕言语中有些不耐烦,刘琼琼信以为真,她本以为赵福昕会帮她的,但也开始脱衣裳。 很快两人就**相见,刘琼琼还没脱完就钻进了被窝。 “夫君,把蜡烛吹灭吧。” “吹灭做什么?又不睡觉,做完该做的事情再吹!” 赵福昕也躺在床上,一把将被子扔到了地上,翻身将刘琼琼压在身下。 “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对我很不尊重。” “夫妻两人要什么尊重,早晚不是要看得一清二楚么?” 说完便开始亲吻刘琼琼,还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将帐幔拉下好么?请给我最后一点尊重。” 像他们富贵人家睡觉时,是必须落下帐幔的,尤其是女子,对这个非常注重。 “呵呵,这里又没有外人,拉什么拉?你最好快点配合我,把该做的事做完。” 刘琼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招致自己的夫君这么对待自己。就算他不愿意这门亲事,也不是自己的错。作为女子,只能听从丈夫的,刘琼琼也不再说,开始配合赵福昕。 两人都是第一次行事,没有经验,赵福昕亲吻抚摸许久,刘琼琼已是浑身燥热,溪水涓涓。赵福昕只是乱冲乱撞,寻不得入口。刘琼琼也是急得没法,但也不知如何是好。 赵福昕此时见刘琼琼也是第一次,对她的印象大有改变,看着眼下的女子,浑身**在自己身下,没有一丝尊严,但还是在尽妻的本分,他竟有一丝不忍。赵福昕这时下床将被子拿起,抖落上面的灰尘,吹灭房间的蜡烛,回到床上拉下帐幔。 “娘子,刚才是我太心急了。” 刘琼琼见赵福昕如此,很是感动,伏在赵福昕怀中,轻声说: “我不怪你,我是你的娘子,一切都听你的就是。” 赵福昕有些错觉,他感受到了温馨。两人继续未完成的任务,终于在赵福昕的不懈努力下,成功破门而入。刘琼琼痛极大叫,赵福昕也是长出一口气。 “你们可是让我们等得好生没趣,祝二位早生贵子!” 原来窗外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在等待二人成事声音,好送上早生贵子的祝福。刘琼琼羞得小脸通红,两颗粉拳敲打赵福昕胸口。 “都怪你都怪你,让他们笑话了!” “没事,以后你也可以去笑话他们。再说洞房不做这事不是更奇怪么?” 洞房内春意浓浓,,第一次足足做了半个时辰才将精华留在刘琼琼体内。休息一会,两人又来了一次,这次赵福昕运起内力,做了快一个时辰。 第二日清早,赵福昕出门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吩咐刘琼琼的贴身丫鬟进屋照顾。刘琼琼却是两天没下床,第三日回娘家,也是在丫鬟的搀扶下。很快,在临安上层社会,赵福昕房事方面的能力被传的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