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没去搭理,心想这妮子真是发情冲脑,啥话都敢说。 但余地的不作为,让杨幂觉得自己比三丫头差了什么,一咬牙就想拉着余地大手引向自己软嫩。 三丫头能牵动余地大手是因他中毒麻痹,杨幂这会想牵他手按在胸前,可是做不到。 余地感觉手背上的力道,怎会不知杨幂想法,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逗,他火气也是上来,大手没抓向待受恩宠的小白兔,而是用力在杨幂屁股重重一拍。 “别闹,我火气已经够大,再闹我就替你哥好好教训你!” “啊!” 一巴掌换来一声难以形容娇声,声音中有痛苦也有享受,婉转而有力,这般声音,男子床上最是爱听,而且越听越是有劲。 余地感觉杨幂握住手臂上的力道加重,她身子也是绷紧,片刻后,她身子又似无力软绳,要不是余地双手护持,定要摔下马去。 “我顶啊!小爷一巴掌就让这妮子到巅峰?是我太厉害,还是她太敏感,多拍几下还不得换裤子。” 杨幂受的这巴掌好似行至溪流最后一步,事发由前至后,蛇羹在体内消化,余地赤身诱惑,情绪哭喜转折,马背上两人紧贴磨蹭,胸前点碰刺激,还有下身在马鞍上一上一下颠簸,最后,臀上这巴掌因疼痛感把浪潮激荡到最高。 果园与村子路程不远,骑马花不了盏茶时间,到了杨宅门口,余地将沉浸在浪潮顶端的杨幂放下,不留言语,直接调转马头向果园而去。 杨幂身子似有些脱力,双腿不稳,走路都飘忽,她看着马背上背影远去,眼中似在酝酿雾水,想着自己这么放下矜持,他都不为所动,然道自己真差了么? 背影被黑夜吞噬,马蹄声也渐消,她脚步轻缓走回家中,双腿间凉意让她满脸羞臊,手摸余地打过的屁股,神色变得复杂,羞涩,委屈,不甘,还有喜欢。 余地不是柳下惠,只是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道理,办了杨幂这妮子又不去负责,免不了与好友产生隔阂。 要是娶了她,小女友余玉景那头无法交代。 做个好男人也真是不易! 回至果园,余地再上巨石,盘腿行功,可没过多久,他便睁开双目,一脸苦恼。 “我裂!差最后一步就能形成漩涡,被那妮子一搞,坏了机会,体内炙热已不足以再冲击一次进阶,只能靠水磨工夫。” 丹田现漩涡,功力小成之兆! 今夜行功,余地功力隐隐有突破之势,想着蛇胆与蛇血益处十足,冲击试试也是有些把握。可在行功最关键之时,杨幂到此,还在他身上撩拨,这般情形怎能让他沉心静气。 其实在杨幂刚来果园时,余地便有察觉,以为是来送餐的,便没去深究,再说他心神大半沉在体内,不好他顾。 由此,余地埋怨杨幂也是合乎情理,要是性情恶劣之人,在进阶时候被打断,喊打喊杀都不稀奇,更别说出言安慰哭诉,的杨幂,没扒衣吊打已是好的。 余地这会进阶无望,身体热乎,心情也烦躁,睡意更是全无,他拨出雁翎刀,宣泄心中苦闷怨气。 一时间,月光下果园刀光凛凛,似寒波秋水,刀风呼哧卷起大片落叶草屑,起初刀仅是快,数刀过后出刀成疾,而且出刀越来越重,最后,刀刃与巨石相交,留下掌深刀痕。 奔雷第五式,雷电交加! 余地伸手在巨石刀痕上比划,脸现宽慰,“没突破至小成境界,可功力着实增进不少,第五式雷电交加也运使更加顺畅,知足常乐吧。” 他也算乐天派,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无法挽回,也没必要与个姑娘较真,欺负手无三两力女子,就太没品了。 念头通达,余地挥刀运力自然不少,经脉内息控制也随心所欲。 一夜无语,果园里只有不停响起的赫赫刀风,直至天色起晨光才隐去。 鸡鸣报晓,杨家村有了烟火气,妇人们生火做饭,炊烟寥寥,汉子将农忙收回的谷子搬出家门,晒干后好入粮仓,他们笑意浓郁,为丰收高兴,也是回味昨晚美好滋味。 书上说,男人生活要好,女人床上喂饱。一顿蛇羹,意外让夫妻关系亲近不少。 林大姐家与林爷子家挨着,是亲家也是邻里,刚用过早饭的林大姐串门来寻三丫头,看其装束,还细心打扮过。 林爷子出门晒谷,三丫头这会正在院中晾晒鱼干,脸蛋红璞,很是精神,见了林大姐上门,便出言招呼,“大姐,这大早上,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你这丫头,昨晚我打听过,那捕头没住杨家大宅,一人在村后果园住哩,还弄什么鱼干,穿件靓丽衣服,等会和大姐一同过去。”林大姐将三丫头手中鱼干放下,拉她回屋。 三丫头心系余地,也晓得见面有个好印象很重要,她在柜子里拿出最好衣裳,“大姐,你看这件怎样?” 林大姐点头夸好,帮着小妹更衣。三丫头衣服换上,又起忧虑,“我和余大哥昨日才认识,会不会太急了些?” “该急就得急着办,你没看昨晚杨家大小姐看那捕头眼神,直勾勾的,我都替她臊的慌,你再不急,就等着吃人家喜酒吧。”林大姐语气恨其不争。 三丫头是个心善之人,没想过将好友杨幂作对手看待,便不提这事,便转个话题,“当年你和姐夫结亲也是这般?” 林大姐听小妹提及自家丈夫,脸色沉得能滴水,“我们是外乡人,虽在这生活十来年,可毕竟不姓杨,和那个榆木疙瘩结亲也属无奈,本想着他是个老实人,日子能过安分,但就是太安分,一点趣味也无。” “怎么这么说?平日见你俩也挺好。”三丫头不解。 “你还没成家,不晓得那事滋味,以后你就知大姐不易。” 三丫头脸露好奇,“啥事滋味?” 林大姐没用言语回复,以手势表达,她一手比划个圈,一指从圈中来回进出。 三丫头脸看得臊红,小声追问大姐为何不易。 “你姐夫新婚前下面受过重创,那玩意时灵时不灵,婚后好几年才怀上一个娃,昨晚吃了蛇羹本想着能好好享受,哪知几下就没了力气,食髓知味,你以后就懂大姐的苦。”林大姐诉说苦楚,眼中无奈。 三丫头贴近大姐,想要说些安慰话,但事关男女房事,她黄花闺女也不知如何说是好,转念又想到自己这边,暗想余大哥是练武之人,身子应该强的很,结亲后在房里定不会委屈自己。 如果余地知道这般想法,肯定大呼,“除了结亲房事,脑中就不能装点正常东西?八字半撇都没,就想着十万八千里去!” 之后,两女出了家门,联袂向果园而去。 昨夜,余地整晚未睡,也不显疲惫,这会他就穿个裤衩泡在果园小溪中,手中拿着园里摘来的西瓜啃食,当做是早餐裹腹。 “奔雷六式中雷霆乍现与雷电交加已有些水准,功力离小成境界也就一步之遥,接下来该修习雷云滚滚与雷厉风行这两式,练熟了雷厉风行,打不过,小爷也是能跑嘛。” 奔雷第二式雷厉风行,可作为轻功身法,身动似那风雷并行,也可作一招腿法,双腿如双刀,出招风雷齐起! 余地抛掉瓜皮,起身上岸,将衣物搭在刀鞘,肩抗刀身,向果园小院走去。 这处宅院不大,一栋小房,外围篱笆,房中显是有过整理,用具都全,也不显脏乱。原本这里是杨家人用于安排看管果园之人居住,果园要人看管,不是防范村民,而是担心野兽糟蹋。 回到住所,换了件裤衩躺下,余地想着接下来如何修炼,这会不比在武馆,遇到问题可请教武馆大师兄金伦。 书上说,修炼要有成,财侣法地缺一不可,“侣”便是修行路上扶持之人,暂时没了帮衬,余地修炼只能靠自己。 第一式雷云滚滚还好,自己摸索也能使出,第二式雷厉风行就让余地费尽心思,不说这一式是绝世腿法,且以轻功身法而言,他以往就从未接触,不晓得如何着手。 躺床上想了许久,没个大概思路,余地索性闭上双眼小憩, “套他猴子!活人还能被尿憋着,大不了就用最蠢办法,轻功,不就是身轻如燕么?小爷天天腿上绑个百八十斤,就不信还不能飞檐走壁。” 余地有蛇胆与蛇血滋补,身体不疲惫,但一晚未睡,精神上也需舒缓一下。不过,入睡不久,房门便被急急敲响,还伴有少女呼声。 “余大哥余大哥,帮帮忙,我大姐受伤了。” 余地睁眼起身,眼中带上丝常人都会有的起床气,不过听这声音熟悉,又在呼救,也没作停留。 房门打开,见三丫头一脸急切,关心问道:“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大姐在果园中了绳套,脚也扭伤,余大哥快来帮下我大姐。”三丫头缓口气做出解释,便领着余地去寻林大姐。 果园里时常有野兽侵扰,坏了不少瓜果,杨家人便在果园里设下不少陷进,听三丫头之言,好在只是中了绳套,要是踩中铁齿枷锁,整条腿怕是要伤筋动骨。 林大姐三丫头两姐妹上门来找余地,不过对果园里不熟,误中绳套,余地来到陷阱之处,见林大姐正抱腿坐地,神色痛苦,口中嘶嘶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