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蹲下查看情况,一根细绳缠住林大姐脚踝,细绳嵌禁皮肉,踝关节处也显红肿,应是扭伤所致。 “没有大碍,大姐你忍着点,我先把绳子扯断。”说完,左右各伸出一指,贴靠皮肉扯断细绳。 这绳子用的是死结,想来是用于抓捕山鼠野兔,不能挣扎,越是挣扎越紧。 绳子一断,林大姐吃痛叫了一声,身子下意识侧翻,搂紧余地胳膊。 余地这会身上只穿睡觉时裤衩,身子光溜,手臂挨上林大姐胸前鼓胀,虽隔层衣服,也有明显柔软触感。 “大姐,你站起来看看能否行走?” 林大姐摇头,语气难受说道:“走不得,一动...就钻心的疼。” “那我先抱你进屋,扭伤不算小事,快点处理免得落下病根。” 林大姐只能依言而为,脚踝疼痛让她没多在意男女之防,对余地点点头。 “那就得罪了,还请大姐不要见怪。”说完,余地将林大姐横抱起身,向小院走去。 农家汉子做活时赤着身子也属平常,但林大姐与其他男子这般贴身接触,还是第一次,虽已为人妇,脸蛋还是升起红晕,她双手搭在余地肩膀,感受着结实肉体,冲入鼻尖的男人味让她呼吸不禁贪婪起来。 三人回屋后,余地将林大姐放置座椅,对三丫头问道:“你家可有药酒?” “有有,我现在就回去拿。”三丫头担心大姐,说完便火急火燎跑出门去。 余地蹲下身,将林大姐鞋袜去掉,说道:“大姐,我先帮你复位,会有些疼,忍着点。”练武之人对人体骨肉熟悉,治疗这点小伤不算多难之事。 不等林大姐回复,余地趁其不备,双手用力,只听骨结咔嚓一声,便将脚踝扭伤脱臼处接好。 “啊!” 林大姐开口大叫,宣泄脚踝处疼痛,过了会,疼痛渐退,原先钻心疼痛成为隐隐阵痛,心中感谢余地搭手救助,感激说道:“真是谢过余捕头。” “不用客气,不知你和三丫头来果园有何事?”余地对活泼开朗的三丫头感官不错,也就对她大姐温和待之,要是其他人上门打扰休息,多少会带上些恼意。 林大姐没直接说出来意,打算先探探余地口风,“没啥大事,就是想来当面道个谢,昨天多亏余捕头,要不然我这小妹还不知会怎样。” “言重了,昨天要不是我要求去淮河看看,三丫头也不会遇险,应该我说抱歉才是。” “哪里话,昨日您杀那大蛇都受伤呢,而且也把蛇肉分给村民,在我心里您就是仁义侠士。” 余地学武本就想做个侠客畅意江湖,被林大姐夸赞,还是赞他仁义侠士,心情开怀,不禁看林大姐都顺眼很多,她容貌与三丫头相像,只是嘴唇较宽,肤色也白嫩些。 他伸出被巨蛇毒牙划伤的手臂,说道:“小伤而已,你看伤口都已经结痂。” 此言有些托大,要是没有蛇胆解毒,余地早成硬邦死尸,伤口能好的迅速,也是因蛇胆蛇血之助。 林大姐看了下手臂划痕,双眼不禁顺着手臂看向余地身子,目光不由得被其吸住,而且还渐渐下移,那胯下之处,因蹲着被裤衩绷紧,一大坨显得非常明显,这一幕把她看得面红心跳,身子发热,脚踝痛感都退下几分。 余地刚才情急没来注意穿着,这会感到林大姐灼热目光,有些不适,想着也没光身待客道理,随即出言暂退,回房穿衣去了。 林大姐眼随精壮肉身移动,直至隐入房门,才呼出一口大气,小手抚在胸前鼓胀,心里头小鼓在敲。 “这余捕头真是人善,容貌身形都没话说,而且看胯间那坨模样,本钱十足的很,以后定不会亏的小妹,也不知硬起来是什么光景。” 她头脑里不禁遐想余地退去裤衩情景,身体热意逐步上脸,烫的发烧,胸前压得难受两坨都开始发胀难受。 林大姐孕育幼儿,原本奶就充足,吃过蛇羹补身,今日用手一碰就有白汁溢出,出门前仅是给孩子匆匆喂食,就赶去寻小妹来到余地这里。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那两坨发胀是因体内邪火刺激所致,平日里她都不让丈夫多碰胸前两处,怕被勾起激情又得不到满足,最后难受还是自己。 林大姐趁着余地换衣,双手在胸前揉揉,好缓解些涨涨难受感,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揉,就将奶挤出不少,胸前衣裳都映出两块水迹。 余地穿好出门,边束长发边出言招呼,“刚才失礼,还请大姐不要见怪,啊,你这是?”他眼见林大姐双手不停揉搓软嫩,不禁惊疑出言,出于避嫌,还将身子侧了过去。 “呀,我这...我这好胀,有些难受,昨夜吃了蛇羹,奶多了不少,让余捕头见笑”林大姐停下动作,出言解释。 农家妇人放得开些,她也常在妇人们相聚时哺育幼儿,不过,在不熟男子面前这般,倒也是显出女儿家羞臊。 余地很是难为情,心头升起无奈,“我裂啊!这农家女子都这么开放么?先是三丫头引手摸胸,后是杨幂深夜挑拨,这又来了个少妇抚胸挤奶,我是命犯桃花,还是老天爷你在考验我定力?” 这种事,男人真的很难经得住考验! 余地尴尬说道:“那大姐你先自便,我出去避避。” “这怎么好,你是主我是客,我不挤就是。”林大姐脸色讪讪说道,她来此就是想来为妹子说和,有了独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心想涨就先涨着,小妹那头才是大事。 她见余地对面坐下,出言婉转问道:“余捕头年轻有为,又是这么俊俏后生,在城里定是有不少女子倾心吧?” 俊俏后生?女子倾心? 余地不明林大姐藏有什么深意,看她模样,心想也大不了我几岁,随即回道:“也不是,往日多在武馆练武,其他事情没去多想。” 林大姐听言脸上喜色多了几分,“就知余捕头是做大事的人,心思都放在正事上,都说立业成家,您都贵为锦衣捕快,这成家之事也该考虑考虑呀。” 余地心思玲珑,对林大姐的来意有些猜测,怕是借道谢为由,实则来此说亲,而说亲对象除了三丫头林珊妹,想来也没外人。 这种事余地肯定不会点头,虽说对三丫头感官不错,仅是作说聊对象罢了,两人认识也才两天,再说家中还有个小女友等着他呢。 “我还年少,婚嫁之事还不着急。” 林大姐接着追究,“怎能不着急,看您年岁也该成家,早日让二老报上孙子多好呀。” “我自小就一人生存,也没这说法。” “是我失言,没想到余捕头居然身世孤苦。”林大姐脸作同情,心里却是欢喜,想着小妹要是嫁过去,没婆婆管束定会自在,她接着说道:“我们姐妹二人也是自小没了父母,就连我那年幼弟弟也跟着去了,您和三丫头算是同命相连。” 提到三丫头,林大姐好好打量余地神色,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余地脸现尴尬,对这种事真没经验,直接拒绝怕伤了人家姑娘,想那三丫头开朗模样就心中不忍,只好转移话题。 “大姐,坐这么久也没啥招待,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去拿桌上水壶,着手后感觉空荡,又拿起酒葫芦,也是如此。 这番举动后让余地更显尴尬,“刚来这里,都没来备好琐碎,稍等,我去烧些水来。” 林大姐捂嘴轻笑,以为余地是谈到婚事嫁娶而害臊,心中认定小妹这事有戏,也没多想就接话说道:“不用麻烦,您要是口渴,喝我的吧。” “喝你的?” “嗯,呀…不是不是,我意思是额...我来烧水,您坐在就是。”林大姐转念后才知口误,慌忙摇手解释,这妇人之奶怎好让别的男子吸食。 她平日都是在发胀之时,将多余的奶挤在碗里给丈夫喝去,省的浪费,方才一时口快,胸前又涨得难受,就说出那般难为情之言。 余地反应过来林大姐刚才说的是何意,看她摇手动作,胸前波涛都随之晃动,似台风下的巨浪,还有,那衣襟上两团水迹,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想马奶酒是喝过,这妇人之奶是什么滋味真没尝过。 轻咳一声,缓解下有些发干嗓子,“你腿上有伤,就别动弹,你稍候,我去摘个西瓜。” 余地话音落下便转身出门,林大姐见余地身影远去,连连单腿蹦去桌旁,拿起个海碗,解开衣襟,将一只壮硕白兔从小衣侧面放出,一阵挤揉,嫩白汁水喷入碗中。 她实在是涨得难受,趁着独处机会,挤出白汁也能舒坦轻松,一只白兔得到放松,接连换上另之只,等她将两只白兔收起,白汁都把海碗盛满。 林大姐系着衣襟纽扣,看着满满一碗白汁,心想都挤了这么久,余捕头怎么还没回来,便转头向外看去,眼见余地居然在门外背身等候,不由娇呼,“余捕头,您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余地听言转身,尴尬回道:“也才刚回来,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如那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余地总不能直接说,我在这站了有一会,看你在照护两只大白兔,不好意思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