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说好的游戏,你让我争霸太空?

第152章 新的袭击

   事情和伊福丰说的一样,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不得不向安全主任详细讲述自己如何认识“晕血的医学生”,以及后来交往的整个过程。   从我们在那场网络 pvp 比赛中幸存到最后,到我们吵架后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   当然,我认为安季波应该已经从其他途径掌握了更多情况,但他仍要求我提供细节。   我没有什么可被指控的,更没有犯罪行为,而且过去两周和李檬几乎没有联系,所以安全主任最终没有再为难我。   然而,我却越想问题越多,李檬为什么要逃跑?她根本接触不到多少核心机密。   李檬最多只能告诉她的新主人 h1 公会的据点坐标和玩家的大概数量。这些信息不值得女孩从穹顶逃跑并躲到大使馆。   还有,她游戏里的角色去哪了?难道在和黑暗公会战争的混乱期间,偷偷离境了吗?   我提出了这些问题。   “角色的情况还不清楚,她作为医疗兵最后一次任务是被派往「爱琴海滩」,当时我们对「热带雨林」第一次反击失败,场面一片混乱,没有人注意她。那天,我们有 14 个玩家被俘虏,如果不是第一军团的援军赶到,情况可能会更糟。我们遇到了很大困难,敌人似乎知道我们所有行动计划,并提前准备好了应对策略。”   安全主任顿了一下,皱起眉头,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   我还注意到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很明显,他不仅疲惫不堪,还极度紧张。   “我好像病了……喉咙痛,头也痛,连阿司匹林都不管用。”安季波抱怨道,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的看法基本正确,李檬对公会的情况掌握不多。但她知道我们有星际飞船,而且和船长关系密切,这就够了。而且,她还知道我们很多玩家在现实世界的名字和外貌,通过这些特征很容易找到他们的亲属和交际圈。”   “这有什么意义?外国情报机构感兴趣的人都在穹顶,他们很难接触到。更何况,重要的人物都有全天候监控和保护。”   “这一点你就错了!不直接针对目标,而是通过他们身边的人间接产生影响,这是全世界的情报部门都惯用的手法。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疑点,整个过程都十分笨拙,不符合加拿大和美国情报机构的专业作风。如果李檬是间谍,从长远来看,她完全有更大作用。我们一定漏掉了一些东西……”   我们沉默了一会,思考着这件事的蹊跷之处。   然后,我问了一个问题:“也许问题的关键不在现实世界,而是游戏里那个位于北美的公会?我们对它了解多少?”   安季波打开电脑,把屏幕转向我:“这方面的信息很少,我们知道它的编号:h0,也知道它在现实中的坐标。这里有过去六个月的卫星图像,位于新不伦瑞克的一个军事基地,这些建筑和我们的「蜂巢」很像,只不过每个都有一百五十个胶囊。其中三个已经建成很久了,正在建第四个,但项目六个月都没有完工。也许他们都在优先发展国内的游戏基地,这个中心没得到充分支持。”   “未必是这样!”我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有可能 h0 在游戏里遭到了重大挫折,从胶囊数量上看,他们可能只有一个二级据点和两个一级据点,无法容纳超过 435 人,所以暂时不需要第四个「蜂巢」。”   安季波不确定地耸了耸肩,开始点击鼠标,翻阅了大量军事基地从冬季到夏季的卫星照片。   看完照片后,他又打开了一段视频:李檬从一辆挂着外交牌照的黑色豪华轿车下来,在五个身穿西装的高大保镖护送下走进了大楼。   我立刻被一个不可思议的细节吸引了:“停!后退五秒!放大那张脸,不,不是李檬!那个戴墨镜的黑发保镖。他是谁?”   安全主任用鼠标圈出人脸轮廓,然后输入了一个命令,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份简短的档案记录。   安季波读出了其中一部分内容:“阿桑努·侯赛因·拉赫曼,加拿大公民,孟加拉移民。教育经历……职业履历……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现任加拿大驻燕京大使馆雇员。他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这个阿桑努绝对不是我们世界的人,而是来自黑暗公会的现实世界!”   安全主人猛地转过头看着我,充满血丝的眼睛睁大,一脸惊讶:“你确定吗?”   “绝对确定。我见过很多黑暗公会的人,甚至有过近距离接触,而且我的妻子也来自那个世界!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特征,这个孟加拉人的肤色即使化妆也掩盖不住!我猜他戴墨镜的原因和我一样,都是为了掩饰发光的眼睛!”   我摘下墨镜放在了桌子上。   情况似乎比我们最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黑暗公会不仅对我们了如指掌,还得到我们这个世界至少一个公会的支持,甚至把特工派到了我们的世界。   安季波激动地叮嘱我未来一个半小时务必不要离开穹顶,并打算赶往“安全通讯点”,向穹顶外部策划人汇报有关黑暗公会的新消息。   趁着这个机会,我请他向上层传达此行的最初目的:“黑暗公会掌握了我们高层会议上讨论的内容。信息准确无误,斯塔克将军在给蒙拉芬发送的消息中,包含了他不应该知道的飞船到达时间。这意味着我们高层有人在为敌人工作,嫌疑人也参加了会议!”   我本以为安季波对这个线索非常重视,会深入挖掘更多细节。   然而,他的反应却并未如我所料。   这位安全主任盯着我,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卢安,你这样的行为很危险!你通过你的妻子,绕过官方外交渠道,私下和敌人联系。这样的方式完全不受任何监管,没人知道你们说了什么。而且,对方还是敌人的领袖!你也参加了最近的会议,这会让你成为最主要的嫌疑人!”   如果安季波想用这样严厉的话来吓唬我,那他就完全失败了。   因为我在他脑海中已读到他的真实想法,这位安全主任并不相信我有罪,只是出于谨慎想给我点压力。   另外,我还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安季波认为我提供的工作至关重要,对公会有较大价值。   所以,对于这些荒谬的指控,我只是笑了笑:“我认识科隆·怀德,而且是直接和他沟通。难道这意味着我是盖克人的间谍吗?另外,最近我通过乌林塔尔联系了盖克舰队指挥官,我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他,作为回报,也许可以重现「寂静之墓」的‘奇迹’,或者至少取消对我们公会的罚款。”   安季波默默地看着我,消化着听到的消息,我继续说道:“我还认识麦隆人的大传教士朗·米拉玛尤,以及麦隆舰队指挥官朗·基西弥。按照你的逻辑,我是不是也是麦隆人的间谍?还有,我已经从朗·基西弥那里得到保证,在地球保护期结束后,麦隆公会联盟的舰队不会威胁地球。虽然基西弥是通过心理暗示的方式向我传达,但对于这样一位重要人物来说,它的分量绝不亚于一份正式签订的协议!”   “干得好!”安季波终于表明了他的立场,“我想伊福丰也会称赞你的这项外交成就,并授予你奖励!”   对于领导的保证我只是摆摆手,在这件事上,我最不关心的就是奖励。   我突然有些惊讶地发现,我对公会没有任何期待,公会无法给予我在游戏世界中无法获得的东西。   现实仿佛成了绚丽多彩虚拟宇宙的单调投影。   这让我感到害怕,我不希望成为一个完全的游戏角色,日夜生活在其中,以至于以失去现实生活为代价。   安季波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告诉我心理学家金伊琳想要见我,她还为我准备了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建议”。   另外,安全主任还说,第二军团领导人格尔·许涤心也想见我,并一再要求向我转达,一旦有机会就会来和我见面。   安季波再次重复了让我不要回到游戏的要求,一个小时后会准备好攻击目标清单,然后就打算离开办公室。   这位安全官员显然急于向上层报告黑暗公会特工渗透到我们现实世界的消息,但我还是耽搁了他几分钟,要求他告诉我 h6 公会的情况。   今天,伊福丰和安季波完全没有提到德国人,这让我担心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