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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康熙重生良妃(互换) 情癫 2987 2024-05-18 02:46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运气挺好的。   那些统领们一直候到他们回来,再等着良妃保成洗澡更衣之后才得召见。   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话想问主子了。   内卫出事竟然是主子先发现的,这有多荒唐。   良妃让奶嬷嬷带保成先去歇会儿,进了书房。一口气来了八个统领,跪了一地。良妃坐了上首,扫了一眼他们腰间的名牌,笑笑道:“把牌子卸了,拿上来。”   八人同时一凛。   善扑营的名牌和侍卫不同,那是特制的,等同于生命的荣耀。   卸牌子,还不如要他们的命。   这八个人深吸一口气,脑袋却是更低了。内卫向来奉行的是无条件服从,他们自然也没有资格跟良妃说什么不乐意。内卫失职,与寻常奴才犯错可是不一样的。倘若良妃真的不要他们了,他们也只能用生命来证明忠诚。   他们默默的卸了牌子,跪行着送到了良妃座前的书案上。八个人动作整齐,声响轻微,竟宛如一人。   沉重的面容压抑着愤怒,他们却不敢轻易和良妃说话。   良妃把每一个牌子都拿起来看看,很快便摸清了这八个人的名字,旗籍和排行。由于之前她和哈郎阿聊天时也试探过一些内容,结合那些,她便大约知道眼前的这几个都是些什么人了。   看完了,她把它们都摆回原处,轻轻一笑。   众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子不满意了,要他们主动表现。事情既然出自善扑营,作为统领也自然应该主动为主子分忧。   大统领穆纳哈是哈郎阿的师父,他责无旁贷。   良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眸光定在了他的身上。   穆纳哈敏感的立刻应了声:“主子,这事奴才以为蹊跷,哈郎阿虽然年轻,但总不至于犯了糊涂勾结贱婢,究竟他与贱婢是何关系,奴才愿意追究。”   这不好,要避嫌的。   良妃面上一冷:“朕还没有定他的罪,你不用这么着急。他是你的弟子,可他首先是朕的奴才。”   穆纳哈平时小心谨慎,当然不至于犯这种错,可这回关心则乱,不由的便乱了规矩。一看良妃这样,剩下的那七个人谁也不吱声了。   他们是内卫,内卫是要听话的,可不是为了跟主子对着干的。   思量之中,他们的表情又有了变化。   有的拧眉深索,有的一片漠然,有的依然气愤难平,还有的双眼溜溜的转,唇角却已经狡黠的勾了起来。   良妃低下眼帘再看了看那些牌子,她在猜那个笑着的是哪一个。   终于,她的眼睛定在了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与之对应的那人也正好在队伍里说话,他大约有二十六七岁,脸瘦瘦的,双眉修长:“主子,依奴才看,先过一遍刑再问。”良妃和保成游玩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跪等。没水没食,心里又烦躁,一肚子疑问没法问,一肚子火没处发。   结果,良妃一来,牌子一收。他们心一乱,立刻乖得跟猫一样。   现在对待贱婢也应该如此,应该把他晾在那儿不管,等他疲累不堪的时候再动手。   良妃眨了眨眼,眉梢舒展。   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个聪明人。   她又看了一遍牌子上他的名字,耶福克熙。   顿时,她对他的印象回到了前世。这个人,也曾经是害得她极惨极苦的人。可如今,轮到他来折磨康熙了。   这可真巧。   她默不作声的挑了挑眉,表示允许他说下去。   耶福克熙又道:“至于哈郎阿,自然应秉公办理,奴才倒觉得应该对他立即用刑。这小子一鼓作气正在犯傻,不赶快打醒他,护着那贱婢反而坏事。”   嗯,对。   良妃没有即刻点头,而是把目光转到了大统领纳穆哈身上。   纳穆哈的脸涨得通红。主子这么做,他非常难堪,可是没有办法。   良妃心里叹息了一声,却没有理会更多。她已经想好了,她要把内卫打乱,趁乱取利。既然耶福克熙这个贱人主动靠上来,不如就拿他当个棋子。   今夜她要给统领们不一样的考验和震撼。   接下来,良妃发了话教人对哈郎阿动手,再任由众人争论了一阵子。等天色黑下来,才唤了一声:“也罢,朕先去瞧瞧哈郎阿和那贱婢怎样了。”   密室。   圆脸的嬷嬷把康熙绑好,另外的几个女人便拿过板子来拍康熙的腿。   她们一开始是比较轻的,把肉拍松了以后就会慢慢加重,逐渐内侵让筋络受损,偏偏初受刑的人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硬挺着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基本上这双腿也就废了。   过程不会见红。   只是对于康熙来说,却是非一般的残酷。   谁叫他又不肯跪了。这是教他规矩。   嬷嬷们可不知道现在的他是谁,她们只知道不管他是谁,她们都能让他听话。   康熙暗中提气,气沉丹田。不久,四肢百骸升起了暖意,舒缓了一丝疲惫。   “啪,啪,啪……”随着板子的开始,也有了唱数的声音。   闷钝之中,很是乏味。   他以内气护身,这不算什么。   他计较的却是另一样。   康熙扭头,目光朝向门口,他在想什么时候能等到她。   在他受苦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看到她。   他心中一荡,莫名想起当年的某天夜里。那天的赐刑,是在慎刑司之前,那时的她,还没有学会对他下跪。   他待在屋里,随着外间的变化在残忍的想象中度过了一夜。   一开始她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到后来尖利的哭叫穿透了他的心。   它越来越高,越来越无助。断断续续的,没有了力气。   他没有下令停下。   当嬷嬷带回她愿意臣服的结果时,他的心情很特别。   他自认并不残暴,但对她从来也不想仁慈,他向来认为这是叛逆之后应当领受的。特别是那么美丽的面容偏偏长在这等贱人的身上,他越想越不舒服。   他终究没有毁掉她的脸。   或许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定力,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反正,这也没什么重要的。   反正结果终于让他扬眉吐气了。他终于赢了。至于良妃,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是个奴才,是依靠他的仁慈才能活下去的贱妇。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没有觉得她重要过。   可他偏偏还记得那夜所有的细节。   嬷嬷说,良妃的腿断了,但是,也依着规矩爬到了指定的地方谢恩。   只是跪着的她,背很直。像一只傲然挺立的青竹。关于这一点,嬷嬷抿了抿唇,没有说。   康熙的手放在紧闭的窗边,始终没有推开。他缓缓的放下,扭头目光灼灼:“那就上药吧,别让她废了。”   他没有吩咐用最好的药,但是良妃的康复速度却比他想象要快很多。   之后他把她放在了浣衣局。他赐了她铃铛,让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之后,她又不听话的时候,他就拿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她。一次又一次,终于把她调理得和其他奴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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