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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农门桃花香 花椒鱼 2702 2024-05-18 02:41
   “嫌弃我就明说,找那么多借口干啥呀?”寻梅笑着追了出去说道,“少奶奶,我告诉你个亭荷的秘密,亭荷有喜欢的人呢!”   “你这臭嘴,胡说啥呀?”亭荷忙回头去打寻梅。   香草笑问道:“是谁呀?我认识吗?”寻梅绕着香草一边躲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少奶奶不认识呢!老早就不在县城里了,好像全家都搬到州府去了!”   “说说,”香草的八卦劲儿也上来了,“赶紧说说吧!我还从来没听说亭荷有相好的呢!”“啥相好呀,少奶奶?”亭荷追着寻梅笑道,“是寻梅那丫头胡说八道的!”   寻梅冲亭荷扮了个鬼脸说道:“往后到了州府,遇见了可不许脸红心跳,更不许上前打招呼,最最要紧的是千万莫嫁给人家,那才算是不喜欢呢!”   香草问道:“上州府?你家少爷跟你说了要上州府吗?啥时候的事?我咋不晓得呢?”寻梅笑道:“我猜的,前天我听少爷跟宝儿爷说,派人去把州府的院子打扫出来,指不定今年要去州府过年呢!我听说州府的元宵花灯好个热闹呀!人跟人挤,发簪跟发簪能碰在一块儿呢!”   亭荷道:“少奶奶,莫带她去!留了她给瘦竹竿大少爷做姨娘,省得你多花银子养她呢!”香草有点疑惑,因为从来没听蒙时说起过。再说,她今年原本是打算就在镇上过年的,没想过要去州府那么远。回到蒙香楼后,香草问蒙时:“你打算去州府过年吗?我听说你派了人去打扫州府的院子。”   “上次答应了蒙易,要带他和小鹿去州府看元宵花灯呢,所以打算过完年再去州府。今年我们就在镇上和爹娘他们一块儿过个热闹年,你说咋样?”香草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不是有别的主意,没敢说出来呀?”   蒙时搂着她的肩头笑道:“我能有啥别的主意呢?就是想了了蒙易的心愿,也带你去瞧一眼花灯会而已。你不想去吗?”香草狐疑地盯着蒙时,虚眯着眼睛说道:“少哄我了,一准是有事的!去了州府,还不得去拜见韩家那堆子亲戚?”   “去拜见是迟早的事,对吧?莫非香大老板娘害怕我外婆和徐妈妈了?”   “去,没意思,”香草扭过脸说道,“又来激将法?跟蒙易一个样儿!”14HVA。   “那我们说好了,过完年就去州府看元宵花灯。要是你觉着想留下来就多住些日子,要是不想留下来,那就再回来也行。”   “就这样?”蒙时点点头道:“是啊,就这样而已。你这么大个老板娘了,连州府都没去过,说不过去吧!再说了,你的仕女会馆也可以开到州府去,对吧?”   香草斜眼瞟着蒙时,觉得这小子贼阴贼阴的,却又一时间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便说道:“行,等本老板娘和本老板娘肚子里的娃儿想想再说,摆驾,我要回宫睡觉去了!”蒙时笑着搀扶起香草道:“行,给你摆驾回宫了。好好想想吧,元宵花灯真得很好看呢!”香草翻了个白眼,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呢!莫净说好听的话,你的动机我大大的没弄清楚,这提议暂时搁置了!”   “行,离元宵还有段日子呢,你慢慢想吧,不着急。”   “对了,我明天好歹也要去送送玉娘,把香料送给她,早点起床才是。”等到第二天香草赶到翠微堂时,司璇告诉她玉娘天不亮就收拾东西走了。乔大夫寻个可靠的人送了她去县城,然后再换马车离开。   香草心里有点遗憾,本想说些话安慰玉娘的,看来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泼井水香草戏二舅 ☆   香草随便让司璇替她把了把脉,问起了香云身子的情况。司璇说:“没见出血了,想来已经没大碍了。我瞧着这镇上你们几个怀儿婆都高兴,再过几个月,那就热闹了!。”   香草笑道:“那你也得赶紧,不是?莫忘记了,搬出来住的条件可是要生三五七个呢!”   “还说呢!”司璇拿起小金秤走到药柜前说道,“先顾好你自己吧!我给你抓些去胎毒的药。你拿回去至少熬炖三次喝下,去胎毒的,可不能大意。”   “哟,你还记得呢?我都忘记这事了。我儿子福气着呢,有你这二舅妈,往后指定不生病。”司璇笑了笑,转身去药柜上抓药去了。香草坐在木凳上,跟亭荷数着那大药架上到底有多少个小药箱子。正数着,金大姑乐呵呵地走了进来,冲司璇喊道:“乔姑娘,给我抓副炖汤的药材,我拿回去炖鸡呢!”   香草瞧着金大姑手里提着只红冠子公鸡,笑问道:“大姑今天又有喜事忙活了?除了我大哥家,还有谁家呀?”金大姑把那栓了腿脚的鸡放在旁边,凑过来小声道:“你们猜都猜不着是谁家!”   “猜不着我也不猜了,大姑直接说吧!”香草说道。   金大姑指了指街东边,轻声说道:“是吴良生家里呢!他命倒好,享齐人之福了!”   “真的呀?谁跟谁呢?”   金大姑摆摆脑袋说:“我是不瞧好的,觉得那吴良生不像有那福气的人,一同娶了姑侄两个,他消受得了吗?”香草惊讶地问道:“哪个姑侄呀?”   “刘好月和她侄女刘桑儿!两个一并娶进门,好月做大,桑儿做小,一同伺候吴良生。你们说,这叫啥事呢?”亭荷好奇地问道:“那好月不是已经嫁给了吴良生吗?没过定的呀?”   金大姑道:“咳!就只私下过了定,旁的一概没办,连个酒席都没,算哪门子成亲呢?所以这回一齐都办了,省事又喜庆。从前吴三娘气得吐血,这回该乐得吐血了,这不她今天一高兴还送了一只鸡给我呢!”   司璇笑道:“那您稍微等等,我给香草抓了解胎毒的药就给您抓。”金大姑道:“不急不急,坐着说会儿子闲话也行。”她往香草肚子上瞟了一眼笑道:“哎哟,都出肚了,真快呢!是该喝些解胎毒的了。不怕你笑话,我们那阵子没银子抓啥解胎毒的中药,单是在坡上扯了些灯笼花苗,或者捋了最嫩的桑叶儿,端午的时候晒干了菖蒲挂着,泡水煎蛋一样儿地解胎毒。”   司璇接过话道:“那几样儿都是土方子,倒有些用处,只是效用没中药这么好。”   金大姑夸道:“还是司璇姑娘见识多,不像外头那些大夫一听我们说啥土方子就说我们老土。莫看方子土,管用就行了……”话还没说完,刚才搁在地上束了脚的鸡忽然“反抗”了起来,扑着翅膀乱跳了起来,大有往门外逃跑的架势。   香草忙笑道:“大姑,赶紧抓了那鸡,不然你药材算白抓了!”“这死瘟鸡,到了锅里都还想跑不成?”金大姑又气又好笑,忙起身出去扑鸡。谁知道,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忽然走了进来,那鸡正好扑进怀里,他吓得手足无措,跟着鸡跳了起来,喊道:“哪儿……哪儿来的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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