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听着,心头也是乌云罩顶:“原来你早就怀疑月筝了,却为何让画师给我作画?” “想对比一下月筝对你的上心程度,以及旧画重描后与新画的墨香不同之处。”连胤轩道,为她解释:“月筝这段日子并未作新画,我怕误解了她。” “现在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在考虑要不要将阿若绮告诉给她的事告知他,如果真是月筝,她会是最被打击的一个。 他眸子一沉,没有回答她,而是示意公公将那副旧画细细卷起,收好,而后牵着她往馆外走:“我们回去歇息。” 既然他不想答,她也不好再问他,安安静静随他回到了鸣鸾殿,沐浴更衣,梳发看书。 而他在她沐浴的这段时间去暖日阁处理了下公事,随后回来寝殿,速速沐浴完,爬上床来。 这个时候,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本来他不上来的时候,她安安静静躺在被子里微微的燥热。现在他一进帐子来,她便浑身热起来。特别是他故意裸着上身贴近她的时候,她腹内竟然有股热流在窜动。 “睡了没?”他从后抱着她,大掌若有似无的在她曲线上游走,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撩拨。 她的身子立即绷起来,只觉体内的火燃烧的更剧烈,于是拚命忍住不动,装睡。 “……”他狡黠的低笑了声,霸道的将她翻过来,用手去剥她的中衣,并在她准备反抗的当会,很及时的用唇去吻住她,掌下不停。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非常奇怪,准备推他胸膛的手在碰到那堵墙后下意识的改为抱,并非常渴望他的吻,想念他的触摸。这样想着,她也这样做了,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乖乖的任他将她剥的一丝不挂,任他揉捏探索,而白嫩如剥葱的大腿则紧紧缠住他,粉嫩的掌心嫣红。 “连胤轩……”她抱住他在她胸前探索挑逗的头颅,扯他的墨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乖,随你身体的反应来,不要特意去抵触。”男人在她胸前含糊不清,舌尖缠住那小红点,就是不肯放。她被刺激得蜷缩起脚趾头,“嗯……”一声娇吟就这样脱口而出,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男人却还在继续,火热大掌由圆润紧实的胸脯转战到大腿内侧,到腿根…… “嗯啊……”她娇啼一声,腹中火热迸发,陡然一下子将男人骑在身下,三千青丝飞舞,雪白玉体划出一道诱人的波浪,嘤咛不成声,“你卑鄙,竟然燃了催情香……” 他躺在她身下,捏着她雪白的臀,哑声道:“女人,这次让你来……”而后陡然托起她的腰,往下一沉…… “嗯……”她吟哦一声,即刻闭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着红唇道:“连……胤轩,你真……卑鄙……” 后面的声音,随着动作碎成一片片…… 来了一次,他将室内的催情香熄了,抱着疲惫的她入眠。 “把你和孩子累坏了。”他吻吻她汗湿的玉颜,唇角满意勾起,“不过你总算将我喂饱了而一次……小女人,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以弥补这些日子对我的冷落……”狡黠的轻笑,再吻吻已经陷入熟睡女子的红唇,满足的闭上墨眸。 翌日天大亮,映雪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搂着被角直喘气:“胤轩?”这是什么鬼梦,竟然梦见这个男人出事了! “娘娘,皇上与皇后娘娘在长宁宫见太后娘娘……”侍立帐外的宫女见她醒了,连忙出声道:“娘娘,您现在要起来梳洗吗?” “起吧。”看着外面的天色,估计都晌午了,再睡下去今日就不用起了。 “娘娘请穿衣。” 梳洗整装完,她吃过御膳房特意为她准备的午膳,带着芷兰在花园里散心。她再看那盆绛霜送给她的金牡丹,看着看着,陡然有些怅然若失。 “娘娘,您知道吗?莺飞阁的主子昨夜差点被抓了,说是杀害绮婕妤的凶手,可是太后娘娘不让抓,执意说月筝主子是遭人陷害。” “芷兰,这话你听谁说的?”映雪暗暗一惊,赏花的心思全没了,难怪昨夜那男人不肯告知她,原来早打着这个主意了。 “回娘娘,这是整个后宫皆知晓的事,据说太后娘娘还……” “还什么?”映雪眉梢一挑。 “还说娘娘您肚子里怀的不是龙种。”芷兰声音越说越低,头也低的不能再低。 “本宫怀孕的事你泄露出去了?”映雪反倒不太惊讶,静静坐在凉亭里,瞧着那棋盘怔楞。 “娘娘,奴婢没有。” “那太后娘娘是如何知道本宫有身孕的?敬事房那边也根本不知……” “娘娘恕罪,奴婢真的不知。”芷兰这下被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所以,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是为这事而去的?”她没有再吓这个小宫婢,让她起来,吩咐道:“你去敬事房将本宫侍寝的记录要一份来。” “是的,娘娘。” 难道果真是月筝向太后娘娘告密了吗?她站起身,直直往长宁宫放心走,恰好长宁宫那边遣了人来接她,她便顺水推舟过去了。 这次大家都在,宁太后没有给她罚跪,只是脸色很难看,不给好话。连胤轩的脸色也很难看,让她坐到了他身边,护着她。 月筝则跪在大殿的中央,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 “有人向哀家告密,说绾青你肚子里怀的不是胤轩的孩子,这事可是真的?”质问开始了。 “母后。”连胤轩一听这话,俊脸以及黑了,厉声道:“是不是儿臣的孩子,难道儿臣不清楚吗?您又何苦听信其他人谗言,中了此人的离间计?” “谗言?”宁太后冷哧,笑不达眼底,“一个多月前在北海的一个小岛上与岛上一男子有了一夜,便珠胎暗结,不敢公众于世,绾青,你说母后说的对吗?” “回母后,这纯属传言。”映雪自然是有些难堪,但压在了心底,淡定道:“倘若母后不相信,儿臣可以让太医来把脉,并调出敬事房的侍寝记录,推算出怀孕日期。” “映……绾青?”连胤轩让她的反应吓了一下,拉扯她的手,“你……”她不是应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映雪看他一眼,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月筝,对太后娘娘道:“母后有没有想过告密者为何要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陷害儿臣?这个告密者是否就是上次陷害皇后娘娘的人?” “放肆,这个还轮不到你来对哀家进行说教!”太后娘娘决然打断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再道:“月筝一直跟在哀家身边,她有没有做过,哀家又岂会不知!没错,之前哀家确实让人监督绾青的一举一动,然后让月筝转给哀家,但是东西都是原封不动呈山来的,月筝根本什么也不知晓。反倒是你,嫌疑才最大!” “母后!”连胤轩实在忍无可忍了,眉一拧,威严起来:“母后身子欠安,以后静养清泉居,无重大事宜,无需出来!至于筝婕妤,即刻送交理事府,等候挂冠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