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上带着淡淡一层哀愁,刹那令姬华玉恍觉这哀愁一辈子都拭之不去。 姬华玉愈发难过了:“可是--”他痛心道:“豆蔻儿,我对不起你!” 一句忘情,不称王妹也不自称孤了。 姬华池听了,身子故意一瑟,面露出精准的纠结表情:“其实,我心甘情愿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国家大义……”她绞着双手,故意显出自己的隐隐不安:“我其实、我其实是为了……”姬华池匍匐跪倒,亦不可察地贴近了姬华玉数分,几乎贴着他的身子:“王兄,豆蔻儿有私心,可是实在忍不住想说出来!说出来乞求王兄饶命!” 姬华玉知道姬华池就跪在他脚边,他却不敢低头,怕自己只要低了头,身心就会统统溃败。姬华玉一颗心怦怦急剧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让他无法呼吸。他用近乎窒息地喑哑声音问:“你有什么私心?告……诉……孤……” 姬华玉不得不说一个字就换一口气,胸膛不断起伏。 “我心里藏着你十几年,只有你……”姬华池眼泪说来就来,瞬间哭成了泪人儿,轻轻如罥烟唤姬华玉一声:“泉……” 这一声极其私密的呼唤,令姬华玉双膝霎软,他缓缓蹲下来,双手抚上姬华池两只胳膊:“豆蔻儿,别哭了,别哭了……” 姬华池却突然扑入姬华玉怀中,紧紧抱着他哭喊道:“泉,你要不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她声色凄厉,还好是在通道幽深的地宫之中,此刻除了兄妹二人,再无旁人听到。 姬华玉心潮赴汤蹈海,翻天覆地。 情与欲交织,他思来想去,考虑到卢子山已经喂姬华池服食了强性的药物,反正她绝子了也生不出孩子…… 姬华玉双臂一紧,忽然用加重十倍力道抱紧姬华池,将他的亲妹妹完全栓在怀中。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将唇粘上姬华池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皓齿,蛮横地长驱直入,搅动,翻滚,吸}吮,带着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暗涌的情}欲,全都蓬勃喷发出来。 姬华玉混乱喘息着,毫无章法地去褪姬华池的衣裙,她亦配合着他,两个人却乱糟糟怎么都解不开姬华池身前的系带。姬华玉索性不管了,双手托着一挤,欲直接将姬华池丰}盈的玉}乳从衣衫内托出来。哪知她的丘峰太高,那两只樱核卡住,将出未出,看得姬华玉喉头发干,低头一把就咬住,舔}吮吞吸,又用舌尖挑着弹拨。 “呵呵呵,好哥哥——”姬华池似乎被姬华玉咬得甚痒,她不由笑出声,两只大}腿却有意无意往姬华玉腰间腹}下摩挲:“好哥哥……嗯,你弄得豆蔻儿好痒。” “哦,是么?”姬华玉嘴角勾得极高,坏笑道:“那好哥哥弄死你。” 他说开动就开动,松了吸}吮姬华池丰丘的嘴,往上,啄她的锁骨,啄她的脖项。他却舍不得她胸前的柔软丰}满,嘴饶过她,手却不饶,依旧满满包住姬华池的丰丘,往骨髓往生死里揉}搓。 姬华玉眸光昏黄,哪里还是刚才率领臣民祭拜时,一脸严肃威仪的雪袍琉冠帝王。 姬华池也不再是陵前端庄苦楚的公主,她笑盈盈地任由姬华玉扒开素白孝衣,露出她里面的双色纱肚兜,玫红和翠绿,如桃杏和青葱,肚兜上又用金丝线绞了花纹,衬着纱料,透亮透花透情图纹。 姬华玉见了眼眸放光,与她眉目互扫:“小贱}人,早就想着让孤弄你了!”他又伸手一打姬华池的翘}臀,只听得啪的一声:“腿张开!” 姬华池半推半就娇嗔:“嗯,哥哥坏!” “刚才还喊着哥哥好呢,怎地这会就说哥哥坏了……”姬华玉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入,绵绵不断是他同她的絮絮话语。姬华池早上命侍女给自己熏的满身迷迭香完全散发开来,弥漫了整座王陵地宫。 “啊……啊……啊,豆蔻儿!”姬华玉浑身紧绷,前胸后背皆是汗。白日宣yin最是刺激,还是在这父王的地宫灵前,他彻底迷魂,下下抵到最深。 姬华池在姬华玉身}下承}欢,两只修长葱腿翘起来,又勾住姬华玉的后背,她的眼却去瞟老楚王的灵柩,目光分外清明:父王呀,女儿十年未见您面,送的这份拜谒大礼,父王您可欢喜得紧? 可惜你就算眼睁睁瞧着了,就算再气,也不能从玉棺坐起来。 女儿真是替您感到可惜。 “豆蔻儿,在想什么呢?”姬华玉察觉到姬华池的分神,他十分不满,掐住她的双肩。 “在想呀……”姬华池伸手,纤指在姬华玉身前的小樱核上悠悠画圈,底下却暗中收缩,夹紧姬华玉的昂藏:“在想哥哥须再快些,不要停——”姬华池的话语变得震颤,因为姬华玉噬魂销骨,已经一下一下狠命要起她来。 情迷不辨,他把假意当真。 姬华池有意无意,媚笑着引姬华玉往棺沿上靠。姬华玉便跟随她的指引,将她抵在白玉灵棺上,下下往里深撞。他与她的结}合处肉肉相贴,伴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巨响,又因为姬华玉用力过猛了,两个人一起撞动灵棺。里面陪藏的金银玉瓷久久被锁闭在幽暗空间里,见有人撞棺,皆不甘寂寞争先恐后发出脆响。姬华玉底下被姬华池水润温软包裹,膝盖又抵在冰凉坚硬的白玉棺璧,这两种强烈反差的触感令他分外刺激,不由得长喟一声:“啊——” “呵呵呵呵呵——”姬华池放声笑了起来,姬华玉也笑,两个人的喘息声和yin语浪笑在棺沿同他们的躯体一起交替起伏,将这庄严寂寥的地宫搅得愈发静悄悄。 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入入出出,在紧致天地里拼命追逐。男女各怀心思,有谁还会记得兄友妹恭,记得殿外的华池玉泉,记得宫外的黄雀野兔呢? 谁还会记得,身后玉棺里安眠的肃穆白骨,是他们最最尊敬的父王…… ********************** 大殿内焚着椒香,辣辣的,殿内的姬华玉和姬华池却均觉分外刺激。兄妹俩均不着一}缕,身身相缠,姬华玉以手肘撑地起身,摘一朵身边金雕瓶内的花,温柔地嵌入姬华池的发丝里:“豆蔻儿,花。” 红花红,在她头上摇曳。 “哥哥。”姬华池却推攮姬华玉一把:“批奏折——” 姬华池嗔嗲拖长尾音,楚王近日沉迷于她欢}好,每日照常该批的折子都被他堆到一边,竹简片片,高高地叠积起来。 “好,孤批。”姬华池笑着攥起刀笔,却不去沾墨,反倒去沾那旁边一盒姬华池用的胭脂,和了另外一盒里的金箔粉,去她脊背上画一条蛇,金金红红。金是光芒万丈的殿堂,红是漫天飘舞的纱帐。 姬华玉的刀笔游走在姬华池的凝肌后背,令她脊间隐隐作痛。姬华玉却忍痛做笑,用小女儿撒娇地口气道:“哥哥别闹!你再不批我批啊!” 姬华玉反倒闹得更欢,更加专注于描摹姬华池背上的龙。他对她道:“好、好,你批,随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