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虎吹吹姬华池耳垂,又用手怜惜地拢了姬华池鬓侧碎发,为她挽到耳后。息虎讨好地笑:“你还在生我的气?” 昨日亢恩龙的加急报来,姬华池就一直命息虎出兵,息虎却如上次那般坚定拒绝了她……结果,两个人又是不欢而散。 然后今日息虎太思念姬华池,忍不住就来正殿找她,主动服软。 “息郎说笑了,孤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姬华池耐着性子说,虽然手中还攥着竹简,但脑袋已经侧偏。柔情缱绻,全凝望向息虎。 息虎一对上姬华池的美目就看化了,心也跟着化,四肢也化,独独身}下七寸陡然膨胀刚硬起来。息虎猛地一把抱住姬华池,咬她嘴角,吮她脸颊:“你别生我的气,要不我们归隐吧?” 息虎虽然血往脑上直冲,但到底仍持一点清明,遣词用的“归隐”,没有脱口而出“私}奔”。 “不行,孤还有大楚。”姬华池脸颊左右挣扎,似乎要摆脱息虎的吻,两臂却又做出迥异的反应,不由自主地环上他。姬华池心思思忖了三分,眺眼对视息虎:“孤要亲眼看着楚强,楚及天下,但如今我楚势危,今日失的是清城,明日就是整片国家丧亡!” “哪有那么严重!”息虎觉得姬华池言语间明显将厉害夸大了:“你放眼现在九州六国,哪一国及得上楚国地域广袤?华池啊,你已得半壁江山,为何还不知足?少争一些,未尝不是件轻松好事……”息虎怜惜地抚抚姬华池鬓角,那里有四根白发,他数得清清楚楚。他前几天就看到,姬华池居然一直未拔。 息虎就斗胆为姬华池拔下,他将四根银丝收拢聚集,再用力一次拔下,口中笑道:“再说,就算真亡了国,那又怎样?你一个女儿家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我们好,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受苦的,我们只需寻处好山好水,你再给我生几个小娃——” 息虎话音戛止,姬华池将一枚竹简抵在息虎胸前,她将他的身子推离数寸,隔着凛然不可侵犯的距离,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息虎不敢说了,他把头一低,正巧瞟见竹简上的字:娘里娘气的,一看就是柳逸的…… 息虎心里有些膈应,却也没表露出来,只按压着一股气。他伸长臂膀,从姬华池身后绕过去,搂紧她,尽量用柔和的声音:“我打死也不再说了,你不生气了行吗?” ************************** 亢恩龙又得四十万楚军援助,一时士气大振,竟率军出城与赵军正面厮杀,三日三夜,诛灭五十万赵军。 清城城外白骨累累,城外死去的人比城内多出数倍。 亢恩龙亦被天下人称为“龙胆无双”,一时间无敌名头竟压过了天将息虎。 又有市井感叹:天下名将,尽出楚地,尽是楚人! 大楚何其幸之! 赵军连连失利的战报,一封又一封无情传回赵都邯郸。 赵王时年四岁,一切军国大事皆由王太后尤娇做主。这些战报,便封封送达尤太后所在的侧殿。 尤娇收了战报,随便翻翻,冷笑了几声,将其笼统弃在一旁。 尤娇望望屏风后伫立的那个阴影,长身若隐若现。她又是一声冷笑:“哼,小校都下去了,内侍们也都下去了。” 言下之意,屏风后的那个人还不出来? 那人先自屏风后绕出来,一袭玄墨长衣,广袖上纹着金线,整个人从身形到五官无一不硬朗,一双深墨色眼眸,黑黢黢好似深潭。 这深潭泛起星芒,男人亦笑道:“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哼——”尤娇飞眺男人一眼,半嗲半嗔:“你——” 说一个字,不说下去了。 男人却并急着追问,也不接话,而是徐徐踏至尤娇近前。他先盘膝坐下来,再探一臂,只一勾就将尤娇抱至腿上。男人抬手摸摸尤娇能掐得出水的脸蛋:“怎么了,又恼我这个负心汉了?” 尤娇一听咬牙,粉拳扑扑就往男人身上打:“是啊恼你!恼你那个梦中情人青梅竹马杀了本宫这么多人!” “唉,娇娇别闹!”男人一只就捉牢了尤娇两只皓腕,又再尤娇脸颊上亲了一口,哄她。 尤娇却偏偏仗着宠爱更加扭捏起来,男人就挑起两侧唇角笑了:“再闹,再闹我今夜要起码喂你三次。” 尤娇一听先是吓了吓,继而又喜,想起男人那勾}人的技巧,禁不住底下就泛起痒,莲内渐渐流出涓水来。男人却偏要伸手往尤娇裙上一按,正按住那微湿处,两相对视,深意不言而喻。 男人按着尤娇裙上的手开始往上探,不急不徐。邯郸天寒,尤娇已经开始穿起红袄,男人的手就径直大胆的伸进尤娇袄子里,大手冰凉,尤娇冷得发出“嘶”的一声。男人却还要将手缓缓再往上摸,在袄内捏住尤娇的丰丘,只捏一把,就不再碰,而是以一指挑拨尤娇的樱核。他动作慢悠悠的,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尤娇却是记得不得了,身子情不自禁往后仰去,口中直喊道:“匡郎,别!别!” “哦,别?”男人闻声就把动作停了,但不收手,隔着一寸还放在尤娇袄内。 尤娇正是被扰到最痒处,一时停下来,只觉万箭钻心:“匡郎——匡郎——来!快来!” 口中一声比一声嗲。 男人巍巍坐定如山,衣衫不见一丝一寸的慌乱,淡笑:“来,哦?” 尤娇自己先摸摸花瓣前的那一处花}心,还是不解痒恨。尤娇无奈,只得自己三下两下解开了红袄,襟怀大敞,上头一双蹦出来的玉团,下头的肚}脐眼和光滑的小腹都看得分明。 男人目色深沉注视着尤娇,伸臂环上她的腰身,命令道:“想要就自己坐。” 尤娇嗔几声,麻利掀了裙子,又掀男人的袍子,扒开数寸亵裤,对准巍峨就坐了上去。 尤娇将巍峨埋入自己体内,一声长叹:“啊——” 男人伸手捏捏她的樱核,又放开,重重一弹。他嘴角不屑地勾勾:“干}死你,个迫不及待的小骚}货!” 说着便将尤娇臀}部“啪”地一打,举着她猛烈地要了起来。 尤娇完全经受不住,迷离得拼命大喊:“匡郎,匡郎你好大!” 男人动得越快,动作越发不怜惜,眼色清明:“个贱}货!” “本宫就是贱}货呀,匡郎快来干}死我!”尤娇却是越受辱骂,越被虐待越亢奋。她耐不住男人的动作,自己也拼命动了起来,坐下起来,起来又坐下,甚至比男人的频率更快,朱唇亦喘息着张合,问男人:“匡郎,是本宫贱还是姬华池贱?是本宫你更喜欢还是姬华池你更喜欢?” 男人冰冷笑笑:“姬华池怎么比得上你!” 这个暗中为尤娇私藏的男人,便是魏公子匡。当日魏国国灭,魏国死士扮作魏匡替死,魏匡自己则得以金蝉脱壳。 十几年来数国辗转,魏匡最后来到赵国。先勾}搭上王后尤娇,又与尤娇合谋,害死赵王,立小大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