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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教主大人百杀不死 痴娘 2920 2024-05-18 02:28
   “唔……在下姓单。”   “小女子姓司马,好巧我们的姓氏居然不一样,实在三生难得,得之不易。”   易如反掌。   司马二稳定了下情绪,让心放缓跳动的速度。她避免自己不会因心跳得太快梗死后,就开口又问单长闷:“不知单郎贵庚几何呢?”   “唔……在下而立之年又过三岁。”单长闷沉默了十分钟,忽然问:“那么敢问,司马姑娘又芳龄几何呢?”   司马二羞涩得抬不起头:“小女子年方二十有二,单郎刚好痴长奴家十一岁。俗话说得真好,男大十一,天人合一,一生有缘……”   司马二本来想接着说“缘定此生”,却谁料单长闷的心房突然破锁冲出门外,他苦憋了三十三年的柔情终于能够奔放出来,立即语如连珠吐出:“一生有缘,一见倾心,一往情深,一女难求,一拜天地……”   天下无巧不成书,峨眉派单掌门和司马世家二小姐相遇相知相爱,在三个月后结为百年好合的夫妻。   翌年单夫人诞下麟儿单思雄,伉俪俩一段奇缘,成为江湖上流传甚广,人人艳羡的一段佳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二死(二)   范团团上到云青峰,发现比武台上站着的,除了师傅单长闷,还有师娘司马二。   我【哔——】不是吧,以二监一监考如此严格?   还是在她没有买《本月武经》的情况下。   “师妹。”伍诗雄不知何时从哪里冒出来,插足于师傅师娘中间,成为第三者。   嗜酒的五师兄这会身上没有酒气,完全清醒,衣衫整齐也没有抠脚,于是他羸弱而文雅的气息终于真正散发出来。   但由于伍诗雄长期酗酒,眼珠已变得昏黄,此时衬以文质彬彬。一看,格外像个变}态。   不过伍诗雄站在这里,范团团反倒放下心来。   单长闷有惯例,考徒弟武功都是单独考,现在伍诗雄也在这里,那么单长闷唤范团团上来,定不是要考查她的武功了。   不是考试还怕它个鸟啊!   范团团就径直上前,问道:“师傅,您找徒弟来……是有啥子事哦?”   “个瓜娃子,胎货!”单长闷先骂了一句,骂的不是范团团,他骂的是伍诗雄。   范团团听了,以同情的眼光看伍诗雄,小声关切道:“五师兄,你犯了什么错么?”   她牵牵伍诗雄的衣角,像极了一只小猫。   伍诗雄张口刚欲说话,范团团就转过身,飞快对单长闷正色道:“五师兄犯了大错,应当重罚,罪大恶极,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师傅我支持你。”   师傅单长闷很少骂人,一旦骂人必有大事。所以范团团一口气说完不带打更,并且毫不犹豫退后数步,与伍诗雄划清界限:“师傅我是清白的,五师兄不管做了什么事都和我无关。”   单长闷哼哼一声,白了范团团一眼。   单长闷再哼哼一声,将伍诗雄的罪状数落出来。   前些日子,单长闷让伍诗雄负责峨眉山的外联——就是收信送信。   伍诗雄的确按时完成了任务,但他分发信鸽的时候都喝着酒,迷迷糊糊将信件全部送错了!   青城派掌门余江河的夫人与他人私}奔,余掌门因此一蹶不振,单长闷修书一封欲安慰余掌门,伍诗雄却将单长闷送给崆峒派掌门的结婚贺联错送给余江河。   那日,掌门余江河想起私}奔的夫人,痛哭涕零,响彻青城山。忽见峨眉山的信鸽飞来,心道还是老友单长闷好啊,孤零零只有单长闷安慰他,患难见真情。   余江河急忙拆开信件,见里面是一副对联。余江河将对联摊开,读出喜庆红联上烫金的大字:   洞房方显真男人,有妻才是大丈夫。   横批:结婚光荣。   青城派至此与峨眉派绝交。   而与此同时,单长闷寄给余江河的安慰信,则寄到了崆峒派掌门的婚礼上,一对新婚夫妇携手将单长闷的贺信拆开来看,见里面龙飞凤舞两句话,字写得极为潇洒:   老婆是屁,不及兄弟。妻子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崆峒派掌门的妻子将贺信拍在崆峒掌门的脸上,自裂红裳,扬长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崆峒派和峨眉派交恶。   “嗯、嗯。”范团团边听师傅讲边点头,觉得十分无趣——听故事哪有教野徒好,空站在云青峰上又赚不到银子。   “所以这一趟为师决定派你跟诗雄一起去。”   “啥?”范团团失声喊了一个字:难道她刚才错过了什么吗?   她刚才的确是错过了一个故事:伍诗雄另一个失误,将司马师娘本欲寄给京城的一个包裹,错寄到了大辽。   这个包裹里有三十盒峨眉雪脂香膏。   司马二是武林知名刊物《侠女风范》的撰稿人,在《侠女风范》上辟有专栏《女人,如何年年二十二》,专门教导江湖女士们保养护肤。   其中有一句被诸女拥为经典的名言:做女人,过了四十,一定要拥有一盒峨眉雪脂香膏。峨眉雪脂香膏,你,值得拥有。   虽然生产峨眉雪脂香膏的司马二今年也才三十八岁。   上个月,司马二照例将典藏版的三十盒峨眉雪脂香膏交给伍诗雄,让他全部寄给京城的《侠女风范》印社,作为今年给热心读者的礼物。   恰巧那天单长闷收到辽国国师的要挟信,命单长闷在三天之内交出峨眉派的镇派之宝倚天剑。单长闷怒气冲冲,当即给了伍诗雄一个扎好的包裹,让伍诗雄立马给辽国国师回过去。   师傅和师娘夫妻连心,寄包裹的箱子用的一样,伍诗雄不喝酒都很难分辨清,更何况那天三十坛白酿下肚,直接就将两个包裹寄错了。   于是京城《侠女风范》印社收到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把带血的菜刀。   还有一张条子,仍是龙飞凤舞,泼墨挥毫: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不服来峨眉山砍。   而索要倚天剑的辽国国师,则收到了三十盒雪脂香膏,每盒香膏上都写有那句话:做女人,过了四十,一定要拥有一盒峨眉雪脂香膏。   香膏的盒子是粉红的,刚好四十岁的辽国国师攥在手上,直接捏个粉碎。   所以单长闷和司马二都怒了,命伍诗雄赶紧弥补自己的罪行,下山去大辽要回剩下的二十九盒雪脂香膏,再送到京城,向《侠女风范》印社全体工作人员赔罪。   但是夫妻俩又不放心,怕狗改不了□伍诗雄改不了喝酒,事情没办成还结外生枝。于是夫妻俩便决定让范团团陪同伍诗雄一起去。   这绝对不是一份好差事,范团团当即抗议:“师傅师娘,为什么是我?”   司马二拍拍范团团的后背:“因为女孩子会比较细心。”   范团团顿时连做手术的心都有了……   范团团不甘心,她要抗议,她要为自己争取利益,她要行使自己的表决权:“师傅,师娘,我——”   “够了!”单长闷打断她:“哼哼,不去?你在山底下背着为师教徒弟赚银子,这种光天化日的事你以为为师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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