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将军是凡尔赛的守将,他的手里面只有握着一个集团军。 况且这支集团军装备极差,是他奉路易的命令,勉强拉起来的一只防卫力量。 路德已经尽心尽力将这支军队训练得很好了,只是和一线的战斗部队比起来,仍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这些差距并非是训练的原因,而是装备上的差距。 这样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 望着城外黑压压一片的。大不列颠军队。 路德清楚自己恐怕非常难防守得下大不列颠的军队。 “只能尽力拖住敌人了,地下已经将叛军处理好,只要等到陛下返回,我们便可以取胜。”路德喃喃自语。 几天前他便已经安排好了部署,各种火力点布置的也相当的完美。 他本身是一个落魄的贵族,能够达到这个地位,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 也因此他并没有奢求太多。 现在是他为国捐躯的时候了。 于是乎!他亲自上阵,他并没有想着在丢掉凡尔赛之后还能够安然离开。 “兄弟们和我一起防守凡尔赛,让我们与凡尔赛共存亡吧。” 路德将军刚刚说完此话,城下的大不列颠军队,已经悍然发动攻击。 而他并没有丝毫的犹豫,抄起武器便与士兵们一起加入了战场。 在无边的炮轰声中,凡尔赛的守军们苦苦支撑了五天时间。 这才丢掉了凡尔赛城。 以五万人对上四五十万大军,在装备劣势的情况下,还能支撑五天时间,已经堪称奇迹了。 当沙鲁拿着前线送来的战报,望着这不可思议的凡尔赛之战,沙鲁痛心不已。 他并非痛心凡尔赛丢掉而是痛心,路德竟然战死在凡尔赛城。 这是令他最为痛心的事情。 “如此好的将军竟然就这样死在了这样不公平的战争里面,太可惜了,他原本可以有更好的前途。” 沙鲁看到路德的战绩,立即判断路德一定是个非常有前途的将军,若他能够将其招揽到手下,好生培育,在他百年之后,路德定然可以撑起大旗。 只可惜这样好的人才竟然死在了这种不公平的战争里面。 沙鲁相信若给路德相同的条件,定然可以将大不列颠人全数歼灭。 “路德将军,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你拦下对方的五天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现在是时候,让大不列颠人见识一下我们高卢鸡人的强大了。” 在百年战争里面,高卢鸡国以其说是输给了大不列颠人,倒不如说是输给了普鲁士王国。 要不是普鲁士王国背刺高卢鸡国,高卢鸡国也不至于被迫与大不列颠签订条约。 当然,那时候的大不列颠永已经是强弩之末,在签订条约的时候只是赔偿了一些钱财,便匆匆了事。 在感叹路德这样的好将军阵亡之后,沙鲁的速度更加快速了。 他率领大军直逼巴黎城,因为他很清楚哈里下一步的步骤,便是攻破巴黎城。 以此来正是大不列颠的胜利,以此来打击高卢鸡国人的士气。 沙鲁不会让哈里得逞的。 …… 哈里满脸狼狈地攻下了凡尔赛城,此战他赢的并不舒坦。 对付这区区五万人,他竟然也损耗了六七万人之多。 并且他攻下来之后才发现对方的武器装备竟然如此之差,也与他僵持了五天之久,并且还杀伤了他六七万之多。 如此战绩,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给我全力攻下巴黎城,绝对要在高卢鸡国主力赶回来之前。”哈里大手一挥,面对士兵们火速前进,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这区区的凡尔赛城。 凡尔赛距离巴黎城只剩下不到十几公里的距离,哈里的大军朝发夕至,完全没有问题。 此时的巴黎城内人心慌慌,大量的商人正在席卷财富,准备逃跑。 即便是在百年战争的时候,巴黎城也从未被大不列颠人攻破。 此时的巴黎城,不知道累积了多少财富,一旦被攻下,大不列颠军队,即将可以掀起一场狂欢。 大家都看到了,大不列颠尽忠势如破竹,一路攻到了巴黎城下,没有人愿意陪着着巴黎城一起覆灭。 于是尽管有军队阻拦,可大量的商人还是通过各种手段逃出了巴黎城,往东北方或者是南边跑去。 此时的巴黎城守将是皇室成员贞德王子。 他并不是嫡长子,所以他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这也是路易放心,交由他驻守巴黎的原因。 贞德这几天都在做噩梦,他们到大不列颠人攻下巴黎城,将他放到十字架上一把火烧了。 这是大不列颠人对待异教徒的办法。 这种处刑可比送上断头台还要来的残忍。 而贞德并不能投降,他很清楚,他投降之后谁都可以继续过下去,唯独他一定会被杀死。 很简单,他是王室,即便不是嫡出,血液里面也流淌着王室的鲜血。 哈里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手里面仅仅只有几万人而已。 可除了死战到底,他别无选择。 哈里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哈里的军队一到巴黎城,便选择了猛攻。 他很清楚,现在再不攻下巴黎城,等到沙鲁的大军回来,他就没有机会了。 到时候就是面对面的攻击,凭借着双方的硬实力,决一死战。 贞德没想到大不列颠人一上来便是全力攻击,在那一瞬间他的防线差点被撕裂开来。 要不是他及时的号令军队顶了上去,此时的巴黎城怕是已经被破城而入。 可尽管他抵抗意志坚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巴黎城内,听到那轰隆隆的炮声响起,无数的平民百姓赶紧躲回了家中。 他们虽然也希望己方军队可以取胜,但首先不能够牺牲他们。 人的劣根性在此时表露无遗。 第一天贞德王子拼尽全力,总算抵抗住了大不列颠人攻势。 可计算伤亡的时候。令他惊掉了下巴。 “我们第一天便失去了两万人?”贞德的眼球睁的溜溜圆,他满脸都是惊恐。 旁边的副官是最新顶上来的副官,而原先的已经在刚才的战争中丧生了。 “是的,贞德殿下。”尽管很不想承认,可副官还是得照实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