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话都没来得及说,徐清秋的巴掌就这么重重的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徐倌倌错愕了。 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就出现了明显的五指印。 甚至,还泛着血丝。 可显而知,徐清秋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徐倌倌整个人被打的偏到了一边。 火辣辣的感觉就从脸上传来。 贺宴反应的几块:“倌倌,你没事吧!” 但两人依旧衣衫不整。 徐倌倌没应声,就只是看着徐清秋。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狼狈。 可是在徐清秋的眼中,她也清楚的知道。 徐清秋不打算给自己面子。 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徐倌倌,你立刻马上和贺宴分手,马上!” 徐清秋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冲着徐倌倌怒吼出声。 徐倌倌没说话,就这么僵持的看着徐清秋。 分手是在计划之内,只是她没想到。 最终还是没能瞒得住徐清秋。 甚至在徐清秋的怒意下,她冲上来又想给徐倌倌几个耳光。 这一次,贺宴拦住了。 徐清秋微微一怔,就这么看着贺宴。 “阿姨,不管怎么样,首先让倌倌把衣服穿好。”贺宴说的直接。 但是看着徐清秋的眼神却不容徐清秋的任何拒绝。 而贺宴的动作依旧在护着徐倌倌。 徐清秋不至于看不出来,她冷笑一声。 “好好,徐倌倌,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马上给我滚出来!” 徐清秋的不带任何玩笑的情绪。 而后徐清秋头也不回的就朝着病房外走去。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徐倌倌听着关门声,瞬间回过神来。 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想也不想的就要把衣服穿好。 贺宴的动作更快,扣住了徐倌倌的手。 他的眼神深邃的落在徐倌倌的脸上:“疼不疼?” 徐倌倌摇头,是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情况。 怎么会不疼。 之前被周琛弄的伤口到现在都没好透。 现在又被徐清秋狠狠的抽了一个巴掌。 这样的疼是钻心又刺骨。 但是徐倌倌更担心的是徐清秋的情况。 所以她着急要看见徐清秋。 现在的徐清秋看起来和寻常人没任何区别。 但是徐倌倌却很清楚的知道。 徐清秋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随时随地会崩盘。 想到这里,徐倌倌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着急要去找徐清秋。 “先把脸上的伤口处理好。”贺宴低声说着。 徐倌倌没理会,用力的拽开贺宴的手。 贺宴拧眉。 徐倌倌已经趁势快速的朝着病房外跑去。 贺宴穿好衣服,很快也跟了上去。 …… 客厅内。 徐清秋就在沙发上坐着。 眸光清冷,看见徐倌倌出来的时候。 她少了平日的温和多了一丝的凌厉。 “跪下!”徐清秋厉声对徐倌倌说。 徐倌倌真的没犹豫,瞬间就跪了下来。 “妈,你冷静点,我和贺宴分手了,我们分手了,你冷静点。” 徐倌倌拼命的重复同样的话。 但是她的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徐清秋。 是真的怕徐清秋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贺宴出来的时候就听见这句话。 贺宴的眉头拧了起来。 但是他并不傻,在徐清秋的话里,贺宴已经大概知道了。 是自己的身份曝光,徐清秋并不赞同自己和徐倌倌在一起。 只是贺宴想不明白。 徐清秋为什么会用这么激进的方式。 “阿姨,这件事,我可以和您解释。” 贺宴的口气依旧很好,眸光认真的看着徐清秋。 这样的贺宴带着诚意。 只是徐清秋并不领情。 甚至徐清秋的眼神根本没看贺宴。 而是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好,你说分手,当着我的面前,把这句话完完整整的和他说!” 徐清秋在逼着徐倌倌。 徐倌倌的呼吸都跟着越发的局促。 贺宴的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我徐倌倌,如果再和贺宴有任何往来,我母亲徐清秋尸骨无存!” 徐清秋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 是拿自己赌咒,要徐倌倌发誓。 徐倌倌的情绪也变得激动,那是一种崩溃。 她就这么看着徐清秋:“妈……” “你说,你当着我的面,原封不动和他说清楚!” 徐清秋的口气没任何退让的意思。 贺宴的眉头更是拧着:“阿姨,不管您听了什么,看见什么,但是最起码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贺宴的话依旧是让徐清秋波澜不惊。 好似对于贺宴说的一切,徐清秋都没有兴趣。 “我有未婚妻是事实,但是我对倌倌……” 贺宴从容开口。 只是下一瞬,徐清秋就打断了贺宴的话。 她是冲着徐倌倌说的:“我要你发誓,现在,立刻,马上。” 那语气词已经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徐倌倌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妈,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和贺宴有任何来往,但是我不要拿你发誓。” 她就这么看着徐清秋,跪在地上。 想靠近徐清秋,可徐清秋却不允许。 徐清秋对于徐倌倌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人。 徐倌倌可以放弃所有。 但是她不可能放弃徐清秋。 所以不管怎么样,徐倌倌都不可能拿徐清秋来发誓。 她怕有朝一日,真的出事。 “倌倌……”贺宴想哄着徐倌倌。 徐倌倌不然贺宴碰自己。 “阿姨,我会选择……”贺宴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徐清秋却忽然拔出刀子。 就这么对着自己的大动脉。 不是威胁,而是真的卡在了大动脉上。 白皙的肌肤上都出现了血痕。 而徐清秋的眼神仍旧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一瞬不瞬:“发誓。不然你今天就等着给我收尸。” 每说一个字。 那水果刀就更深一点。 徐倌倌的神经都已经被绷到了极限。 整个人已经绷不住了。 她拼命的哭着,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我徐倌倌发誓,此生不再和贺宴来玩,不然我母亲徐清秋会尸骨无存!” 每说一个字,徐倌倌都在哭。 她看着贺宴:“求求你,我们分手吧,求求你……” 是真的求着。 这样狼狈的徐倌倌。 贺宴就从来没见过。 在贺宴的面前,徐倌倌从来都是精致的妖女。 而非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