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贺宴的强势里。 徐倌倌根本做不到。 “乖一点。”贺宴不知道是哄着还是警告。 一直到徐倌倌的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 药效渐渐生效。 脚踝的疼痛也跟着消失。 贺宴这才把徐倌倌的脚松开。 徐倌倌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脚抽了回来。 甚至她都没看贺宴。 “麻烦了,我先走了。” 就连这口气都是冷漠。 完全不怎么搭理贺宴的意思。 贺宴安静的看着。 在徐倌倌要起身的时候。 他阻止来不及,就听见徐倌倌叫了声。 还是疼,入骨的疼。 “脚崴了哪里这么容易好。”贺宴是无奈。 徐倌倌瞬间就落入了贺宴的怀中。 因为之前疼痛。 贺宴护住徐倌倌。 她过大的力道就把贺宴一直拽到了沙发上。 现在徐倌倌坐在贺宴的腿上。 两人的姿态看起来就显得暧昧的多。 贺宴没说话。 眸底深处的眸光在跳跃着火花。 又好似要把徐倌倌彻底的吞噬其中。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要从贺宴身上起身。 但随着徐倌倌的动作。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 轻而易举。 徐倌倌就感觉到了贺宴的变化。 他们都是成年男女,太明白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里。 徐倌倌忽然变得不知所措。 而她的耳边,是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别动。” 这人的话虽然如此。 但这人的手却不是这样。 又好似上下在游离和徘徊。 那种触感传来的时候。 徐倌倌整个人僵持了。 她觉得贺宴是故意。 故意想把自己坠入深渊里。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却一瞬不瞬的看着贺宴。 “贺总,今天是你婚礼,你应该不想惹出任何事情。” 徐倌倌压着声音。 是在提醒贺宴。 但贺宴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徐倌倌。 这样的眼神。 让徐倌倌有些分不清现在贺宴要做什么。 就好似原本的坦荡。 到了现在就变成了不确定。 徐倌倌的心跳很快。 但是在贺宴的面前。 她却不想低头。 “为什么觉得我会怕惹出事情?”贺宴低低的问着。 他的俊颜已经无限在徐倌倌的面前放大。 徐倌倌僵了一下。 而后她很轻的笑出声。 这样的徐倌倌。 看起来就和最初那个八面玲珑的徐秘书没任何的差别。 她在无声的笑着:“贺总难道想被人捉奸在床?” 想了想,徐倌倌的口气又好似格外的不负责。 “大婚当日和前秘书纠缠不清。” “未来贺太太捉奸在床。” “婚礼变成捉奸现场,刺激。” …… 徐倌倌随口就说了好几个劲爆的新闻标题。 她的口气又很是散漫和敷衍。 “还不错。”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默了默,觉得贺宴有病。 “还没感受过这样上头条的热度。”这人又在说。 这下,徐倌倌看着贺宴。 都觉得贺宴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倌倌更是被动了。 “要不要试试?”贺宴问。 他是哪个反客为主的人。 一步步的把徐倌倌逼迫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徐倌倌从来没被人这么步步紧逼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低头很轻的笑出声。 那是一种笃定,笃定了贺宴就是在吓唬自己。 “好啊,我也没尝试过。”她笑脸盈盈。 纤细的手臂就这么搂住了贺宴的脖颈。 也几乎是在徐倌倌搭上贺宴脖颈的瞬间。 她整个人都被带到了贺宴的怀中。 但偏偏这人又小心翼翼。 不碰触到徐倌倌受伤的脚踝。 那是一种珍视。 瞬间,两人的位置颠倒。 徐倌倌被压在柔软的沙发里。 沙发把她包裹在其中,好似整个人深陷了下去。 贺宴的俊颜就这么看着。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不知道是谁主动。 忽然两人就抵死亲吻在一起。 这样的力道,就好似要把彼此揉入对方的身体里。 徐倌倌觉得疼。 这样的疼痛来自贺宴压抑的情绪。 贺宴却显得放肆。 简单粗暴,再没了平日的温和。 很多事,彼此都知道是个错。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更像开弓的箭,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贺宴压低声音问着。 甚至这人的声音都显得粗重的多。 就好似要在徐倌倌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徐倌倌当然知道贺宴的想法。 她很轻的笑了笑:“陪婆婆来吃饭。” 这话像是正儿八经的解释。 又好似在刺激贺宴。 完全没想过,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一切都彻底的脱序了。 果不其然,贺宴的脸色变了变。 他更是发狠的看着徐倌倌。 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猩红。 一字一句压着情绪:“真的要和黎成朗结婚?” “贺总都结婚了,我难道不应该结婚吗?”徐倌倌笑着问着。 不怎么负责的态度。 看着贺宴的时候,也不带任何负责的情绪。 破罐子破摔。 “不准结婚。”贺宴在命令徐倌倌。 徐倌倌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 她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而后是一阵热浪席卷而来。 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被吞没了。 再看着贺宴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贺宴疯了。 那是一种不管不顾的情绪。 再也不像当时的那样的哄着自己。 特别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失控了。 “贺宴,你疯了!”徐倌倌回过神来。 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在拼命重复相同的话。 甚至看着贺宴的眼神都是着急。 但是徐倌倌越是着急。 贺宴越是野蛮。 就在这个时候,徐倌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 原本就是在这样忐忑不安的环境里。 再听见手机的振动,那就更让人胆战心惊。 徐倌倌没忘记,自己和黎母说是出来上洗手间。 走了这么久,毫无消息。 自然会被人担心。 想到这里,徐倌倌整个人都清醒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和徐倌倌同时看向了手机。 手机上却不是黎母的电话。 而是黎成朗。 贺宴的眸光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