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要多照顾我们倌倌啊。”徐清秋笑盈盈。 “好。”贺宴应声。 徐倌倌连白眼都不想翻了。 她干脆低头认真吃东西。 唔。 贺总下厨,味道是真的很不错。 未来的贺太太,还是很幸福。 一直到徐清秋忽然开口:“贺宴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倌倌结婚?” 徐倌倌:“妈!你说什么呢!” 这下,徐倌倌有些小心的看着贺宴。 贺宴的表情讳莫如深。 江城的人都知道。 宁敏静已经当了两年贺宴的未婚妻。 都还没能成功上位。 徐倌倌或多或少也猜得出。 贺宴应该对结婚这个事,并没太感兴趣。 毕竟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都不理不睬。 不是肾亏。 就是同志。 显然,贺宴二者都不是。 只能归结为,他不喜婚姻。 而恰好,徐清秋最想的就是徐倌倌婚姻顺遂。 不然那也不至于逼婚到这种地步了。 徐倌倌担心。 贺宴把这一切怪罪在自己头上。 觉得是她的意思。 “我问问怎么不行?”徐清秋哼了声。 那口气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现在年轻人大胆前卫,都流行什么同居,别以为我不知道。” 徐清秋在数落:“别回头,大了肚子,那才是难看。” 徐倌倌:“……” 这下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贺宴慢条斯理的听着。 在徐清秋的话音落下,这才笑着看着她。 贺宴笑起来性感的要命。 徐清秋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姨,您放心,我不会让倌倌大着肚子结婚。”贺宴不卑不亢的应着。 徐倌倌:“……” 当然不会大肚子。 因为她根本不会怀孕。 贺宴的保护措施是做到滴水不漏。 她在心里腹诽了一阵。 而贺宴淡定自若的喝了一口汤。 低沉磁实的嗓音缓缓传来:“结婚的事情,看倌倌安排。” 徐清秋听着笑开了花。 但徐倌倌却成功悲剧了。 她在吃鱼。 硬生生的就这么把鱼刺卡入了喉咙。 小脸都涨的通红。 拼命咳嗽。 “怎么了?”徐敏静一愣。 “鱼刺卡住了……”徐倌倌咳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贺宴当即就有了反应:“去医院。” 徐倌倌难受的要命。 觉得自己的喉咙管都要破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敏静也吓的不清:“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徐倌倌心想。 还不是贺宴胡说八道吓的。 很快,徐敏静就有些惊慌失措了。 在原地转圈圈,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拿着手机,也不知道电话要给谁打。 着急的就像下一秒,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而贺宴冷静的不像话。 “阿姨,我先送倌倌去医院,给您叫个车,送你回去?”贺宴安排的稳妥。 徐敏静好似这才缓过来:“不用不用,我让司机送我,你赶紧带倌倌去医院。” 说着徐敏静还拍了拍胸脯。 嘴里碎碎念。 徐倌倌没仔细听。 她难受的觉得自己都要被卡窒息了。 贺宴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很难受?” 废话。 不然你卡个鱼刺试试看! 徐倌倌想顶嘴,但是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贺宴见状,倒是没说什么。 很快,贺宴带着徐倌倌去了医院。 …… 医院内。 医生是见怪不怪了。 面无表情的就给徐倌倌把鱼刺取了出来。 徐倌倌第一次遇见这种事。 她紧张的要命。 小手掐着贺宴的手掌。 把贺宴的手掌掐的一片红。 贺宴看都没看,难得纵容。 取出鱼刺,不可避免的带了点血。 贺宴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徐倌倌。 徐倌倌漱口后,整个人才清爽了起来。 但是还是觉得疼。 俏生生的小脸皱巴巴。 就连声音都跟着沙哑委屈:“疼……” “活该。”贺宴倒是一点哄着的意思都没有。 “贺宴,你不是人!”徐倌倌就差没龇牙咧嘴。 只是嗓子有些沙哑,听着就有些滑稽。 贺宴挑眉:“我怎么不是人了?” “要不是你,我能卡到!”她指控贺宴。 贺宴低头看着徐倌倌:“徐倌倌,你讲点道理,你卡鱼刺,和我什么关系?我强迫你吃的?” 贺宴反问面前不讲道理的妖女。 徐倌倌被怼了一脸。 但是她还是快速的反击。 “你和我妈胡说八道,我就不会被吓到!”徐倌倌在数落贺宴。 贺宴单手抄袋:“我和你妈胡说什么了?” “你哄她我们会结婚干什么!你这样不是让我以后难做人!” 徐倌倌还真的就和贺宴开始算账。 两人就这么在走廊上站着。 像极了一对在闹别扭的情侣。 徐倌倌闹,贺宴哄。 只是他们浑然不觉。 “倌倌。”忽然贺宴念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愣了一下。 和在徐清秋面前叫自己不一样。 这样的腔调越来越低沉磁性。 甚至带着丝丝的蛊惑。 特别贺宴还生的好看。 很难有女人能做到对贺宴不心动。 “你……你干嘛叫我名字,我和你有这么熟吗?”徐倌倌结巴的反击。 “床都上了不熟?”贺宴挑眉。 徐倌倌“……” 日哦。 到底哪个媒体说贺宴沉默寡言? 那怕是根本没见过贺宴张嘴就来的样子。 比如现在。 倒是贺宴见徐倌倌不吭声。 他低头轻笑。 “嫁给我让你这么委屈?”贺宴忽然问着。 徐倌倌被贺宴问着更是莫名。 漂亮的猫瞳忽闪忽闪。 透着自己的视线。 徐倌倌隐约在贺宴忽明忽暗的眼神里。 看见了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勾人,却又讳莫如深。 就好似你明明知道贺宴挖了一个坑。 那是陷阱。 但你却不由自主的跳进去了。 牢牢被禁锢。 很快,徐倌倌明艳的冲着贺宴笑着。 她纤细的手臂搂住了这人精瘦的腰身。 娇滴滴的声音酥麻的要命。 一字一句拖着:“委屈啊,怎么不委屈?” 贺宴眸底的明火微微跳动。 抄在裤袋里的手紧了紧。 呵。 还有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说嫁给他委屈。 真的很徐倌倌了。 “贺总总在朝三暮四。要万一我成了贺太太呢,也许就会有下一个徐倌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