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跟个女晚辈说床,就去问乔景樾,“什么床,我只是找了个阿三在街上吓吓她。” 乔景樾也疑惑了,不是柏教授,那又会是谁? 就在几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林霁回来了。 他还带着几个人,一脸的焦急。 看到南枳,他难掩脸上的兴奋,“南枳,你没事太好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人,我吓坏了。” 乔景樾的目光冷酷阴沉,落在了林霁的脸上。 林霁这才好像看到他,兴奋的上前伸出手,“乔教授,真是幸会幸会,没想到丽城一别,这么快就见面了。” 乔景樾慢吞吞的伸出手,表情阴恻恻的,“我也没想到,是挺快的。” 气氛越来越诡异,空气里有什么东西要一触即发。 好在南枳一把拉过林霁,“林霁,刚才吓死我了,我给一帮阿三绑架了。” “啊?”林霁也惊讶不已,他上下看着南枳,还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你没事吧?” 乔景樾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当然没事,林医生好像问了句废话。” 南枳甩开他,继续跟林霁说话。 开始好嘀嘀咕咕,后来俩个人干脆走到那边的木椅子坐下。 乔景樾和柏西洲面面相觑,感觉自己都被嫌弃了。 柏西洲咳了两声,“那什么,林霁是我学生,有他照顾南枳你放心。进屋吧,我煮茶给你喝。” 狗屁的放心,谁家把羊放在狼窝里? 不过他没拒绝柏教授,临进屋的时候,还又看了那俩个人一眼。 南枳惊讶的看着林霁,“你的意思是,你也看到柯夜了?” 林霁道:“我跟他好多年没见了,不太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他,听你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更真了。” 南枳忽然想起上次在丽城,徐珂跟她说过,林霁在打听柯夜。 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说出这个消息,她并不信任林霁。 倒不是她觉得林霁有什么不妥,而是南枳记仇,她始终记恨他母亲的那一巴掌,连带着对他感官一直不好。 大概,林霁也明白这些。 “南枳,大概柯夜没跟你说过,我跟他一直有来往,他去了沈城后,我还替他去孤儿院照顾过小朋友,捐了一点钱。” 南枳恍然,“那位捐款的深海先生,是你?” 林霁还有些羞涩,“是的。” 南枳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原来你就是深海先生呀,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那一大笔款子,院长不会萌生出修葺房屋的念头,要是不修房子,旧屋肯定受不住不久后的特大暴雨,你救了那些孩子的命。” 林霁很不好意思,“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又在做慈善,为我妈妈……” 南枳是个聪明人,一下就听出他话里求和的意思,让她不再怨恨他妈妈。 但是,南枳做不到。 受过的屈辱伤害不会抹杀,她更没有资格替南子君原谅任何人。 屋里,乔景樾从窗口看着俩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几乎要捏碎了茶杯。 柏西洲无奈的摇摇头,淡声道:“年轻人,你变了,没以前沉着了,这是好医生的大忌。” 乔景樾不以为意的瞥了他一眼,“好医生就不需要女人和婚姻吗?柏教授,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像你这样心如止水。” 他本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柏西洲神色黯然。 心如止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要是他能坚持一下,是不是现在的结果都不一样了? 乔景樾终于忍不了了,他放下茶杯,冲了出去。 拉开南枳的手,他硬邦邦的说:“柏教授有话跟你说,进来。” 南枳当然没拒绝,而林霁也不好跟上去。 “教授,您要跟我说什么?”南枳一进门就问。 柏西洲一头雾水,“我……” “您不是说要请南枳喝茶吗?”乔景樾把自己的杯子倒满水,交给了南枳。 南枳刚好渴了,端起来一饮而尽,等发现柏西洲愣愣看着自己的时候,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牛饮。 她尬笑,“好茶好茶。” 乔景樾勾起嘴角,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 南枳愠怒,“别弄乱我的发型。” 他拉她,“我去给你检查一下,看刚才那些人有没有伤到你?” 她摇头,说起来也奇怪,那些人虽然把她吓了个半死,却没有对她做出实质性的侵害。 她不由去问乔景樾,“能不能查出那栋别墅的主人是谁?” 乔景樾去看柏西洲,他摇头,“我又不是黑涩会,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们别惹事。” “我已经让警察朋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说话的事林霁,他也走进来。 先给柏西洲添了茶,他又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满递给了南枳,最后才给乔景樾的茶杯填满, 乔景樾看着那杯茶,眼里火光噼里啪啦的烧。 南枳回房间后,乔景樾跟了过去。 但是一推门,没推开。 他用力敲,“南枳,开门。” 正在里面换衣服的南枳皱皱眉头,“乔教授,我想要休息了。” 外面没了响动,南枳摇摇头,去浴室洗澡。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发现男人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看手机。 她把手里的毛巾扔过去,“滚出去。” 他抬眸,看着如出水芙蓉一样的女人。 几天没见,她好像更漂亮了。 长长的头发已经垂肩,散落在凹陷的精致锁骨上,一双眼睛水盈盈的,能把人溺毙在里面。 忽然想到她那些照片里穿沙丽的样子,他觉得嗓子有点干,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南枳下意识的后退,“你干什么?” 男人没回答,他把她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然后屈膝而入,强行分开她的细腿,俩个人的身体密不可分。 南枳整个身子都在抖。 气的。 她睫毛颤着,牙齿紧咬住下唇,扭着身体想要挣扎。 “想我了没?” “没有,你给我滚……” 下一秒,双唇就被堵住。 牙齿,舌尖,全是淡淡的茶香,还有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吻得急促,像是汹涌而来的狂风巨浪,肆意席卷着她的全部空间。 南枳觉得窒息,胸口起伏猛烈。 男人手指下滑,强行剥落她身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