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没跟萨蒂聊太久就出来了,乔景樾这才放下心来。 俩个人离开后,他在车里问,“她找你干什么?” 南枳耸耸肩,“她看好我了,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材,想要邀请我来YD发展事业。” “什么事业?”男人声音紧绷,有些不悦。 “她能做什么,当然是皮肉生意了。其实我也算半个从业者,有一定的条件基础,不用培训就可以上岗。” 乔景樾变了脸色,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好好说话,去的路上怎么跟你说的?不是我歧视她的工作,只是不适合你。跟我一个人都唧唧歪歪娇气的不行,要是遇上那种变态,你怎么办?” 南枳笑着把他的手推开,眼底却是冰冷的,“也就是说,乔教授想要我做你一个人的婊子了?” 乔景樾又把她拉回到怀里,按着她的头枕在胸口,“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她也挺怅惘的,“自然是因为世人会比我说的更难听,我对我自己,始终还是留着三分颜面的。” “你其实……”男人欲言又止。 南枳抬起头,期盼的看着他,男人却已经转了话题。 南枳失望不已。 …… 南枳离开后,萨蒂夫人把烟蒂扔到烟灰缸里,淡淡的叹了口气。 在她的身后,艳丽的墙壁像门一样打开,一个高大的华国男子走出来。 他坐在夫人旁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夫人冲他眨眨眼,“如果我跟她一样年轻,你会选择谁?” 男人深沉的眉眼藏在过长的刘海下,“夫人,您现在依然美丽迷人。但是,不管是您还是别人就算再好,也不是她。” 萨蒂思量着他的话,随后摇摇头,“可你再好,也不是她的他。” 想到女人脖子上的那抹红,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刺痛,他低声道:“是,她终于得偿所愿,我也放心了。” 萨蒂想了想,绝定不告诉他自己跟那女孩儿的一个约定。 她只是淡淡道:“夜,我只有三年的时间了,我不想换心脏,你再陪我三年,你就自由了。” 柯夜没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吸烟。 …… 回到别墅后,乔景樾就给柏西洲叫去,俩个人一整天都关在实验室里。 林霁不在,南枳自己一个人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晚上,她正吃饭,乔景樾过来了。 南枳眉目不抬,把一口咖喱饭塞到嘴里。 乔景樾坐在她身边,“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她喝了一口苏打水,“等柏教授答应。” “可他要去非域了,明天启程。” 南枳皱起眉头,“这么快?我怎么没听林霁说过?” “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听到她提林霁,乔景樾满嘴的酸味。 南枳擦擦嘴站起来,男人忙拉住,“你要去干嘛?” “找柏教授谈谈呀,我总不能再跟他去非域。” “没用的。”他松开手,“他不会答应。” 南枳不信,丢下他跑去见柏西洲,可人都不见她。 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里面的人却闷不吭声,门也关的好好的。 她气的跳脚,一转头看到乔景樾抱臂靠在墙上,冲她挑眉笑。 南枳送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就要走开。 “喂,今晚陪我睡,我替你说服柏教授。” 南枳信他才见鬼。 见人走了,他忙追上去,“怎么,不信我?” 南枳停下,“那你先去说服呀,要是柏教授答应了,我就陪你睡。” “记住你的话。” 看着乔景樾堂而皇之推开门的样子,南枳气的磨牙。 刚才,为什么自己就没胆量推开那扇门? 不过,她不看好乔景樾,柏西洲确定下来的事,哪里是别人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她回到房间后,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还是心神不宁。 真的要这样灰溜溜的回国吗?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她认识了萨蒂夫人,这个城市的无冕之王。 她答应她,只要她能拿出相应的报酬,她可以把她送到这世界上的任何国家,不会被人找到。 这样出国的路线有了保障,只是无法完成对姜树东的敲诈和报复。 正想着,有人敲门。 没等她说什么,乔景樾就推门而入。 他在她发飙之前道:“我敲门了。” 南枳不以为意,“这么快出来,是被柏教授赶出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南枳晃了晃白净的脚丫,“用脚猜到的呀。” 说完,还抬起碰了碰他的大腿,“乔教授,别气馁呀,再接再厉,你还有机会的。”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脚。 南枳爱美,脚上还做着美甲,来了YD之后更学着人家用神奇国墨在腿上画了漂亮的图案。 他轻轻摩挲着脚背,忽然低头亲了一下。 南枳没防备,尖叫出声。 “你脏不脏呀?” 他倒在床上,冲她眨眨眼,“赶紧的,伺候我脱衣服。” 南枳拧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柏答应跟你回国了。” 南枳不信,“乔景樾,你不会为了那点事儿就撒谎吧?” 男人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不信自己去问呀。” 南枳还真不信,她跳下床,赤脚跑了出去。 乔景樾坐起身,看看床底的拖鞋,拿脚踢了下。 南枳回来的很快,因为兴奋她眼睛亮亮的,焕发着许久不见的光采。 乔景樾头枕在脑后,“怎么样?” “柏教授竟然在收拾行李,还让我定机票。乔景樾,你是怎么做到的?” 乔景樾咳了两声,“叫我什么?” 南枳扑过去,笑嘻嘻的捧住了他的脸,“乔哥哥,老公。” “老公狗是谁?” 南枳的笑容一下僵住,他怎么知道了? “我马上改,老公!” 乔景樾把脸偏过去,南枳马上识趣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呀,反正他都答应了,我们做点正经事。” “好啊。” 南枳既然答应了,也就不矫情,伸手要脱衣服。 男人却拉过她,缠绵的吻着她,吻了一会儿才拉着她的手去感受硬度,“一会儿不准哭。” 这里的房间还保留着YD的传统风格,纱幔像花瓣似得垂落,映衬的人和屋子都柔情似水起来。 乔景樾在最高兴的时候忽然停下,看着南枳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说:“南枳,我们真的很合适,是不是?” 是合适,不是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