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规则怪谈,这个女主有亿点问题

第133章 我主江山74

   最可怕的是,云晏时闻言竟然还莫名其妙地耳朵绯红,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温容:不是,你害羞什么?    顾潮生诧异地扭过头来,将温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停在了她肚子上。    顾潮生:!    温容:你又震惊个什么!    -    温容的生辰临近,除州兵马司的案子也审完了。    送卷宗的那天,刑部的官员在宫门前被左丞相拦下了。    他今日刚拜见过太后,请示太后将案子暂且押下。    这案子牵扯到了惠王,可又因“荣官赋税”,惠王只能算失察,没法儿治他的罪。    近来又逢天子诞,更是要从轻判决。    不若过了这阵子,再行裁夺。    一把刀横在惠王的脖子上,横的时间越久,他便越心焦,成不了事且不提,还有可能会自掘坟墓。    太后自然是同意的,她近来有些嗜睡,神情疲乏的狠,不过四十来岁,却有些心力不支,故而对这些事,也就少了许多考量。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天子诞,这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诞辰,也是攘外安内的第一个诞辰,需得大操大办,更要开坛祭祖,登山告神,所需要筹备的礼仪诸多,处处都需得太后加盖玉玺。    这几日她都没睡好过。    左丞相便由此从太后那儿借来了玉玺,言明几日后送还。    太后不疑有他。    左丞相出宫后没多久,云晏时便递了折子到上阳宫,说禾州与除州之间的河道已经落成,然还有些细节需要和陛下一一核对。    彼时,温容正在大殿上清点库房中抬出来的东西,云晏时便走了进来,施施然朝着温容行礼。    见他来了,温容当即露出一个欢欣的笑来。    “事成了?”    云晏时点头,从用来呈奏折的盒子里取出一件绸缎包裹的东西,双手奉到温容跟前。    那绸缎上绣着五爪龙,沉甸甸的。    掀开绸缎,代表着大韶最高权利的玉玺便显露出来。    温容抱着玉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雕刻精美,龙纹大气,玉质光洁,应该是真的。    看她跟拍西瓜熟没熟似的拍了拍玉玺,云晏时没憋住笑意,“放心吧,不会有假。”    可想到先前她信誓旦旦地同自己商议这个法子,云晏时还是有些不解。    “你怎么知道太后这几日神思乏累的,让左丞相去要玉玺,就一定能拿到的?”    温容给碧桃使了个眼色,后者颔首,关好各个角落的窗户,退了出去,又将大殿门紧闭。    四下无人,温容便直接坐在了大殿的台阶上,还朝云晏时招手,让他一并坐过来。    两人私下相处愈发随意起来,常有贴在一起谈话叙事的。    她以手掩唇,小声道:“去年秋天,兴庆宫死了个老嬷嬷,本是给太后端茶送水,管着殿里一应洒扫女官的,我就让碧桃塞了个崔嬷嬷过去。”    这位崔嬷嬷本是内仆局的女官,便是她让碧桃调到凌烟台,谋一个前程的。    温容曾交代过碧桃,这等机灵又可信赖的人,要多调一些出来用。    故而找了个机会,就把崔嬷嬷送到了太后那儿。    起先,崔嬷嬷也只能在寝殿外忙活忙活,根本到不了太后跟前,虽是端茶送水,却最多只能送到她寝殿前,自有太后的心腹女官来承接。    别说太后在谋算什么,就是太后每天具体见了多少人,崔嬷嬷也没办法知道。    后来,趁着温容出巡之际,崔嬷嬷帮着太后在宫中笼络人心。    太后也是意外得知了此事,便召见了崔嬷嬷。    崔嬷嬷模样看着十分老实,背景也干净,不愧是把碧桃带出来的老师傅。    太后见她可用,又是个忠心的,便开始许她进出寝殿与议事殿。    崔嬷嬷有一双巧手,编发髻、做刺绣都不在话下。    时常给兴庆宫的小姑娘们编些时兴的发髻,讨得大家都与她亲厚。    太后知晓她这门手艺,也常召她帮自己梳妆。    崔嬷嬷逐渐发现,太后召她梳妆是有规律的,每个月的初七、十四和二十一这三天,太后都会让她给自己精心妆点一番。    随后便要去太玄殿抄书悟道。    太玄殿是皇家道观,但因后宫虚设,往往都只有太后会去听经悟道。    崔嬷嬷纳闷悟道为何也要盛装打扮,有一回便趁着太后去太玄殿,而她又正好奉旨道内侍省催促寝香的调配,崔嬷嬷悄悄溜进了太玄殿。    这一看可不得了!    偌大的太玄殿内,没有一个侍奉的宫人,全都遣到了外头守着。    崔嬷嬷躲开众人,从窗户那儿观察主殿内。    里头有几位道长诵读经文,远远就能闻到檀香的味道,非常浓郁。    她在窗下待了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太后的踪迹。    这么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她瞧见,太后从神像下方的案桌里慢慢走了出来,一旁侍奉的嬷嬷,替她整理着衣裳和发髻。    那发髻有些变了模样,嬷嬷让外头的宫人回去准备晚膳和沐浴,说太后娘娘累着了,要回宫沐浴再用膳。    殿内的道长们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出声,只默默向太后行了个礼,便由她们离去了。    崔嬷嬷觉得奇怪,便在窗下又待了一个时辰。    待道长们散去,有个道童进入殿中,他敲了敲案桌,案桌地下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随后,便有一只男人的手从里头伸了出来,接过了餐食。    崔嬷嬷大惊,匆匆忙忙离去,而后过了许久才将此事告知给了碧桃。    “太后在太玄殿内藏了个男人?”云晏时忍不住惊讶。    温容点头,“崔嬷嬷后来还想法子再查探过,那男人是礼部尚书的表亲,生得相貌堂堂,原本是在京郊外一个道馆里修行的,后来不知怎么搭上了太后,便被带回宫里藏了起来。”    这大约也是太后在礼部尚书和左丞相之间,选择了礼部尚书的原因之一。    不过,一想到太后在道教礼堂之下与人亲热,还为了掩盖动静,让一群道士在上头诵经。    温容不得不佩服,这位太后是真会玩儿啊。    云晏时勾唇,声音凉凉的,“在这方面,你们还真是母女。”    他是说,温容到来前的小皇帝,把一众美男养在凌烟台,还一个个封了大学士的名头,让他们免去净身,却又能肆意召见,方便他们祸乱宫闱。    温容咂舌,“不是跟你解释过,那都是为了逢场作戏,为了掩人耳目装出来的昏君模样吗!”    云晏时眯了眯眼,他倾身上前,将身量娇小的女帝圈在自己臂膀之中,低声问道:“逢场作戏?那陛下真的没有和他们发生过什么吗?”    这我能知道?我也是新来的啊!    温容暗自嘀咕了两句,开口便把话题转移开了,“你不是问我怎么那么有把握吗?因为我知道太后有身孕了!”    这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竟成功地让温容把话题转移开了。    说来倒也不是偶然,自温容知道太后豢养男宠后,就趁着问安的机会,对太后使用了在无良系统那儿抽到的S级技能——瞪谁谁怀孕!    真是没想到,这个技能在策略类游戏里还真派上用场了,用了两次呢。    算着时间,太后这会儿也该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所以她才常常犯困,身子疲惫。    崔嬷嬷打点过兴庆宫上下,对太后的反常都找了一大堆的说辞安抚。    张太医又早就被温容收为己用,在这胎坐稳前,太后是没法儿知道自己身怀有孕,还有机会落胎的。    再过些日子,她都该显怀了,那便更无力操控朝政了。    云晏时拧着眉,迟疑道:“太后既与那男子维系关系多年,便应该有万全的措施才对,为何会有了身孕?”    温容一脸“你还太年轻”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怎么措施,也难保有个万一。”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是耳鬓厮磨了。    温容趁机偷偷在云晏时唇上落下一吻,狡黠地冲他笑了笑,“人生在世,敢做就要有敢承担风险的本事,对吧?”    云晏时撑着台阶的手青筋暴起,看向温容的眼神里酝酿着侵犯的意味。    他口干舌燥,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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