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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吾好梦中杀人

   太医忙出来请罪:“皇长子冻得不轻,牙又打颤,喝不进去热汤,臣只能慢慢给他灌温水,所以禀报迟了。望陛下恕罪。”   “那就及时保暖,”凌清辉一挥手,“这便收拾收拾迁居吧。延年殿东侧殿已经烧起地龙了,你今日不必出宫,就在暖阁里住着,随时为皇长子诊治。”   这消息便如晴天霹雳,皇后登时惊了:“陛下,孩子从出生便是我亲自养着,你把他带走,这不是活生生剜我的心吗?”   皇帝愠怒:“此朕亲子,你养成这般模样,朕难道就不痛心吗?”   皇后此时顾不上追打晴翠,只管与皇帝争吵孩子抚养问题,淑妃昭妃昭容俱不作声,冷眼看她争吵。温姬刚想开口提醒皇后,三人齐齐扫来一眼,温姬顿时闭嘴,回过神来才觉后背全是冷汗。   衡阳王尚在梦里,陈乐安只管紧盯着别叫这蠢男人开口再掉坑。她还有两个女儿要养活,掺和不起这些事!   所有人静静看着皇后陷入僵局,不料此时皇长子急奔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我要继续在这里。”   凌清辉微微一愣,随即俯身抱起他,先摸了摸胳膊腿:“还冷不冷?”   皇长子摇摇头:“不冷了。”   凌清辉温声道:“听见你落水,实在吓死我了,往后不要再去河边了。” 说着又疑惑起来:“这也怪了,现在冰河该冻得结实,你怎么会落水?”   皇长子说:“我不知道,我看着那冰结实,没想到踩上去就全碎了。”   凌清辉说:“初冬与开春最是危险,初冬时候那河上结了冰,却又不结实,最容易踏碎落水。春天更是可怕,一冬的冰还没全部化开,但已经不如深冬那般厚了,一脚踩上去,掉进冰窟窿,比初冬更难救。”   皇长子到底还是个孩子,闻言十分害怕:“我以后不去了。我,我就是看着还有个小鸟,想去看看鸟窝在哪里,掏个鸟蛋。”   “还掏鸟蛋呢!”凌清辉白他一眼,“那鸟妈妈辛辛苦苦生的蛋,你掏走了,人家不要哭的?”   皇长子忙说:“那我就懂了,小鸟也不想离开妈妈,就跟我一样。”说完又眼巴巴地看着皇帝。   小小年纪就会挖坑,凌清辉有点不喜:“你就算住到延年殿,也不妨碍再来看你母后。朕也不给你另找养母。她还是你妈妈,你还是她儿子。好不好?孩子长大了都是要自己住的。过完年你就五岁了,要有师傅来给你启蒙,正式教你读书,男女七岁不同席,上两年学你就是大人了,那时都要注意避开母妃们了。”   皇长子哭道:“那就两年后再分开嘛!我想妈妈。我不要自己住。”   孩子执意不肯,凌清辉也不能做个冷漠无情的父亲,便哄他:“那就依着你,等七岁再搬家。不哭了啊,好孩子,刚落了水受了一场惊吓,正该好生安静养几天才是。”   皇长子伏在皇帝胸口,哭得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妈妈就安心,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凌清辉也心软了:“都依你。好孩子不哭了,哭一肚子冷风更受罪。”   皇长子又说:“父皇,以后不要骂我妈妈了好不好?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要往那边跑的。”   凌清辉说:“那你乱跑个什么劲!平时在宫里就爱横冲直撞,你母妃们各个都让着你,这回没想到南墙不让你吧?”   皇长子说:“我就是看到六叔神神秘秘的,想跟着看看他去哪儿嘛!哪知道……”又看了看晴翠,不说话了。   “嘿,看着我干什么?”晴翠万分叹服,宫里小孩可真有本事啊!这么远的路都让他给绕回来了!   晴翠说:“哪知道什么?你接着说呀!”   皇长子竟也不怕她:“哪知道六叔是去找你的!想不到昭妃娘娘平时看着对我六叔疾言厉色,私下里倒是有说有笑的。那你们在我们面前干嘛总是吵架?”   晴翠冷笑:“先说掏鸟蛋又说找六叔,你嘴里有一句实话没有?皇长子平日只爱往人堆里钻撞人肚子,今天怎么专挑着僻静地方来?”   皇后站出来说:“我们着人在那凿冰,孩子自然也就跟来了,昭妃,你觉得只有你能到小冰河去吗?”   晴翠微微欠身一礼:“嫔妾自然不敢质疑皇后。只是往后凿冰,最好还是多设些人拉绳子围起来,免得再有今日皇长子失足落水的事。”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皇后闻言一僵,皇长子忙说:“我落水地方离着凿冰的地远着呢,你休要诬赖我母后。”   陈乐安讽刺地看了一眼早已呆愣的衡阳王,又转头笑道:“皇长子幼童作成人语,听着虽然不搭,倒是很有小大人的意趣。莫不是看书看早了?”   皇长子听不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陈乐安的敌意,便嚷道:“我不跟你说话!你是昭容的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容脸色一变。   皇后忙说:“你回去喝点姜汤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插嘴。”   像模像样地打发皇长子进了内殿,皇后才问道:“昭妃,你与衡阳王宫中私会,该当何罪?”   晴翠不紧不慢起身,向皇帝一礼:“我有一言,请陛下评断:我入宫是一穷二白,既无家世也无才艺,甚至相貌也没有任何优势,是陛下给我位份,管我吃穿,教我读书作诗,绘画弹琴,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疼我爱我,才有我这么个人活在宫里,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找的还是个侮辱兄长、轻慢君父、伤了太后慈母心肠的男人?不忠不孝之徒,留之何用?”   晴翠鄙视地看了衡阳王一眼:“我一直有句话埋在心底,碍于方方面面的情面不好说出口。今日既然皇后娘娘问到这般程度,当着大家的面,我不妨就直说了:凌清荷,衡阳王妃嫁给你,是她倒了大霉。”   凌清辉笑出声来:“朕与子煦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衡阳王颇觉难堪:“皇兄倒也不必如此刻薄臣弟。”   凌清辉讽刺道:“以你的头脑、为人,若不是有皇室血脉这一层锦衣妆裹着,就算是民户之女也不会嫁给你。”   皇后又说:“陛下不必通过打压衡阳王替昭妃开脱,她私会亲王,这是大家亲眼目睹。若不罚她,来日宫中妃嫔岂不各个都要私会外男,淫乱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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