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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又遇危机

   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村口那些车马已经离开了。他们是有任务在身,一刻都不敢多停留。这样我也乐得不用避嫌,只是依然不太习惯大早上就用冰冷的井水洗漱,冻得脸颊都有些红了。   “等我去烧些热水来。”   “不用了!”我赶紧叫住哑奴,既然要放下过去的身份,这种小事就不再纠结了。   那位热情的大婶早早准备了朝食等我们去吃,虽然味道一般,但我还是笑着吃完了,最后几口是硬塞进去的,噎得嗓子疼。   从他们家告辞之后,我跟哑奴就到了村子里唯一一条主街上去逛逛。   摆摊做生意的都是些山货,这小小的村子里也有铁匠铺,我只不过是好奇多看了几眼,就被哑奴拉着往村口方向疾走。不等我开口问他,他先低声跟我解释,我们被人跟踪了。   对方也很警惕,看到我们像是发现被跟踪之后,他便没入人群里躲藏起来。   我也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反应迟钝地到处张望,并不觉得周围逛市集的老百姓里有什么人看起来是像专门盯着我们的。   但哑奴肯定地说,“我们从赵大叔家中出来时,就被人跟着了。”   我跟他继续往前,假装不再防备,却小声问他,“你会武功吗?”   他摇了摇头,却补充道,“我可以下毒。”   呃……行吧,也算是一种攻击手段。   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上练家子,肯定是不够看,不过根据哑奴的观测,对方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两个人,还是有赢面的。   就在村外的那片密林中,我俩合作把跟踪之人成功制服,正想逼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时,对方脑袋一歪,突然整个人就像是缩小了似的,从一套外衣跟束缚他的绳索里直接跳了出来,变成一个穿着短打的小孩儿。   这一幕,实在是过于玄幻,我直接愣住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才让他钻了空子,从我边上逃走,而哑奴提醒我用飞针时,已经晚了。   再加上对方身形变小,但身手依然灵活,三两下就逃窜进茂密林影之中消失不见了。   “是人还是鬼?”   “蛊师。”哑奴皱紧了眉头,接着没有跟我发问的机会,半拉半拽着将我推到马背上,然后催促道,“吹玉哨!”   “那你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明明对方只有一个人,还曾被我们擒住了。   “断后!”他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非要我先走。   马儿吃痛受惊,跑得飞快,眨眼功夫,我回头也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没办法只能把玉哨拿出来,吹响,只不过这一回马儿奔走的方向似乎也并不是回去的路。难道贺钊还曾经安排过其他临时居所?   蛊师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跟踪我们呢?   我现在满脑子的问题,尤其想起分别前哑奴望向我的目光,似乎有一种诀别的意味,更加心塞。   在我离开没多久之后,听见后面林中传来一声鸣镝声,急急回头,看到上空有一道赤烟划破碧空。这种信号,以前我见贺钊用过,联系他的人。   所以,哑奴跟贺钊还是有联系的,他们一定还有其他没有告诉我的计划,那他肯定不会有危险的!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同时抓紧了手中的缰绳,让这匹聪明的坐骑带我去往安全的地方。   临近中午,又热又渴又累,我这才想起出来时打包的一些东西都在哑奴那儿,我现在身上没水没食物,跑了半天,马儿也累坏了,自己罢工,走到一片树荫底下开始啃草。   我松开缰绳,身子从马背上滑下来,幸好地上都是软绵的草地也摔不疼。   正在我闭目养神之际,听见一阵奇怪的鸟叫声,十分突兀。   等我再睁开眼时,被人用尖刀抵住脖子,“没死?没死就赶紧起来!”   不是,我都跑出来这么远了,怎么还被人跟上了?而且这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甘心地左右环顾,除了那匹还在啃草的坐骑之外,荒郊野外再无人能帮我。对方也不多废话,直接就拿了绳子将我手脚捆住,然后放到马背上,像是运输货物似的,连人带马一起劫走了。   我只开口问了一句他到底是什么人,就被点住穴道,嗓子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看他衣着打扮像是齐国普通百姓,但第六感让我觉得他跟之前村口那个蛊师应该是一伙的,所以才会问都不问,直接架刀威胁。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吗?   蛊师,蛊术,越西族人,无咎,巫王的徒弟……   我脑子里混乱的东西太多,但似乎能找到一点点联系。   走出山道,我被转移到一辆灰扑扑的马车上,那时我特别留意对方的手腕,果然有越西族人的刺青印记。   好家伙,看来是贺钊换人的计划失败了,被无咎发现了吧。   我在马车里被晃得头晕,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后来是被冰凉的水淋在脸上时,一个激灵,惊醒的。   对方凶神恶煞地望着我,把手里的水囊扔到我怀里,就关上车厢门。   我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也看不出我们到了什么地方,等车厢门一关,周围就更没有其它光线了。不一会儿马车又开始继续行驶,继续摇晃着。   我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先捡起水囊,猛灌了几口才发现,不是水,好像是酒。   这种时候居然给我喝酒,劫匪实在是太残忍了!   又饿又累,身上到处都疼,在这车厢里被晃得难受,不知不觉我竟然把水囊里装的酒全都喝完了,然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等到再次恢复知觉时,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但脑袋枕在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而且我似乎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同时还有人正拿着湿热的帕子在替我擦拭身体。   “快些吧,帮她换洗完了,将军还等着呢。”   我隐隐约约听见她们提到将军二字,心中一跳,难道是贺钊将我救下来了?   努力想要挣开眼睛,但眼皮重得完全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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