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么笑,要么...
事情总算结束,俞谨梵要送温霓和唐晚辞回去,不巧这时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人。 “俞总,恭喜。”说完,他看向温霓,很礼貌的颔首,叫了一声:“温董。” 温霓也是笑意盈盈:“文承啊,以后只有温老太婆,再没有温董了。” 俞谨梵则拉着唐晚辞介绍:“陆总,这是我妹妹。今天这事让您见笑了。” 唐晚辞认出他是刚刚在人群里带头声援她的男人,微微颔首道谢:“谢谢陆总刚刚为我解围。” 陆文承看着唐晚辞,盯视了好久,方才哈哈一笑:“举手之劳,只是并没有帮到你。” 唐晚辞也会心一笑:“对我来讲,是雪中送炭。” 俞谨梵脸色不知怎的就难看起来,他看着陆文承说:“想不到陆总竟然有时间看珠宝,给夫人买吗?” 陆文承却一笑了之:“我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就不陪俞总聊了。回见。” 陆文承离开前,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晚辞。 走出会馆,温霓说:“我等下有个酒会,谨梵,你把妹妹送回去,她今天怕是吓到了,你好好安抚安抚。” 俞谨梵让司机去送温霓,自己则亲自开车将唐晚辞带回家。 一路上俞谨梵都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唐晚辞也不说话,只做好迎接暴风雪的准备。 果然,刚一到家,俞谨梵就像疯了一样,他狠狠的握着唐晚辞的手腕,一路将她从外面拉上楼。 他这次甚至都没走暗门,径直将人拉回了他的房间。 房门被他甩在身后,他桎梏住唐晚辞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人狠狠的压在门板上。 唐晚辞面无表情看着他,心道:终于要卸下伪装给他未婚妻出气了吗? “笑啊?怎么不笑了?”俞谨梵微抬着下巴,眉宇间的愠色展露无遗:“刚刚对陆文承不是笑的很好吗?” 唐晚辞皱眉:“你因为这个生气?” 俞谨梵却不理会她的意图,自顾自的说:“他是有老婆的,你别以为他多看你两眼,你就能攀上他。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唐晚辞怎么敢忘?做一个听话的情人,这是俞谨梵的“谆谆教诲”。 “所以呢?”唐晚辞挑眉,而后妩媚一笑:“俞总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带回来,是想干嘛?白日宣淫?” “不可以?”俞谨梵几乎是与唐晚辞贴面,他呼出的所有热气都喷薄在唐晚辞的脸上。 他话音落,就见女人轻松挣脱了他的桎梏,下一秒她抓住他的领带稍稍用力,嘴唇就贴了上来。 这是唐晚辞的初吻,因为俞谨梵从来都没有吻过她的唇。 生涩且毫无技巧,她几乎只是僵硬的贴着俞谨梵的唇,全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她听见俞谨梵从喉咙里哼了笑一声,随后她的脸颊被对方狠狠捏住。 “你这样勾不起我任何兴趣。” 话落,唐晚辞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俞谨梵扔到了床上。他不管不顾欺身上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消除殆尽后,整个人像饥不择食的饿虎,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 唐晚辞缓缓闭上眼睛,任凭俞谨梵霸道又粗鲁的侵占她每一寸肌肤。 “别这幅样子,很倒胃口,要么笑,要么叫,你选一个。”俞谨梵眉心微拧,对唐晚辞的表现十分不满。 于是唐晚辞扬起唇角,可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是将俞谨梵惹恼了。可越是这样,俞谨梵就越是要她没有尊严。 他停止了动作,伸手从床底摸出了些东西。 唐晚辞大惊,瞬间起身朝床角缩去,她双手环住胸前,频频摇头,她甚至不敢相信,俞谨梵会有这些东西。 那分明是一套x暗示明显的捆绑铐具。 “你要干嘛?”唐晚辞浑身战栗,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不要,哥,不要,我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更没有资格拒绝。”俞谨梵收起唇角冰冷的笑意,冷不防抓住唐晚辞的脚踝,用力一拖,就将人拖到了眼前。 唐晚辞惊恐万状,痛苦的记忆再次袭来,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酸涩感在心底蔓延,她闭上眼睛,苦苦哀求:“哥,我求你,你想怎样都行,但可不可以不要绑我,我害怕,我真的怕...” 可俞谨梵并不怜惜,对唐晚辞的眼泪和哀求视若无睹,将她拎起跪在床上,不由分说就将人绑了起来。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手铐和颈铐之间用一条长长的皮革相连,她被迫仰起头,目光所及的位置有些尴尬,她将眸光抬的更高些,对上俞谨梵那双毫无温情的脸。 “我知道你恨我。”唐晚辞泪流满面:“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假的,可是为了逃脱那座大山,为了离开嗜血的父母,我选择了欺骗你,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那种情况下,我只有先自保,我承认我自私,但我从来没有想要取代真正俞谨言的位置。” “冠冕堂皇,满口谎言。”俞谨梵冷笑一声,一把抽开自己西裤的皮带:“你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就算当初你为了离开大山选择欺骗我,可后来呢,整整一年,三百多个日夜,你为什么不坦白?你在大山里朝不保夕,食不果腹,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和未婚夫为了三万块卖给村支书,要是没有我,你这辈子怕是会烂在大山里。你敢说,你选择隐瞒不是因为俞家给你的一切?” “我...” “我告诉你,只要我妹妹一天找不回来,你就别想全身而退,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这样吗?唐晚辞悲哀的想,那她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要做俞谨梵见不得光的情人?因为真正的俞谨言已经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她被自己父母拐进大山,养到十八岁就卖了,来年,她因难产而死。 可这些,唐晚辞一个字都不敢说,她怕说了,她和父母都会给真正的俞谨梵陪葬,她死不足惜,大山里的父母更是罪有应得。可她怎么忍心将这个噩耗告诉苦苦寻找了十五年的俞谨梵呢? 给她留一丝希望,留一点念想吧,一辈子找不到,就一辈子都有希望。 其他所有的罪孽,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就由她一个人背负好了。 她不再反抗,乖乖顺从,心甘情愿承受俞谨梵的怒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就连灵魂都在跟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