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歌不甘心的问道:“昨夜马轿刺杀的十余人不是你们派的?” 江自流坦诚道:“真想要刺杀,十来个人怎么够,十大高手还差不多。” 听得此话,许尽欢眉头皱的更深:“那会是谁呢?” 江自流想了想看向一旁的于君歌二人道:“会不会是冲着他们两人来的。” 对于于君歌二人是魔教的事,江自流中途便是知晓,只是他也没有太当回事,魔教只是江湖中人对他们的称谓,也是他们江湖中的恩怨,跟他们这王侯将相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手中有着军权,自是不在乎,不畏惧这些所谓的口头话语,也没有人敢去议论他们什么,所以江自流对于于君歌二人上船自始自终也都没有说些什么。 于君歌许是知道发愁并没什么卵用,眉头轻皱后便是在一旁平静的喝酒,听的江自流开口,他也是淡淡回道:“下次可能就知道了。” 剑十三和许尽欢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便是将此事抛到脑后。 他们本就是大大咧咧,贪恋风月之人,最喜欢的就是走到哪说到哪,想不通的事,不如学剑十三偶尔放个豪迈的响屁将之一放千里,吃好,喝好,玩好才是最主要的,至于其他的先快活完再说吧。 一桌六人围于餐前,堂前舞姬载舞,乐姬击乐,有酒有肉有美女,这才是快活日子的标配。 酒过三巡,许尽欢才想起那今日动手的三位尚书府的府役问道:“那三位高手呢,怎么也没见其过来喝上两杯。” 江自流抱着一名侍女坐于怀轻笑道:“那三位都是武痴,名为尚墙,尚饭,尚床,是我出门时紧随我的三名高手,他们这会儿都在房间中专研和你这一战的感悟。” 许尽欢对于后面的话倒是没有多过注意,只是一听这前面三人的名字,便是差点把嘴中酒给喷洒满桌,来个提前散场。 不过还好他强行忍住,笑问道:“他父母给他们取的这名字当真是搞笑。” 江自流脸上尴尬,讪讪道:“我可不敢当他们的父母,这些都是我在尚书府这么称呼他们,他们三人一个喜欢在尚书府的墙头冥想,一个喜欢吃着饭的时候专研,另外一个则是在床上坐禅,故此才给他们如此称呼,这样也比较好记。” 许尽欢被逗的一乐,心情也是尤为的舒畅。 只是瞟了一眼,见江自流时不时活动筋骨,自己这手也是忍不住的痒痒,不过他也不好意思给人家说声帮他揉揉。 只能将目光转向那载歌载舞的艺姬,同样的,剑十三显然也是饥渴难耐。 两个一老一少的浪荡子,借言喝多后,便是要强拉着堂中的艺姬喝上两杯,只是他俩这手却是丝毫的没有个正形。 要不搂腰来个双人舞,要不胸口轻划说什么飞檐走壁,搞得那些个姑娘都没法正经的跳舞,或者说搞得那些个姑娘跳的都不是正经的舞。 这男人风流的画面直看的剑歌不忍直视,只能找了个理由先行回屋,于君歌也是淡淡起身紧随其后。 而待的他们走后,笑声更欢,任谁看着这蒙个肚兜与众位舞女寻欢的两人都不像那大名鼎鼎的剑十三和诗剑仙。 就连那坐于主位的江自流也都是难以置信的停下了活动筋骨,叹言道:“我这是装的浪也就算了,他们这模样可当真不像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