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剑转入鞘,水面霎时安静。 “尚书修心,许尽欢这诗却可勾动了意。当真是非同一般。” “你天资卓越,悟性极佳,入圣也是早晚之事。” 水调歌头跪于湖面:“义父对歌头有再造之恩,末将当为江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二!上酒!” 清风小酒馆,位于徐州城廛市里的一处位置算不得多好的地带。 这里虽然粮庄,马厩,织坊,集市不少,干苦力的普通人家也很多。 但同样的,吃饭落脚之处也有好几所,可谓是竞争相当激烈。 以往,本来全靠着谁家便宜,或者推些落桌送些散酒之类的拉拢客户。虽然没挣了什么银子,可能还要因此而费上不少力气,但对他们而言,有了人气便也有了财聚。 尽管,最后人气有了,财还没聚了,过的也只能算做温饱,可这几家还是乐此不疲。 只是后来,后开的清风酒馆不知从何处找来一说书先生,凭着那敲放恰到好处的惊木,还有那口吐莲花,最主要的是这新鲜的身份,吸引的这二层小楼人气高涨,人满为患。 尽管这说书先生说了没有几天后便是再没踪迹,但大家伙走顺路了也就经常来这酒馆中吃饭喝酒。 虽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想等着哪天再看那说书先生再度挽袖拿扇,惊木大拍,道声铮铮铁骨,侠义柔情。 不过也有着这店老板夫妇二人,抓住机会会做生意,服务周到的缘故。 这个少点零头,那个多上几块肉;这个多盛碗酒,那个给送点小碟;这个呼上一句大哥,那个道上一声慢走。 如此热情的服务,再配上那笑容可掬的憨厚笑容,又有哪位本就劳累一天,过来吃口饭的人不喜欢呢。 也正是因的如此,即便这说书先生走后,这刚开张不足一年的小酒楼生意也依然十分的火爆。 搞的此刻那门口处传来的呼酒声都是没有听到。 许尽欢看着那忙碌着招呼客人,上菜算账的店家,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漫步走至酒馆一楼,找了个刚离人,却是没有收拾的桌子坐下。 桌上算不上狼藉,但粗人尤其是讨生活的人吃饭自然也没那么多讲究。 许尽欢没有多过在意的脸上带笑中,将桌上的杂乱给收拾了下,腾出一个面前一小片还算干净的地方。 许尽欢这一袭白衣,细皮嫩肉的,要在平时哪怕人满为患也会引起不少的注视。 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些身处城中心的大户人家,又怎会与他们这帮“刁民”共处一室,同吃酒菜。 不过因为那说书先生,也吸引过一些达贵过来,对此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以至于许尽欢在这说不上人满为患,但也座无虚席的喝酒吃饭时间,倒也没惹得太多的注意。 许尽欢对此也不介意,看着那依旧在忙碌着店内生意的店家,许尽欢也没有着急的催促。 他在桌上撑着脑袋瓜,仔细打量起这家普通的酒馆。 酒馆跟外面看似一样,共有两层,一旁有个旋梯直达二楼,二楼也是吃饭喝酒之处,此时也是坐满了人,推杯换盏间,豪迈笑谈。 而在那二楼临东处也有着几间房间,不过许尽欢估摸着那大抵是个类似于吃饭的包间,好的可能再摆上几张躺椅或者张床,暂时的歇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