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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曹 孟还 2760 2024-05-05 14:29
   楼。   他满心欢喜地攥着小挎包,今天超市给他发了工资,别的工友都要百元大钞,就阿遇喜欢二十块的零钞,拿着厚厚的一叠,每次交到孙姝予手里,哥哥就很高兴。   阿遇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什么,他捡的瓶子落在老陈的后备箱里了,但他已经顾不上再让老陈回来,他连这一时三刻都等不来,已经一天没有见过哥哥,他都要想死哥哥了。   他长腿一迈,两三层台阶并称一层上楼,拍着门叫喊,“哥,我回来了!”   屋里却没有动静。   阿遇不满地嘟囔,低头翻找钥匙,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开门,他就喜欢孙姝予来给他开,哥哥开门的时候总会冲着他笑,没有人的时候还会抱他亲他。   “哥哥……!”   他们的家很小,一眼就能尽收眼底,孙姝予在厨房做饭,阿遇亲热地围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要和他亲嘴,孙姝予握着锅铲吓了一跳,看来刚才是真没听到。   阿遇喘着粗气亲他,舌头伸进去翻搅吮吸,勃起的阴茎隔着牛仔裤抵住孙姝予的后腰,他想摸哥哥下面,却想着还没洗手,只得蛮横地把哥哥一把抱起搁在灶台上,从下钻到他上衣里去舔他敏感的乳头。   孙姝予把他揪出来,裤子中间传来异常的濡湿感。   “该吃饭了。”   阿遇嗯了一声,却充耳不闻,他抱起孙姝予轻轻一抬,顺势扒下他松松垮垮的睡裤。   他把阴茎从紧绷的牛仔裤中掏出,抵住湿软的女穴蹭了蹭,就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孙姝予湿得不彻底,刚进去时有些疼,内里的软肉自发抗拒着不断入侵征伐的阴茎,阿遇便退出来,又强势地插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后结合的地方终于被阴道里沁出的黏腻液体打湿,孙姝予喘息一声,抬手关了火,沉默地搂住阿遇的脖子。   “你想我不想。”   抽插间阿遇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像条乖顺忠诚的大狗。   孙姝予不说话,阿遇就更用力地插他,两条大腿结实有力,抱着孙姝予,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转身朝床上走,孙姝予被撞得一阵失神,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被阿遇仰躺着放在床上,头顶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   手臂横在脸上挡住眼睛,他听见阿遇在撕避孕套的包装。   他的腰被人箍住,阿遇换了个好发力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床上,整个人强势地挤进他的大腿间,阴茎又存在感十足地插了进来。   阿遇抱着他,再次问道,“到底想我了没有……我都要想死哥哥了,搬货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也想,我都好几个小时没有看到你了。”   傻子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拿开他的手臂,一愣,“你怎么哭了?”   孙姝予也愣了,还是阿遇这样问他,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哭。   他这脆弱来的不合时宜,在床上及煞风景,既不是被人疼爱出来撒娇惹人怜惜的哭,也不是被做到实在受不了,流出的生理性的眼泪,更赖不到刺眼的灯光上。   连阿遇这傻子都看出来了,他哥是真的在伤心。   他做错什么了?   阿遇茫然地心想,哥哥为什么又在伤心。   阿遇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往哥哥下面看了看,除了两片阴唇红艳艳的,都没有肿啊,他明明已经很温柔很克制了。   傻子手足无措,看着流水的小逼又馋,看着哭泣的哥哥又心疼,他的脸凑上前,张嘴含住肿大的阴蒂吸咬,线条绝佳的下巴严丝合缝地陷进孙姝予的两片软肉里,他的舌头顺着被男人疼爱得食髓知味的小缝里舔舐,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很快他的整个下巴都被他哥喷湿了。   阿遇爬上来,把高潮时颤抖的哥哥抱进怀里,“我,我惹你不开心了?哪里不对,哪里错了,你告诉我啊。”   孙姝予没有说话,怔怔地看着他,阿遇又急又气,摸不着头脑,快要把自己搞哭时,又见孙姝予突然破涕为笑,问他,“今天都做什么了呀,累不累。”   阿遇见他哥终于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平铺直叙,向他哥展示他无聊乏味的一天。   “今天要补货,搬了好多箱子,胳膊好酸,想你,想你给我揉揉。”   “中午吃了笋片炒肉,是陈叔带的,没有你做的好吃,给我做饭好不好呀,陈叔做的饭好咸……我喝了好多水,老是跑厕所,少搬了好多箱子,差点被骂。”   “闲的时候就很想你,唔,不过我今天领到工资了,好多呢,有一千二。”   他笑得很乖,还要再说,孙姝予却突然亲了上来。   阿遇在这个吻里尝到了些咸味,还湿漉漉的,但他来不及细想,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哥哥主动握着他的阴茎塞到了柔软湿热的小穴里,阿遇条件反射性地抽插,被里面紧致的包围感逼出一身热汗,一只手伸到床头柜里翻找,找出避孕套戴上。   倒不是他理智尚存,而是他实在害怕哥哥生孩子。   他一点也不想有个嗷嗷直叫,柔软脆弱,小狗一样的人来和他争夺哥哥的注意力。   阿遇蛮横地占有他,把孙姝予往自己怀里搂,孙姝予呜呜咽咽,抱着阿遇的肩膀,俨然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姿态,他放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又很快灭了,专注情欲的二人谁都没有注意。   屏幕中央是一条钟婉发来的短信,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对不起三个字。   第三十七章   做了一半的菜到底还是浪费掉了。   阿遇抱着孙姝予在床上做到下半夜,孙姝予呜呜咽咽,这一室一厅都是他们的,他原本可以肆意呻吟,却一直在哭,阿遇进得越深,他哭得就越凶。   他并不哭出声,而是咬着嘴唇,眼泪随着阿遇的埋头冲撞往下掉。   搞到最后,阿遇反倒手足无措,问他下面是不是好痛,是不是他太用力,亲亲好不好,他笨拙地把孙姝予搂在怀里哄他亲他,却自己先睡着。   孙姝予却是一夜未睡。   第二天,阿遇终于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妈……老陈给的,叫你拿去付房租。”   二人安静接了个吻,阿遇依依不舍地去上班,不知道在他出门十几分钟后,孙姝予也跟了上来。   阿遇跟工友打了个招呼,戴上手套开始卸货。   仓库里又闷又潮,只有大门口的办公室里有个小窗户,其他地方根本就不通风,阿遇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细汗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流下,背后的衣服紧紧糊在身上。   老陈看不下去,拿着水杯叫阿遇喝水,工友们见状,还以为老陈是阿遇的爸爸,笑着调侃他,怎么上班还带着一个爹端茶倒水地伺候。   阿遇没吭声,不敢多说,孙姝予交代过他,在外面少讲话,怕说不了两句就要露馅,被别人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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