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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419,狗腿中的战斗机 妖叁 2662 2024-05-05 11:53
   “凌以亦,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模样,什么不好学,学你们警察局那帮老爷们的坏习惯,我看你怎么嫁得出去”然后扒拉扒拉,凌以亦跟在身后,一声不发,她妈已经将烟从她手中扔掉了,从见到她的那眼起,就没停歇过,她压根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回到家,她妈将一堆生活用品扔她桌上,在看屋中乱七八糟的衣服,零食,小纸片到处都是,她如此一个优雅精细的贤惠女人怎么就生了凌以亦这个不入流的,说起他俩兄妹都是气,也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是上帝打了个盹儿还是怎样,姐姐凌以亦一身俊气当了警察,弟弟凌以尔,一声媚气做了幼儿园教师,他们俩的职业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下,好的不继承,全继承那老家伙的犟脾气,想当初,两人鱼目混珠,各自哄骗,蒙混过关,结果就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凌妈想起往事,好不惆怅,再见凌以亦,却是一副心不在焉,七魂少了六魄的模样,“凌以亦,我给你说了十分,你有没有听进去一分,是不是你们长大了,翅膀都硬了,就要将你老妈抛到九霄云外去。”   “是不是凌以尔那小子又惹你生气了?”凌以亦一听这话,就知道凌以尔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从她妈见到她时那满脸惆怅的模样,单是抓住她抽烟,还不至于。   “你那个弟弟,真是太离谱了,你知道他今天带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回家吗?”   “什么样的?”凌以亦心不在焉,她的心早已不在这方寸之地。   “一个妖精”凌妈咬牙切齿地说到。   “有多妖?”   “你们两姐弟,关系这么好,你会不知道?你快点告诉我那女人的底细,你弟打死都不透露,我就只好上你这儿来了。”   这个该死的凌以尔,自己折腾就算了,总是把她也搭进去,“妈,我真不知道,最近查案都忙死了,我哪有功夫管他的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妖精的底细,给你一个交代的。”凌以亦冲她妈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将老人哄好送回家,凌以亦拔腿就跑,时间已是夜晚十点左右的模样,街上行人渐渐少了起来,夜市上倒是一片喧嚣,路边摊上等着排队吃美食的男男女女,司徒会去哪儿呢?她上她家找了也没人,凌以亦走在这熟悉的街头,她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每一个路口的地标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像曾经和司徒钥在一起的所有过往,她冷时帮她围上的围巾,她为她修剪的指甲,两人在路边摊吃着烤肉喝着小酒的寻常日子,那些带着她气息的时光终是再也搜寻不回来了,她脾气暴躁,又笨拙又粗暴,想来那两年总是吵吵闹闹,她以为司徒不过是大小姐脾气太大,却从来不知她的背后隐藏着这样的心事,一个人没了亲情,就像在这俗世的一颗浮萍,没有根,兴许曾经那个最爱的人是那一根浮木,却哪知还是没能抓紧。   凌以亦似想着什么,开始甩手就跑,她整整跑了两条街,知道耳边江水滔滔,那抹熟悉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愈发得迷人,她停下脚步,喘着气,只在她身后,默默地望着她。江上闪烁的霓虹灯,对面楼宇中万家灯火构成了绝美的江景图,司徒钥背对着她,双手抱肩地注视着远方,身后沉重的脚步声也没让她有些微的回头,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将脖子上的围巾一抖,将司徒钥掰过来,搭在她的颈上,司徒钥料不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凌以亦,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凌以亦手上一顿,深深得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夜风太冷,小心着凉。”   她替她围上围巾,无意中手背触到她的面颊,冰凉如雪,也不知她在这江边伫立了多久。   司徒侧首,不自然地朝她一笑,那抹笑意中明明就有那么多的牵强,看在凌以亦眼里,心不由地揪在一起。   她任由萦绕着她气息的围巾缠绕在她的颈上,只有这样,她才会感到一些暖意,像这深冬的夜里,远处为你留的一盏灯,遥远模糊的不成样子,但你看得到,知道有一户人家在等着你,司徒钥想着,眼眶不由得有些泛红,她没来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面无表情,情绪稳定,那个家早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些龌蹉的真相被人揭穿之后,她还是感到阵阵的寒意,在利益面前,所谓的亲情就只成了暗夜里敲更的人,只是为了那无法更改的血缘罢了。   “回去吧,这风吹着得头痛了。”凌以亦轻声说着,虽然心中有万般疑惑,可她还是没有问。   “嗯”司徒钥点了点头,侧过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凌以亦的手,两人身躯一震,却又装作没事人一般,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她却只是将头仰在后座椅上,车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颈上还带着她的体温,淡淡的熟悉的气息,沾染着烟草的甘冽,她两手习惯性得揣在上衣的口袋里,车内的暖气让身体逐渐暖起来。   “要喝点吗?”司徒从后座上拿出一瓶红酒。   “酒后驾驶要拘留的,别勾引执法人员知法犯法啊。”凌以亦将她手中的酒放回去。   司徒钥兀自给自己倒了一点,将座位和凌以亦互换了一下,“一会你开车送我回去。”说完拧开收音机,频率101.7里正播放着郝芷萱主持的夜间节目,听到她的声音,司徒泯然一笑,眉见冷淡的韵致渐渐放松下来,凌以亦望着她专注的侧颜,心中一暖,忍不住问到:“笑什么呢?”   “芷萱的节目,她可真是个混丫头,这事也能在节目里说。”司徒钥微笑着,却听电台里郝芷萱干净却润泽的声音“这位先生,等我们这个节目结束之后你可以再打热线进来,下一个节目兴许就能解决你的问题。”“什么节目?”另一个慵懒的中年男声。“前列腺诊治,性功能障碍不用愁。”说完电台里响起嘟嘟的声音,“接下来的这首歌,送给我的一位朋友,不管她在什么地方,如果能听到这首歌,会知道她的朋友很挂念她,梁静茹的《问》”梁静茹温暖的声音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响起,这首歌有陈淑桦和林忆莲两个版本,梁静茹翻唱却有着她自己的那份味道,司徒钥挪了挪颈上的围巾,那种奇异的熨帖伴随着郝芷萱的情谊显得愈发得暖和起来。   “我从八岁之后就由我姥姥带我,姥爷很早过世,我妈那一代就她一个女儿,高三那年,姥姥过世了,后来考大学,找工作,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司徒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缓缓得说道,她声音很轻,说得很慢,凌以亦也能听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司徒给她说了很多的话,那样静静得,像溪水流淌般不缓不急,甚至连说到高三毕业那年她回司徒家要学费所受的白脸也说得云淡风轻,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吧,还是在司徒心里,始终念着他们是家人,这后来,她每年的学费生活费都自己挣,甚至包括这工作之后的房车全是她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地挣回来的,所以她和司徒家有什么关系?她又算是什么富豪之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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