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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诱情公主妃 佘睦瑟 2718 2024-05-05 11:49
   说着又吩咐道:“让大汗好好休息。”骑兵得令,上前请林丹往内帐去。林丹一人不敌骑兵人多,只得罢手,重新问道:“阿赫,你究竟想怎么样?”萧蝶转头看看他,道:“父汗,汗位继承人是我亲弟弟,我绝无造反之意。只不过想替父汗见见沙克图,把他打发走。此事完毕,阿赫听任父汗处置。”   林丹气得说不出话来,萧蝶又道:“父汗保重,帐外已全部替换了鹰军死士,绝对可以保护父汗安全。”说着沉默一阵,掀开帐帘离开。   秋的草原空气格外清爽,萧蝶捂了捂脸,看到天色已经大亮,远处隐隐透出太阳的光芒。   68   68、第六十八章 蝶殇 ...   沙克图来到早已搭建完毕的神台准备谒见林丹大汗,他信奉苦心修行与一心向善,今日即便是参加受封大典也仅着了素衣素帽,携徒子徒孙七八人入座。清晨微风徐徐,沙克图的帽冕高高飘扬,虽然已尽量低调,但是仍然掩盖不住他春风得意的眼神。   过了今日,他就可以成为号令漠北漠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蒙古大国师。   日冕指向正东时刻,沙克图与众教徒终于迎来了接见他们的蒙古仪队,不过为首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林丹,而是一位身着蒙古传统服饰的年轻女子。她的帽檐与裙边装饰有火焰图徽,暗示她是察哈尔皇族的成员。   沙克图起身行礼迎送仪队入座,待一切准备就绪,传令官这才说道:“黄金家族信徒孛儿只斤氏公主阿赫郭斡,与红教大法师沙克图盟会,起……”沙克图心生疑惑,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林丹。   萧蝶笑道:“不知国师是否在找寻我父汗?”沙克图应道:“公主见谅。小徒与大汗颇为投缘,商议今日成大事,小徒斗胆,不知大汗为何缺席盟会?”萧蝶站起身,端起桌前的酒在祭坛洒了一周,又命面前歌舞停止,这才说道:“法师有所不知,昨日先祖托梦与父汗,父汗梦醒后反复斟酌,决定取消与法师的盟会。故命我盛宴款待法师及中外师父,稍后将准备厚礼送法师返乡。”   沙克图猛然站起身道:“不可能,我要见大汗,我要听大汗亲口说!”   说完大步走下神台要往汗廷宫帐,萧蝶示意,一边的兵卫早已拦住其去路,周围惊慌的众教徒也一并被围在宴席中央。沙克图怒道:“这是什么意思?”萧蝶微微一笑,走近道:“汗令在此,任何人不得违抗。国师也不能例外,何况法师还未登国师之位,尊汗令是从当是法师做出的表率,阿赫郭斡素来敬重法师之修行涵养,还请法师多多珍重。”   沙克图一时不明就里,不知林丹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意,此刻又被团团围住着实没有办法,萧蝶笑笑道:“歌舞继续,请众位师父归位。”   “不必了,”沙克图大声道,“既然大汗无心传教,我等也不便在此久留,沙克图就此别过,请公主代为转达。”   “既然法师去意已决,阿赫就不强留了,”萧蝶吩咐道,“来人,送法师出城。”   话音刚落,一个侍女突然慌慌忙忙地跑来,见到萧蝶就跪下道:“奴婢该死。”萧蝶问:“出了什么事?”侍女哭道:“旗姑娘她,她……”萧蝶皱皱眉道:“她怎么了?”侍女伏下道:“早起还好好的,就是有点晕,谁知后来又晕了两三次,这会儿怎么喊都喊不醒,身子冷得跟冰一样……”   萧蝶一把拽起侍女道:“别哭了,去找大夫过来。”侍女擦着眼泪跑开,沙克图绕到萧蝶身边道:“公主,大汗逆天而行,挡我红教与域外,恐怕方才那位姑娘是代人受过遭了天谴。”萧蝶瞥他一眼:“法师既能掐算天意,是否料知今日盟会不成将无功而返?”   沙克图脸青起来:“你……”   萧蝶看看他,行了礼道:“法师一路珍重,后会有期。”   沙克图眼睁睁见萧蝶率人翩然而去,心里气得冒烟,却只能无奈收拾了行装踏上返寺的路途。   时日已正午,旗银江身体仍是又软又凉,气息也极其微弱,海来那儿和静衫两位大夫诊治过后,都说是蛇毒未消血脉不稳,目前只能用提气的汤药让旗银江醒过来,至于如何彻底祛除蛇毒还得再试药方。   萧蝶在旗银江榻边守着,握她的手就像捏冰块一样,加了两层细羊绒毯,又盖了一层厚厚的驼绒大氅,仍是一点温度也没有。哈吉捧了个暖炉过来,问道:“拿这个放在被里会不会好一点。”萧蝶接了过来把暖炉挨近被角放着,忽感觉旗银江的手动了一下,她赶紧摇了摇旗银江的肩,唤道:“银江,银江……”   接下来没了动静,隔了一阵旗银江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萧蝶喜起来,问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刚才银江在说话。”哈吉应道:“是有声,旗姑娘她,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能醒了。”萧蝶俯身下来搂住旗银江的肩头低声道:“快醒过来,别让我担心了。”   海来那尔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上来,回禀道:“公主,药好了。”萧蝶接过来看了看,顺手放在一边,问道:“海来那儿,蝮蛇之毒并非剧毒,为何如此难解?”海来那尔拱手道:“许是秋季毒气旺盛,再加上耽搁了,导致毒液流遍全身。”   萧蝶道:“昨夜已用药减缓了血气,怎么还会……”海来那尔疑道:“昨夜已经用药了?可否让老夫看一看药方。”正巧静衫入内,萧蝶道:“海来那尔要重新配药,你跟他说说昨晚都用了什么药方。”静衫点头,拿出药方递给海来那尔,他细看了道:“不错,后生可畏,我都配不出如此精妙的方子,幸好有静衫姑娘在,救人才救得及时。”   萧蝶道:“如今她昏迷不醒,该再用什么法子?”海来那儿道:“公主莫要着急,眼下先将这药汤服下稳定心神,容臣想法子再做另外打算。”萧蝶点头,海来那尔随即和静衫退下配药去了。   华吉扶起旗银江,哈吉端了药碗舀起一勺喂过去,旗银江咽不进去,药顺嘴角流了出来。哈吉面露难色,回头道:“公主,这怎么办。”萧蝶坐下看了看,从华吉手里接过旗银江把她平放在榻上,朝哈吉道:“把药给我。”   哈吉把药递给萧蝶,和华吉退到一边。   萧蝶试了试药的温度,喝一口,又低下头,一面抚住旗银江的脸颊,凑近了含住她的嘴唇,一点点把药喂了进去。   哈吉看得目瞪口呆,回神过来突然惊叫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捂嘴跑了出去。华吉也满脸绯红,又担心萧蝶会有吩咐,只能侧了身子站在原地,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这会儿忽见萧蝶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心骤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害羞地避开这场面,眼角却不自禁撇了余光去看。萧蝶认真的模样与平时清清淡淡的样子相比凭添了几分风情,她一面喂,一面用手把留在旗银江嘴角的药汁揩掉,旗银江顺从的接受,慢慢咽下药汁,这场面,怎么看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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