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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诱情公主妃 佘睦瑟 2739 2024-05-05 11:49
   “最后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旗银江道,“明明是你父汗头脑发晕,你却要其他人来为他的错误承担后果,就因为他是一国之主,你要尽忠?还是因为他是你父亲,你要尽孝?”萧蝶攥紧袖口道:“他是我父汗,是国君也是家父,银江,就算是你,我也不许你随意辱蔑于他。”   旗银江道:“他是长辈我自然尊重,只是我不想看到你愚孝愚忠越走越远,连海兰珠你都下得去手,今后还有谁你不敢动?”萧蝶咬牙道:“我是为大局着想。”旗银江道:“能主导江山社稷的人只有你父汗,你还要拉上多少人为他陪葬?今后若是我挡了你,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   萧蝶愣道:“你胡说什么?”旗银江看看她道:“没有谁应该为国君的失误负责,何况她只是一个在孕育生命的女人。公主,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萧蝶沉默一阵,挽起旗银江道:“先回去再说。”   静衫叫住萧蝶道:“公主,这……”萧蝶回头看海兰珠,道:“你们送她回去。”几个侍女随即扶起海兰珠,她已经完全腿软连站都站不稳。旗银江见了道:“公主你送她回去,我让静衫陪我。”萧蝶摇摇头,旗银江道:“去吧。”随即唤过静衫,拉着额哲一并离开了。   回到大帐,静衫给旗银江检查了伤口,等到清洗上完药,萧蝶正好回来,蹲下看了看道:“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静衫摇头道:“毒液没有清理干净,我开些驱毒去火的药给旗姑娘服用,再搭配针灸治疗,等缓几天看看效果。”   萧蝶见旗银江浑身红扑扑,热得不住扯衣服襟子,更觉得不忍,静衫又道:“可以在凉水里浸一浸,压压火气。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免得伤了脾脏。”萧蝶点头,随即让哈吉去准备凉水,静衫上前问道:“公主,今日之事未成,公主答应民女的事如何兑现?”   萧蝶看看她,道:“我答应你的事当然会做到。你先下去,有事再叫你。”静衫应允退下,掀了帐出来刚走几步,忽见身边一人影闪过,随即被捂住嘴拖到暗处,静衫惊慌失措,来人低声道:“盛京来信儿……”静衫这才稳当下来,缓了神转身见是一寻常打扮的牧民,便问道:“你是?”   来人道:“小的是措不施。大汗让我来找你,问你事情做得怎么样。”静衫道:“还没有眉目。”措不施道:“花小姐的师父在狱中患了疟疾,若是耽搁久了,恐性命有忧。”静衫沉默半晌,答道:“我会尽快完成,请你回禀大汗,务必请大夫为师父诊治,师父有什么闪失,我绝不会独活。”   措不施点头道:“明白了,花小姐保重,小的还得回盛京复命,告辞了。”说着便闪了身形埋入夜色。静衫整理了稍显凌乱的衣裳回到帐中开始给旗银江配解蛇毒的药方。   哈吉准备好洗澡水,旗银江脱了外衣在里面浸了好一阵才觉得身子没那么烧得慌,等体温降下来了忽又觉得冷得哆嗦,萧蝶把她捞出来,仍在不断打喷嚏。萧蝶帮她擦干头发,问道:“感觉怎么样了?”旗银江抖着应道:“冷得受不了。”   说话间静衫已熬好药端了上来,旗银江接来喝了,身子温度又开始升高,不到半盏茶时间便虚汗直冒,连薄薄的单衣都穿不住了。静衫给她施了几针,便道:“现在施针平缓了气血运行,见效缓慢一些,你暂且忍一忍,到下半夜我再熬药给你喝。”   萧蝶拿了凉帕子给旗银江擦汗,又让哈吉在一旁打扇,折腾到半夜才勉强睡下。这会儿萧蝶反而睡意全无,她踱出大帐,跃到牛栏上坐着出神。华吉走来说道:“圣女还没有歇下,侍女送的安神茶和食物都不肯吃。”萧蝶道:“不是有个大夫专伺候她吗?”   华吉道:“茶和食物都是大夫亲自验过的,她还是不肯动。”萧蝶掐了几段草茎,说:“我去看看她。”华吉忙阻止她道:“公主还是别去了,圣女回去就扎了个草人解气呢。”萧蝶想想道:“没关系,我看一眼,说两句就走。你跟我一起去。”   海兰珠桌上摆了些水和茶,她正面朝里卧在榻上,萧蝶走到榻边坐下道:“你还没休息?”海兰珠听出是她的声音,只嗯了一声。萧蝶又道:“起来把药喝了。”海兰珠冷笑道:“喝什么药?”萧蝶道:“海来那尔大夫给你熬的安神药,你也不想身体有事吧。”   海兰珠坐起来看萧蝶道:“安神药?不是拿堕胎药来害我孩子?”华吉劝道:“宝音大人,公主半夜特意来看你,你何苦……”萧蝶制止道:“别说了。”随即走到桌边端起还有微温的茶,喝了一大口,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可以喝了。”说着递给海兰珠,海兰珠看她被苦得皱眉,嘴上仍说着没什么,心里又软了,只偏头道:“明天再喝,我想歇了。”   萧蝶把药盏放下,给她掖了掖被角,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第二天旗银江醒来,身体轻松了不少,但见帐内空荡,便唤过侍女问萧蝶去向,侍女道:“今日是红教大师沙克图谒见大汗的大日子,公主昨夜一宿没睡,这会儿许是准备谒见事宜了。”旗银江坐起来,刚站直身子伸手想要捡衣裳来穿,头却忽然一阵眩晕径直倒在了地上。侍女赶紧来唤:“旗姑娘,旗姑娘……”   萧蝶到了林丹大帐,见两个侍女正在给他更衣,林丹从铜镜中撇到站在门边的萧蝶,示意侍女下去,一面招手道:“过来给我理理冠冕。”萧蝶走近,帮他理顺几缕璎珞,林丹道:“与沙克图见面一月前已定好,你何时回辽阳?若是不着急回去,就留下来陪陪他。”   萧蝶没说话,林丹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转过身来道:“怎么不说话?”萧蝶道:“父汗,你最近太累,我觉得你还是休息休息比较好。”林丹摇头道:“我好得很。”随即呼唤自己的近身侍卫:“答喇克岩!备马出发!”   等了一阵,竟无应答,萧蝶道:“我已经让他回大帐了。父汗,今日你不适宜外出。”林丹皱眉看她:“阿赫,你想做什么?”萧蝶笑笑回道:“我说了,父汗身体抱恙,不宜见客。”说着便唤道:“来人!”话音落,一队骑兵冲了进来。   林丹大惊失色,怒道:“你要造反?!”萧蝶不语,只吩咐道:“你们守着父汗,要是出了差错,提人头来见我。”林丹走上前抽出马鞭就朝萧蝶劈去,萧蝶身着便衣,也未躲,背上硬生生受了这一鞭。骑兵早已围上来,却不敢真拦,林丹抽出马刀便砍翻数个。   “住手,你们都活腻了?”萧蝶出声喝道,骑兵退了下去,林丹扫视一眼,重新往帐外去,萧蝶闪身拦在他面前道:“父汗请留步。”林丹咬牙道:“念在我们父女一场,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你若再以下犯上,休怪我翻脸无情!”   萧蝶不答,也不动,林丹猛地抽出马刀劈来,萧蝶伸手握住刀刃,风刃顿时入肉三分,血哗哗往下淌。林丹不忍再使力,却也没有抽出刀,两人就这样僵持。萧蝶收回手,说道:“父汗,莫怪我。我也是为蒙古万万百姓着想,若是达延爷爷在世,他也不会同意全族改信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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