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银江道:“你真要把城里这些人通通杀光?” 这时一兵士上前问道:“主帅,抓了男人,也有女人和小小崽子,要怎么处理。”萧蝶看了看旗银江,她正皱眉看她,萧蝶笑了笑,对兵士道:“只要是男人,无论年纪大小,统统杀掉,至于女人,绑回去做为奴隶。” 兵士应下,旗银江听得头皮发麻,又道:“你说你这样和几年前皇太极的行为有什么区别?”萧蝶眯眼看看她,道:“当然有区别,他是侵掠,我是报仇雪恨。”旗银江驾马紧走几步,道:“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就算是打仗,也有做得的事和做不得的事,你一贯剑走偏锋,我和你讲也讲不明。” 萧蝶伸手拽过她的胳膊道:“朵阿歹可以讲我不是,你不行。”旗银江看她道:“我是和你讲道理,你有没有想过两军交战皆有俘虏,固然我军优胜在先,若是今后皇太极反击,他必然会报以相同法子对待蒙古军。士兵也是肉身人心,他们若知自己命运,打仗时谁还敢争着向前去送死?” 萧蝶冷笑道:“若是连死的觉悟也没有,怎么配当蒙古铁骑兵?” 两人正在说话,忽对面一家医馆跑出来一个披散头发的女人,她慌不择路一头撞到萧蝶马背上,随后跟来几个兵士,抓住她头发就往后扯,女人松开马鬃,一下摔到地上。朴喇喇受惊趔趄了几下,兵士忙帮萧蝶勒住缰绳,一面赔罪道:“这不长眼的女人惊了主帅的马,小的该死。” 萧蝶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女人,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几人只是笑,未答话,萧蝶道:“不准淫掠良家妇女,你们当军令是耳旁风?”兵士拱手道:“主帅,她可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我们闯进院子的时候,她正在井边洗澡,哪家的女子会在光天化日裸身沐浴?” 女子一听这话,抬起头怒视几个兵士,却抬眼望见萧蝶,不禁愣住失声道:“是你?”萧蝶有些奇怪,仔细瞧了瞧,竟是那日在盛京见过的女医徒静衫,她这时的模样着实狼狈,头发上裹着湿泥巴,胸前的衣襟若不是有两手拽着,只怕早已春光大泄,萧蝶看了看她,随即对兵士道:“这女子对我有恩,不得无礼。” 兵士看看女子,有些懊恼,却不得不行了礼走开。萧蝶下马道:“你怎么会在这儿?”静衫并未答话,直盯着萧蝶看,忽出声道:“当初我不该帮你。”萧蝶笑道:“我正想着要报答你,一直没有机会,再次相遇是我们的缘分。” 静衫淡然道:“若早知你为蒙古弩兵头领,当日我定然不会答应帮你。”话音落又瞥见旗银江,叹气道:“你们竟是同路人。难道皇太极命数已尽,他的格格竟然要帮蒙古人打仗。” 旗银江跳下马道:“你别胡说八道了,赶紧把衣服穿好。”说着脱下披风给静衫披上,静衫伸手就要扯开,萧蝶抓住她的手,笑道:“你可不能拂了她的好意。”静衫被她捏得有些疼,又见她眼神笃定,只能忍住咬了嘴角不说话。 旗银江看看静衫,对萧蝶说道:“现在怎么办?”萧蝶起身回到朴喇喇身边道:“你想要救她,随便你。”旗银江道:“对静衫你就可以网开一面,那其他女子,小孩你怎么忍心?”萧蝶看她一眼不再说话,径直上了马走开,旗银江撇了撇嘴,扶静衫上了马,静衫并不领情,只偏头望向一边,她嘴唇冻得发紫,拽着披风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女子在盛京帮过萧蝶,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恩将仇报让她陷于俘虏之列,旗银江催动了马儿,一边问道:“你叫静衫对不对,怎么会来辽阳?”静衫仍无动于衷,好似没有听到问话,旗银江倒也不恼,索性笑笑道:“不想说就算了。” 马儿一路沿城外蒙古大营去,约莫走了一两里路,静衫忽缓缓开口道:“师父丢下我云游,我一路寻到辽阳,没寻见他,反而遇到战祸。”旗银江听了,道:“你跟你师父感情很深?”静衫摇摇头,继续道:“如今兵荒马乱,我怕是见不着他最后一面了。姑娘,若是我无命等到他,请你替我传一封书信。” 旗银江未答,只驾了马回营来。 回到军营,旗银江才发现被俘的男男女女已经堆满了整个空地,另一边是在饮酒庆功的鹰军将领,旗银江带静衫到自己的帐内歇息,正要转身走,静衫拽住她的衣角道:“姑娘,方才托你的事,可否答应我?” 旗银江拍拍她的手道:“别想这么多。”静衫仍拽着不放,旗银江见她衣衫仍不整,无奈道:“这是我的住处,一会儿会有侍女拿干净衣服来给你,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 出了大帐,旗银江到河边浇水洗了脸,这才感觉嘶叫声没那么刺耳了。她在河边咬草茎想了想,随即往萧蝶的帐内走来。正要掀帐,却见朵阿歹从里面出来,他见了旗银江只是摇头,也未说话便走开。旗银江看看他摇摇晃晃的背影,又探身往帐内走,抬眼便见萧蝶正坐在书榻上看东西,旁边坐着侍从帮她打理茶水。 旗银江咳了一声,萧蝶抬起头看见她,旗银江柔柔地笑了笑,萧蝶摆了摆手,侍从会意退下,旗银江这才走到萧蝶身边,萧蝶低头看着一本小册子没理她,旗银江也不计较,伸手把小册子拿起来背在身后,萧蝶只得抬起眼道:“做什么?”旗银江随手把小册子往书榻上一扔,凑近萧蝶,双手勾住她的脖子,顺势曲了膝盖就坐到萧蝶腿上,只是笑。 作者有话要说:小旗是可以攻、能够攻的。。。。。 64 64、第六十四章 渔色 ... 故意把身体前倾做出要贴近她的样子,却并不实打实地挨近,旗银江故意要撩拨她,只是轻轻晃动着身子,萧蝶感觉她欲靠过来的柔软,一时心神荡漾,伸手抱住她的腰肢,贴了脸颊靠在她的胸前,旗银江却突然挣开她,双手往后一撑坐到了书榻上。 萧蝶怀里忽然落空,随即念念不舍地凑近了来要抱旗银江,旗银江只是笑着左右躲她,萧蝶不耐起来,一手捉住她的腰倾身上来,问道:“你干嘛?”旗银江任由她搂着,道:“谁让你成天日里万机的模样,理都不理我。” 萧蝶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想你都要想疯了。” 脸莫名火辣,脑中意识也似被烧灼,旗银江不由得出口问:“……有多想?”萧蝶一把推她倒在书榻上,凑近她认真说道:“想看你虚弱无力的样子,想要听你的声音,每时每刻都想……”声音逐渐低下来,萧蝶含住旗银江颈部的一处娇嫩肌肤,细细裹了裹,旗银江被刺激地一激灵,随即溜出一声绵软的呼声。 感觉萧蝶的手在胸前上移,旗银江也慢慢失控,多日未尝欢娱让两人都急于探索对方的身体,旗银江伸手探进萧蝶的衣领,摸索着拨开探身就要上前索吻,萧蝶拉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一面解开她的腰带,再拽住后衣襟一剥,旗银江的大半个身子便露了出来,萧蝶的衣襟也被旗银江扯开了大半,松松地在肩上搭着,旗银江沿着她的肩胛一路吻至肩膀,最后辗转至胸前,旗银江伸舌勾勒了那团柔软,最后百般爱惜地裹住中央的娇嫩品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