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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诱情公主妃 佘睦瑟 2699 2024-05-05 11:49
   萧蝶拉她站起来,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利害。”旗银江道:“这不是你让着我嘛。”正说着,华吉突然跑出来,道:“公主,那人不见了!”萧蝶皱皱眉,赶去掀开帐帘,果然见绑人的木桩子旁断了几截油绳,帐里已经空无一人。萧蝶走过去,在桩子边发现一个簪子。她捡起来看了看,问道:“华吉,这是不是你丢的东西?”   华吉接过来,马上道:“是我的,怎么丢在这儿?”再看那油绳,断口处极不工整,想来是被一点点戳断,萧蝶扔掉绳子,来到帐外问:“今日谁巡大营?”副将阔阔出禀道:“今日应是阿木尔将军带队,方才他进城见几个朋友,巡营之事已交给末将。”萧蝶左右看了看,又问:“是否有异常?”阔阔出愣道:“我已巡视过……”   萧蝶皱皱眉,打断他道:“你昨夜饮了酒?”阔阔出慌起来道:“这……只是些寡淡的马奶酒……”萧蝶没说话,直盯着阔阔出看,阔阔出立刻跪下道:“末将自知犯了军规,愿意受罚。”萧蝶道:“到断事官那领一百鞭。”   鹰军大营一切正常,萧蝶唤过华吉道:“去马厩看看。”华吉领命去了,很快回来道:“有个驹子不见了。”萧蝶叹口气,回身走进帐内。旗银江跟上前问:“你抓来的战俘跑了?”萧蝶看了看旗银江没说话,旗银江继续道:“那你怎么还不动,让人把他抓回来啊。”萧蝶道:“一个战俘而已,跑了就跑了。”   旗银江看她道:“说得轻松,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萧蝶抓过一本书翻了几页,心不在焉道:“那你来安慰我好了。”旗银江扯过她手里书扔到一边道:“这不是儿戏,那战俘在你大帐待过,若是他逃回金兵那儿泄露了军情怎么办?”   萧蝶站起来抽出一支箭翎道:“哪里会这么巧。”旗银江急急道:“你曾在帐中和木良英商议过偷袭粮仓的事,你忘了?”萧蝶冷然笑道:“那又怎么样?”   44   44、第四十四章 半面 ...   旗银江愈发奇怪起来,至始至终,萧蝶这对件事的态度就暧昧不明,尽管千万般不愿与木良英联姻,也不至于对其生死无动于衷。萧蝶把箭翎扔回筒内,重新转到桌榻旁坐下。旗银江赶上前,拽了她就问:“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萧蝶抬头看她,问道:“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关系?”旗银江半晌没说话,这是萧蝶一贯的风格,不会故意欺骗或者隐瞒,但是会绕道避着走。她并没有否认,说明已经承认了一大半。旗银江忽地觉得喘不过气来,她定了定神道:“你的意思是即便木良英遇险遇难,你也完全不会在意?”   萧蝶道:“你也知道是即便?人算不如天算,我岂能左右他的生死。”旗银江不想再跟她打太极,索性问道:“是不是你故意诱木良英去偷袭粮仓,再放走战俘回去通风报信?”萧蝶笑笑,没有说话,旗银江又问:“你不敢答?”萧蝶这才抬头道:“我自会承担一切后果。”   旗银江气起来:“承担?说得轻巧,他是狼军主帅,能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怎么承担?现在金人兵临城下正是同仇敌忾之时,你却为了私情做出这种事,你口口声声说要收复失地还牧民一块净土,如今你却把整个归化城往火坑里推!”   萧蝶耐心听着,看她愤愤盯着自己,这才回道:“你说完了?那也听我说几句。行军打仗不是一个人的事,没了木良英,别说狼军,就算整个蒙古大军照样能够正常运作。我承认这样做有私心,不过这么说未免偏颇,我也有大局考虑。”旗银江问道:“什么大局?”萧蝶道:“木良英是弘吉剌家族的主心骨,除掉他等于往弘吉剌家插了一支利箭,再想乱扑腾,只会让自己流的血更多。”   旗银江道:“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萧蝶走来扶住她的肩道:“银江,你不理解没关系,我知道你看不惯这种事,所以也未知会于你。我出此计策,一半于公,一半于私,你不要怪我。”旗银江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隔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字来:“我担心的是你……”萧蝶愕然,道:“怎么这么说?”旗银江摇摇头,颓然坐到床榻上发呆。   夜色降临,旗银江只坐在书案边拨弄蜡烛芯,左右摇晃的火光在她面上忽明忽暗,萧蝶坐在侧面看书,两人没再说话,帐内维持着诡异的平衡。旗银江不禁抬头起来打量萧蝶,她早已不是云鬓半斜、珠花微颤的中原贵族小姐打扮了,一回到归化,她就把一头青丝扎成普通发辫,所穿戴的衣裳和帽子也越发素净,如果说当初在明廷为质是随遇而安的淡泊气质,那如今她就是完完全全回归本色的纯净。   只要亲眼看到她骑马在草滩驰骋的模样,都会被那无拘无束的率性之美所吸引,旗银江仍然记得远远望见她驾马从一个山丘飞向另一边的山林,那个时候她帽子上的狐狸毛装饰高高向后扬起,肩膀的束带混和着风在身体四周呼呼舞动,她就像在草原天女一般迷人。   这是在死气沉沉的大明朝廷永远见不到的。   或许萧蝶只存在于崇祯皇帝掌控下的紫禁城,而在这里,只有林丹汗的七公主,鹰王阿赫郭斡。   旗银江看着萧蝶漫无边际地发呆,巧好萧蝶放下书来掺茶,见她出神地往自己这边看,便道:“夜深了早些歇息也好。”帐内尴尬的寂静终于被打破,旗银江回过神来,点点头道:“好。”随着便拉过毯子,和衣卧在坐榻上。萧蝶又翻了几页书,这才走过去帮她掖了毯子。   隔了一阵,旗银江忽道:“那战俘也有可能自己逃命去。”萧蝶看她背对自己,声音闷闷地,淡然回道:“不可能,他是门户奴隶,擅自逃跑只会极刑论处。他此去通风报信有功,豪格还会赏他。如果是你会怎样选?”   次日林丹升帐议事,四军主帅唯独缺了木良英,席位上旁边只站着狼军副帅乌力罕。林丹环顾左右一番,问道:“木良英在哪儿?”众人皆寂然无声,速答台站起来喊道:“乌力罕,大汗问你主帅下落,你为何不答?”乌力罕犹豫着支吾两声,速答台生起疑来,又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快说!”乌力罕这才上前禀道:“主帅昨夜外出,至今未归。”   速答台大惊,问道:“外出?往何处去?”乌力罕垂首道:“属下不知。”速答台一时无措,怒道:“还不去找!”乌力罕看了看林丹,林丹点头,他便赶出帐外召集人手去了。林丹转向速答台道:“速答台,你莫要紧张,许是有事耽搁了。”速答台叹了口气,坐下不再说话。   议事完,帐内众人正要散去,侍官突然进来禀道:“大汗,女真人派使者来了。”   “哦?”林丹疑道,:“只打了一仗就派信使,我的老对手何时如此尚礼?众将暂且安坐,听听来使怎么说。”众人坐回原位,使者捧着一黄色锦盒随后趋入,向林丹行了礼,道:“我军主帅大贝勒豪格有书信一封呈给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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