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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风芙番外:弑夫

骄阳抚清风 东方明阳 5022 2024-05-02 22:14
   东方彻没回答我的话,他突然抱住了伤心欲绝的我,粗暴地抢夺我的衣带,撕扯我的衣服。   我眼里的泪瞬间止住,惊恐地看着他,身体止不住得发抖。   我颤着声音求他:“东方彻,不要,不要。”   他蛮横地吻住了我,像那次一样吞没掉我的声音。   我也如同上次那样激烈地反抗着,噩梦重现,他绑住了我的手……   可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痛哭流涕,一直道歉。   他压在我的身上,冷着脸对我说:“这就是答案!”   “待你白发苍苍,我依然会爱你,我厌恶的是你那张恐惧的脸,是我付出所有都抚不平的那颗心。”   我流着泪大笑,像一个疯子一样。   多可笑呀,他为了证明他对我还有爱,竟然又一次强暴了我。   为了孩子们,也为了国家,我们各自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没多久,方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肖烬入了曌国边境。   猎物来到自己的地盘,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东方彻执意要锻炼明阳,让她亲自带人去刺杀。   因为随着她与余晖慢慢长大,不难发现,除了习武之事,她方方面面都要强于余晖的。   我知道东方彻意在将皇位传给明阳,可我当时实在不忍心女儿去面对那样强的人。   而明阳自愿前往,我拗不过她,只能同意。   最后刺杀失败,明阳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足足一个月都闷闷不乐。   又过了几日,仓儿突然被召回都城。   我跟他有两年没见了,他又长得挺拔了些,只是他见我时,一脸愁苦,眼里噙着泪光。   他跟我说东方彻有意要给他和明阳赐婚,可他已经对王大将军家的幼女王嫣动了心。   他一下朝我跪下,求我帮帮他。   我气冲冲地在勤政殿找到了东方彻,毫无疑问,又是一顿争吵。   我有时就在想,还不如他多纳些妃嫔,我每日跟那些女人斗一斗,一生也过去了,总好过跟最爱的人斗个没完没了。   他说:“仓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把明阳交给仓儿,我很放心。”   我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仓儿只当明阳是妹妹?”   我想那时他也有些疯了。   他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抬眼望着我,问我:“你不也当我是哥哥吗?我们在一起后,你不也说过心悦我吗?”   他红着眼眶,紧攥拳头,向我走来,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质问我:“你难道是骗我的?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又开始拉扯我的衣带,我不再退缩,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砸了他的肩膀,而后向门外跑去。   他捂着肩膀,忽而大笑,提高了声音:“司南远!”   我慢慢地止住了脚步,疑惑地望着他。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又喃喃道:“风远。”   “你得不到的,想让明阳得到。”   我努力仰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可就是忍不住。   我是不是该告诉他,告诉他司南远和风远只不过名字有那么一点像。   可他那温润的模样,像极了十七岁之前的太子哥哥。   我想就这样吧,两颗心离得远了,无论怎样都连接不到了。   像每次一样,为了孩子,为了国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吧。   仓儿不愿,明阳也不点头,那件事就那么不了了之。   可我的噩梦又开始了,东方彻连着两夜都粗暴地对我。   第三夜,我将他锁在了门外,   他怕孩子们知道,不敢闹出大的动静,只能愤愤离开,去了勤政殿。   只是不巧,那日边关有急报,大盛又蠢蠢欲动,说是曌国方城的驻军绑了大盛的商队,杀人抢货。   国家之间的交战,常需要找个荒唐的理由。   无非就是他们自觉兵强马壮,又该开疆拓土了。   这一刻,我也大致猜到了肖烬之前来曌国的目的,八成是偷了方城的军事防御图,而我们的人竟毫无察觉。   寺人以为东方彻宿在中德宫,便直接通报到了我这里。   我赶紧披上衣服去找他。   可进入大殿的时候,门口的寺人慌张地跪倒了一片。   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我慢慢地推开了那扇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隔着屏风。   隐约看到他,好像将一个女人绑在了榻上。   我听见他说:“小芙,你怕我吗?”   那女人说:“太子哥哥,我心悦你。”   我又轻声退了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中德宫,只记得胃里一直翻涌,在宫门前就吐了一片。   我又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应该是明阳及笄那日,他强暴我,来的孩子。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立无援的小芙了,我有了自己的心腹。   我瞒住了他,自己喝了堕胎药。   生子时,到底有多疼,我好似淡忘了。   可我一直记得堕胎那日的疼,好似有千军万马从我的身上踩过,将我的灵魂永远地困在了令人窒息的黄沙之中。   我看着老嬷嬷端走的那一盆血水,绝望地想,若是母亲当时也能喝一碗堕胎药该多好,那这个世间就不会有风芙。   没有风芙,就没有那场屠杀。   没有小芙,东方彻可以好好地做他的太子,说不定也能和王家女花前月下,相敬如宾。   那时我已经不想活了,我拼尽全力地想,我这条命还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没多久,我又得知了一个消息,司南远是秦渊,秦渊没有死。   司丞相是无辜的,他不是个好男人,他儿子太多,自己都不认识。   可他是一个好官,因为这些年总是我代替东方彻上朝,所以他收到信后,不顾自己会不会被怀疑,立马呈给了我。   我瞬间慌了,就在司丞相来之前,我才看到司南远和明阳在御花园的湖边吟诗作对。   司南远,东方彻!   外表皆是眼神真诚,气质温柔,内里却自私又邪恶。   当日,我下定了决心,我要和东方彻一起死,一起为明阳和余晖,争一个和平的天下。   大盛来势汹汹,若此时秦渊死在了曌宫,天金的狗皇帝定会来为他报仇,以曌国的兵力,抵挡不住两国重兵压境。   我看着桌上的舆图,甚至都想到了哪些城会归天金,哪些城会归大盛。   曌都离大盛更近,到时必将会被大盛占去。   大盛皇帝那个老色鬼,会不会将我的女儿绑走,囚在盛宫。   我强撑着没有倒下,对司丞相说:“你先退下,别打草惊蛇,我和陛下商议后再定夺。”   我命人盯紧司南远,他的母亲是东方氏的人,对神器的事略知一二,他自然是冲着神器来的,明阳和余晖暂时安全。   而且,东方彻把孩子们教得很好,他们也不会轻易被打倒。   夜深人静之时,我带着酒去了勤政殿。   被东方彻宠幸的那个宫女,正跪在地上,端着酒杯喂他美酒。   见我走进来,那宫女慌得连酒杯都没拿稳,洒了他一身,酒水沿着他的锁骨,浸湿了他的胸膛。   她立马跪伏在地上,祈求着饶命。   东方彻望着地上的那抹身影,脸上露出明显的烦躁,视线移向我时,眼中又燃起了怒火。   我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对宫女说道:“抬头。”   她颤抖着抬起头,垂着眼,吓得红了眼眶,却没敢让泪落下来。   是有几分像我的,只不过少女小芙的眼眸,总是挂满愁的。   而眼前的少女虽然面露恐惧,但眸子是清澈的。   我将酒壶放在桌子上,坐了下去,轻声说道:“下去吧!”   宫女刚想起身,又伏了下去,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命令。   他厉声斥责道:“皇后让你下去,你聋了吗?”   宫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裙,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我端起酒壶,给一个杯子斟满了酒。   他哼笑一声:“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   我没说话,又斟满了另一个杯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神情更加烦躁,厉声问我:“你那日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所以我说,女子会成长,而男子到老都是小孩子心性。   要我当面戳穿他吗?   要我歇斯底里,大吵大闹吗?   要我一剑刺破那个宫女的心脏吗?   那样我们就能和好如初吗?   可是我们的最初,似乎也不曾美好。   我低头,自嘲似的笑了笑。   而后,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他说:“喝吧,喝完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杀掉风远。”   他蹙眉神情微怔,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   片刻之后,他端起酒杯,毫无防备地,赌气似的饮下那杯酒,又将酒杯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他端起酒杯的一瞬,我的心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我强忍住喉咙里的苦涩。   可酒杯落下的那一刻,我还是没忍住落下了泪。   他忽而嗤笑道:“怎么,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皇后,连我摔酒杯的声音都怕吗?”   我用手抹了一把眼泪,问他:“生完孩子后,我与你再次欢好,那次很难忘吧?”   他猜不到我的心思,又蹙起了眉头,用沉默回应了我。   我咬住嘴唇,踌躇良久,终于开口:“是风远教得。”   “亲自在榻上教我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瞪着我。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难以置信地颤抖着站起身,用手指着我,还未开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赶紧上前抱住了他,他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   他颤抖着抬起手,看着满手的鲜血,问我:“你给我下了毒?你为了风远给我下毒?”   都到这时候了,还不懂吗?   也难怪,是我没长嘴,怎么还怪人家不知道呢?   我明明可以拒绝风远,他不敢强要我。   可我当时就想报复东方彻,报复他得到我,又不保护我。   我拼命生下的孩子,他硬是要从我身边夺走。   可之后呢,我痛了一辈子。   我大喊道:“自然不是,我杀他是因为我爱上了你!”   他听完一时顿住,连呼吸声都停了一瞬,而后双腿脱力,也瘫坐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声:“他觊觎皇后,他该死,他豢养私兵,他该死,他想将我的孩子扶上皇位,当个傀儡皇帝,他自然该死。”   “他给了我银灭之毒,让我静待时机,给你下毒,我跟他欢好,让他对我放下戒备,把毒药喂给了他。”   我爬向东方彻,扑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口上:“他哪里都不如你,我瞎了眼瞎了心才会爱过他。”   年少时候,确实容易心动,况且那是与我死里逃生,这世间唯一亲近的人。   东方彻泪流满面,抬起自己依然发颤的手,抚上我的发丝,像是轻轻地安抚我。   这久违的温情,令我大哭出声,许久才忍住抽泣,抬头看着他:“东方彻,我爱你,真的爱你,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   他轻轻摇着头,唤我:“小芙。”   我的手抚上他的脸,望着他那双痛不欲生的眼眸。   此时此刻,我已经后悔了,可那是无解的毒,我没有给我们留后路。   心好疼,好像已经碎在了胸口中。   我对他说:“太子哥哥,你走了,我不会独活,我将带着秦渊和肖烬入劫,为你我的孩子换一世安乐。”   他在深宫中养了一株玫瑰,小心呵护,助她绽放,可她却怨他困住了自己的手脚,将他扎得遍体鳞伤。   可玫瑰忘了,自己本就不会长出脚的,她被带到哪里,就只能在哪里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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