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执子之手,与子之诺 到这里,道侣仪式最重要的环节,虽然已经结束,但是人们还未有散去的迹象。 只见苏砚牵着玉贞的手走下祭坛,亲自从怀中取出仙器道一镜,交给掌教。 虽然这面青铜古镜看起来方方正正的,除了古旧些似乎并无特殊之处,甚至镜面上还有裂纹,但是在场的弟子们,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奇观望,这就是那件传说中的仙器吗? 这时旁边有礼官唱道:“苏仙人以仙器【道一镜】为聘。” 随即那白袍男子起身,走到苏砚他们面前,从左手袖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枚温润的白玉环,但十分奇特的是,玉环中央居然会自发往外涌泉,准确来说,一股饱含灵气的清澈灵泉,正从环中汩汩不断地涌出,似乎无有穷尽。 礼官再唱:“青城宫以极品灵泉【无根仙泉】一汪,极品灵髓【石钟仙乳】十二滴;极品灵茶【青城雪芽】一百二十片,极品灵酒【青城乳酒】一百二十坛回礼。” 足足报了九种极品灵物之后,礼官方才停下,这让苏砚有些讶异,比之前说好的似乎多了不少,他只报了三种,但是青城宫居然给了九种。 其中有些十分珍稀罕见,比如石钟仙乳,成型时间至少需要三千年以上,才有资格冠以这个名字。 白袍男子只是微笑着,将手中的玉环递到苏砚面前,后续其他灵物应该会送到天相峰去,只有这汪最珍贵的【无根仙泉】作为代表,在这典礼上露露脸。 苏砚双手接过,以示尊重,在这个过程中,涌出的泉水并没有直接掉落在地上,也没有淋湿两人的手,而是凭空消失不见。 苏砚很清楚,这灵泉泉水并不是幻觉,只是被白袍男子以精妙的空间之法,随手收起来了而已。 他接过后直接扔到代天殿上去,免得自身收摄泉水的手法十分寻常,被对面这位修为通天的强者看出端倪。 青城弟子见此面有兴奋之色,都在窃窃私语,讨论道一镜和仙泉的价值与珍贵之处。 双方交接完毕,掌教抚须为苏砚介绍了一下,“这位是鄙宗一位前辈,昔年有【无暇真君】之称。” 苏砚心中微微一惊,无暇真君林宛白?!这位可是在青城宫的宗门历史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当年在藏经楼中,读到过关于对方的记载。 林宛白有第九境的近仙修为,属于那种超级天才型的人物,自从踏上修行路后罕有一败,若非同时代还有几位耀眼的天骄出世,堪称打遍同境无敌手! 一千二百年前,就是这位真君带领青城宫修士,于天渊秘地的九重紫金天阙中,硬生生于无数强敌修士环伺之下,夺回了一瓶真正的仙丹【九天元阳丹】,以及半部《琅嬛天书》。 不过也正是在那一役中,林宛白被魔染宫上任宫主偷袭,身受重伤。 虽然此后的二百余年内,林宛白还偶有露面,但是慢慢地便再也不现身,外人纷纷推测这位天才要么已经坐化,要么伤势已经重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不得不闭关压制。 四五百年前上任宫主神秘陨落,还有人怀疑是林宛白出的手,但是没人有证据,关于此事的讨论也随着新宫主罗魇的上位,渐渐淡了。 没想到林宛白到现在依然还活着,其实寿数这方面倒不是大碍,难的反倒是其他。 修行九境,踏入第一境,寿命可延至两百岁;第二境四百载,第三境六百载;第四境一千载,第五境一千四百载,第六境一千八百载;第七境两千四百载,第八境三千载,第九境四千载。 而且在自然寿数之外,修行者最多还能通过外物再延寿一千载。 这里的外物,包括灵丹、灵药,乃至仙丹、天地奇珍等一切能增长寿命之物。 也就是说,高阶修士其实是特别能苟的,但是他们往往苟不到自然寿命终结之时。 要么是因为种种意外身死;要么是不得不消耗寿元,来施展某些特殊的强大手段;甚至有特殊的功法专斩人寿命,十分可怕。 苏砚诧异林宛白活着,更多的是这位近千年未曾现身,今日竟忽然出现,按道理对方甚至完整经历过一千多年前的天地异变,算得上是活化石了。 此时听到掌教介绍,苏砚内心虽然思绪万千,但是表面上只是微笑拱拱手,“久仰道友大名。” 林宛白同样拱手回礼,语气温和:“道友客气了,昔年我与江化微还有几分交情,没想到他那么快就飞升了,不得不说后生可畏。” 算年龄的话,江化微是七百年前才崛起的,确实是林宛白的晚辈,只是江化微似乎和青城宫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起码苏砚并没有听师父提起过。 当然,也有可能是飞升在即,江化微忙着教导他,没时间扯那些无关重要的往事。 此时苏砚谨慎起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详谈下去,只是道:“我与化微真君一见甚欢,可惜他已不在此界,否则我等三人把酒言谈,岂不快哉?” 继续寒暄了几句,林宛白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站到江闲鹤身后。 当掌教明确这位神秘男子的身份是无暇真君之后,观礼席上的弟子们,大都用敬畏崇拜的目光看向这位宗门前辈。 少数不知晓这位名头的年轻弟子,在问过之后也明白过来,神色间十分振奋。 今日的青城宫,手握两件仙器,与大名鼎鼎的仙人转世交好,又有第九境的宗门前辈坐镇,已经算是当世少有的大宗门了! 而且气象正盛,这让青城弟子们有一种宗门荣誉感在身,或者说“与有荣焉”。 交换完聘礼和回礼,这场典礼也来到尾声,剩余十四名青城宫前辈一一起身恭贺,苏砚、玉贞两人一一回礼。 最后,已经结为道侣的两人,重新乘坐在青鸾背上,被一众女弟子簇拥着,回返天相峰。 在青鸾背上之时,玉贞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苏砚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她才举起粉拳轻锤了他一下,“那么多人看着呢,说亲就亲。” 玉贞虽是埋怨,但是语气听起来像撒娇一样,颇有种“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的意味。 于是苏砚提醒道:“后面还有弟子看着呢。” 这一句吓得玉贞连忙收手,保持起正经沉稳的真人姿态。 苏砚则是轻松道:“终于等到这一天,说好了的,等会儿玉贞可不能拒绝我。” 玉贞刚想问拒绝什么?忽然一下子就回过味来,她羞赧着支支吾吾道:“现在,大白天的,怎么也得入夜再说吧?”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 苏砚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有句话叫做‘日日夜夜’,咱们从昼到夜也是一样的” 玉贞小嘴微张,似乎被惊到了,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境。 就在此时,苏砚心情极惬意地握着玉贞的小手,迎风吟道:“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后方天相峰的一众弟子们,原本看着两位长辈的小动作,窃窃私语着很是兴奋。 此间忽听苏砚吟诵诗词,词中似是以神话中那位“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仙子,来比喻玉贞真人的天姿灵秀,冰清玉洁。 这让她们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与羡慕之心,敬是敬这位苏仙人的才华,如此有韵味的佳词,随口便能吟出;羡是羡慕玉贞真人,此等又有才华、又有强大实力的男子,都如此不遗余力地赞美她~ 玉贞听完,一颗心儿更是砰砰直跳,有种幸福到快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期期艾艾地道:“这首词是给我的么?可有名字。” 苏砚只是微笑道:“唤做《无俗念》,本是前人赞美梨花之词,今日借花献佛,用来赞美玉贞。” 前人所作?玉贞压根没听过,不过这不妨碍她满心的欢喜,她只是反复念道:“无俗念,无俗念” 念着念着,玉贞忽然噗嗤笑出声,她连忙掩嘴道:“我看你满脑子是俗念。” 苏砚也不恼,只是轻声道:“难道玉贞没有么?” 玉贞刚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又心虚了,她确实暗自幻想过和苏砚这样、那样的场景,最近几日甚至偷偷翻出天相峰一些双修典籍出来查看。 说来也怪,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这几日一看,却满脑子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甚至,甚至下面. 玉贞越想越羞,干脆将脸偏过去,不理会苏砚了。 苏砚倒是一点不急,因为天相峰已经近在眼前。 回归玉烟洞府,诸弟子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只有赵燕儿和凝樱两人跟入府中。 但是她们也识趣,再次拜过师尊之后,就在强行假装镇定的玉贞点头下,先后出门。 苏砚特地送两人出去,在与燕儿说过一番悄悄话之后,稍显低落的她才稍微雀跃起来。 毫不在意地当着师姐的面,踮起脚尖亲了亲苏砚之后,赵燕儿才和凝樱联袂离开。 苏砚回返洞府中之时,脸都红到耳根子的玉贞,在大口大口地灌冷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她拿着茶杯的手却有点抖。 苏砚自然没有趁此时偷袭,以免噎到她,只是欣赏起对方那山峦起伏的美好风景。 等玉贞放下茶杯后,苏砚才走上前,美人儿双手握着茶杯,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伱要,干嘛?” 苏砚毫不客气地将玉贞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房内,将她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柔软床榻上。 玉贞的娇颜如醉酒一般酡红,她凤眼半张,鼻息滚烫而急促,此时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只能任由眼前这小男人随意施为—— 履行诺言到次日,苏砚搂着怀中已然沉沉睡去,慵懒如同小猫咪的玉贞,心里在想着未来之事。 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真真切切得到玉贞之后,他心里除了十足的满足感与成就感之外,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点松懈的心理,甚至有些想就此留在青城宫,与玉贞厮守一生。 但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现在还远远不是安心之时,大势至的威胁始终存在,不解决掉这个隐患,他的幸福安稳生活随时会被破坏掉。 此刻已经不是苏砚想不想努力修炼,想不想登顶成为月天子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这么去做! 只有成为真正的月天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无忧无虑、幸福安心的下半生。 因此尽管十分不舍,苏砚还是决定,一个月后就要离开青城宫,踏上新的征程。 他忍不住低头,将头埋在玉贞凌乱的长发与美颈间,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有如白玉兰般沁人心脾的幽香。 玉贞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了,忍不住道:“你还要啊?” 此际回想起昨日昨夜的场景,玉贞在满足之余还有些懊恼,昨日她竟然,竟然尿床了.说出去恐怕要羞死人了 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没有,只是舍不得玉贞。” 玉贞沉默了一下,便翻过身,反而主动将男人拥入自己怀中,她轻抚摸着苏砚的头发,轻声道:“我支持苏砚你的任何决定,你说要留下便留,说要走便走。” “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总之,这辈子我当定你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死。” 苏砚抬起头来,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死,玉贞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而且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做傻事,我似乎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地府有人的,我死了未必是死了,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没了。” 玉贞见苏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诧异。 于是苏砚解释了一番,苏家老爷子可能在地府当差,以及自己那位奶奶出身来历不凡的事。 末了,苏砚语气温柔但坚定说道:“我会保护玉贞,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相信我。” 玉贞眼神如水般,柔声答应:“我相信你。” 苏砚闻言轻笑一声,满意而放松地再次埋入玉贞怀中。 没多久后,相拥的两人一齐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