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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再见陈阿娇(一更)……

   听到通报的第一时间,江陵月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抬头朝四周一看,椒房殿的正殿烛火明亮、空旷平阔,连只小老鼠都藏不下,更别提她这么大一个活人了。  该怎么办?  连卫子夫和王夫人都知道的桃色八卦,刘彻绝对没可能听不到风声。这下见了她这个引发谣言的罪魁祸首,不得好好地清算一番?  江陵月脑子滞住了。  便在这时,一只手柔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回头,原来是卫子夫。  卫子夫眉目十分温和,却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使人不由自主地安定下:“女医不必害怕什么,你只不过是……魅力太大了而已。”  听了这安慰,江陵月哭笑不得。  但是这两位的态度都很明显——倘若刘彻要对江陵月发难,她们两个必定是要拦上一栏的。  王夫人就不用说了,江陵月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把她的闳儿养得十分精细。这样大的恩德,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如今女医遇到了些坎坷,她是一定要帮忙的。  卫子夫呢,且不说江陵月是她举荐入宫的。单说她在宫中被堂邑大长公主掳走一事,卫子夫身为后宫之主,自觉对此有一份责任。再加上其他不好言说的原因,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江陵月眼底浮现点点感动之色。  要知道,刘彻的怒火不是谁都敢于直面的,而且还是这么荒诞离奇……又事关男性尊严的事情。她们又都是刘彻的后宫,替她说话还得冒着失宠的风险。  “多谢,多谢。”她只能连声地说道。  便在这时,椒房殿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是急促,足征主人的心烦意乱。  很快,浩浩荡荡一行人就进入了椒房殿正殿。  为首的人一身朱色深衣,顶戴高山冠。通身贵气、前呼后拥,阔步走在一行人的最前方。他面沉如水,英挺的眉头紧紧皱着,透着丝丝缕缕的怒郁之色。  他的半步之后,又有一人身着青衣,腰带佩剑。  此人身姿英挺,面部线条虽然柔和,眼神却内蕴一种极为坚定的力量,使人见之忘俗。  江陵月偷偷打量了一眼,从此人非凡的风仪气度、和与卫子夫数分相似的容貌中,猜出了他的身份。  卫青。  江陵月的唇角,缓缓漫出一丝苦笑。  帝国双璧的另一璧,果然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又帅又有气质。可惜,她在这么个尴尬的时间点撞见,连好好欣赏一番大将军的风姿也不能。更令人悲伤的是,这可能是她见卫青的最后一面。  显而易见,此刻的刘彻正处于盛怒之中。  怕不是下一秒就要嘎了她的头。  卫子夫和王夫人也发现了刘彻气得不轻。他登基已经十几年,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如此明显外泄的怒气已然不多见。  旋即,她们纷纷行礼:“妾拜见陛下,陛下长乐  未央。”()?()   其随后,卫青又与王夫人互相见礼。()?()   刘彻随意扫了一眼殿中,抬了抬眉:“云儿今日怎么在这儿?”  ♀想看喃喃果写的《今天也在努力救治霍去病》26. 第 26 章 再见陈阿娇(一更)……吗?请记住.的域名[(.)]♀?♀_?_?♀  ()?()   王夫人温婉地笑道:“今日闳儿约好了与太子哥哥一起玩耍,妾便带他来了椒房殿。”()?()   “原来是这样。”  提起两个乖巧可爱的儿子,刘彻的面色稍霁,语气也软了三分:“与兄长一齐玩固然重要,蒙书之事也不可松懈。”  “妾谨记。”王夫人应道。  刘彻又看向身畔的男子:“仲卿,这个年龄的男孩是不是可以习武了?往后他俩的武学,就由你负责了。”  被塞了带崽的任务,卫青也不恼,反而看起来十分乐意:“臣领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对了,”刘彻又看向了卫子夫:“李氏也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吧,皇后你记得多看顾着些。她若是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的,都随了她。”  卫子夫轻轻颔首:“是。”  刘彻闲话了几句家常后,心气平顺了不少。他随意地坐在最上首,一个纤细的人影却倏然落入他的眼中。  江陵月。  认出此人的一瞬间,刘彻眼睛危险地眯起,通身再度被低气压所笼罩:“江女医,你怎么也在椒房殿?”  江陵月浑身一僵。  原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片刻后,她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臣见、见过陛下……”  江陵月心虚又害怕,因为她发现刘彻的脸色像吃了芥末酱一样难堪——如果这个时代有芥末的话。  她闭上眼,等待着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降临。同时在心底,把始作俑者的陈阿娇埋怨了一百八十遍。  姐姐我好心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呜呜呜。  下次再也不随便给人建议了,牢记“尊重他人命运”几个大字!  椒房殿中,出现了片刻真空的安静。  旋即,卫子夫面色不变,娓娓回答道:“陛下是知道的。女医她每日都会来椒房殿,给据儿和闳儿瞧看身子。”  刘彻顶了下后槽牙:“朕知道。”  他看出,要皇后代你来回答?”  江陵月……  江陵月能怎么回答?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心一横,一咬牙,额头在椒房殿的地板上磕出重重“咚”的一声。  “臣有错,请陛下恕罪——”  刘彻的面色更黑了些:“哦,说说你有什么错?”  “臣言语无状,惹出祸端,损害了陛下的赫赫威名。”  什么叫句句不提、句句不提?  江陵月一个字没提陈阿娇,但分明暗示的就是这件事。不仅如此,她还把罪责全部揽到了自己的头上。  椒房殿中,不知谁发出一声轻叹。  江陵月知道这是有人觉得她太傻。本来可以蒙混过关的事情,偏偏被点了出来,闹得谁也下不了台。  可江  陵月不得不这么做。()?()   她看得出来,刘彻是看她不爽有意找茬。但他绝口不提陈阿娇那件事,想来理智上也知道她无辜居多,只是气不顺而已。  ?喃喃果的作品《今天也在努力救治霍去病》??,域名[(.)]???%?%??  ()?()   但帝王的迁怒,也是很可怕的。()?()   正因如此,决不能给刘彻借题发挥的机会。()?()   如果刘彻随便用“御前失仪”之类的借口发落了她,她从无错也变成了有错,连为自己申辩一句机会都不能。  倒不如挑破了说,还有一线转机。  果然。  下一刻,九五之尊迫人的气势压倒般涌向了她,如具象化般的实体令人喘不过气,你该当何罪啊?”  “臣……我……”  江陵月一时语塞。  她压根没读过汉律,哪里知道有什么罪名。再说,“认罪”本就是她跟刘彻服软的由头,谁晓得刘彻还较真了。  难道她今天当真在劫难逃?  一道温润的男声骤然响起:“陛下……”  “陛下可别忘了,今日您在宣室殿和臣等商议了什么。您别光顾着治她罪,就忘了江女医可是有功之臣啊。臣可是听去病说了,她身上还有未兑现的功劳呢。不若就算功过相抵了,如何?”  这句话说完之后,刘彻是什么反应江陵月不知道,但她自己险些飙出泪来——  大将军!大好人呐!  第一次见面,就救他于水火之中!  “哦?江女医何时又立功了?”  “大将军可否与皇后与妾分说一番?”  卫子夫和王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帮腔,俨然要帮她做实了“有功之臣”这个身份。  江陵月的心底仿佛有暖流淌过,但她一点儿也不敢表现出来,依旧尽量缩小存在感,等待着刘彻的发落。  刘彻无奈地扫过状似聊得火热的几个人。  他最为倚重的大将军、他的中宫和爱妃,三人齐齐为了一个外人帮腔,这场景还真是世所难见。  再见江陵月怯怯垂头、屏声敛气,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罢了。  刘彻挥了挥袖子,制止了三人的对话,沉声道:“江女医,要朕原宥你一回可以,你得告诉朕,你在长门宫到底同陈氏说了些什么。”  “回陛下,臣同陈氏说的,总不过‘风光长宜放眼量’几个字罢了。陈氏她的身体并无大恙,但有郁结萦于心。长此以往,恐怕寿数不长。臣便劝她不必拘囿,放宽心好好生活罢了。”  “风光长宜放眼量。”刘彻喃喃道。  这几个字看似简单无比,越咀嚼就越有无穷的深意。再加上江陵月有意无意提到他最在意的“寿数”二字……莫非仙人能够长寿不劳,就是他们能不思拘囿、万物不萦于怀的缘故?  他越往下想去,就越发觉得深奥玄妙——女医这话,究竟是在提点陈氏,还是在提点他?  若是天上的仙人看见他这么对待江陵月,给他打上一个“心思狭隘”的评价,继而夺去他本该有的寿数,该如  何是好?  罢了,罚看得有理,朕既然算你的罪,就不能忽视你的功。功过相抵,此事就算揭过。但你须得再想出像前几日献上的一策。陈氏那处,也得由你解决。?()?▁?.の.の?()?()”     “臣谢陛下!()?()”     江陵月的心底深深地松了口气。这简直比她想的最好的结果,还要好上太多。她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场中的三人。  刘彻又道:“仲卿,既然是你开口为女医求的情,那女医的献策就由你负责。到时候让她去大将军幕府同你商议。()?()”     卫青拱手:“臣领旨。()?()”     旋即,他便弯起眼睛,笑望向江陵月:“江女医,不如与青先去商议一番,如何?”  江陵月迫不及待:“敢不从命。”  然后,她就跟在卫青身后离开了椒房殿。直到走出去好远,她才心有余悸地回头,望着远处匾额上苍劲的汉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安全了。  帝王之怒,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卫青察觉了她的动作,停下步子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炫目,江陵月只觉眼睛都被晃了一下。卫家人一脉相承的美貌,果然名不虚传。  “多谢大将军的救命之恩!”  短暂的愣怔后,江陵月连忙对卫青行礼。这一礼不行说不过去——第一次见面,就肯顶着刘彻的怒火开口救她。这都不能叫君子、简直是圣人了。  卫青露出些许奇异的神色:“救命之恩?”  旋即,他“扑哧”一笑:“莫非女医觉得,陛下真会要你的命不成?他可不是那般是非不分的君主。”  老实说,江陵月还真的想过。万一刘彻恼怒过了头,一声令下要砍了她这个奸夫,哦不奸妻……  但卫青是刘彻最信任的臣子,也是最了解刘彻的人之一。他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  江陵月摸了摸鼻子:“总之,就是多谢大将军了。”  卫青摇头,意有所指:“你不必谢我,该谢的另有其人。”  江陵月顿时恍然:是哦。要不是霍去病提议说,让她暂时把功劳攒着不兑换,哪里有今天“功过相抵”的说辞?  “我回去一定也会好好谢谢军侯。”  卫青微微一笑,并不解释更多。他见江陵月仍似心有余悸的模样,便又安慰了一句:“女医不必忧心,陛下他金口玉言,既然说了揭过,日后就不会再拿此事为难你。”  江陵月怔了一怔。  她突然发现,卫青这句话的神态和语气,像极了刚才拍着她的肩膀说“女医莫忧”的卫子夫。  卫青又朝远处望了望。日光落在椒房殿的瓦顶上,如同金色的滚水汩汩涌流。几只白鹭忽然受了惊,啼鸣着,从印着祥瑞的瓦当盘旋至碧澄长天的一角。  “而况,陛下他是极体面的人。纵然没有我阿姊与王夫人,他也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江女医,你该相信自己的主君才对。”  什么叫“极体  面的人”?  ▌喃喃果提醒您《今天也在努力救治霍去病》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   难道说,刘彻即使真的迁怒于她了,为了不让外界看笑话,也会选择引而不发,不会惩罚自己?相信自己的主君又是什么意思?()?()   江陵月听得一头雾水。()?()   但卫青已经准备离开了。最后,他说道:“江女医,你若是想到了别的好计策,莫忘了来大将军府与青商量。青随时恭候。”-()?()   椒房殿中。  卫青和江陵月离开后,除却装聋作哑、假装不存在的一众黄门与宫婢们,偌大的正殿便只剩下三个人。王夫人察觉帝后之间似乎有话要说,便找了个借口,自去照看刘据和刘闳了。  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刘彻似乎更放松了点。  他仰了仰身子看向卫子夫,从鼻孔中哼笑一声:“你们几个,护她倒是护得紧。要是朕有朝一日被这么对待,也不知你们几个还能不能像今日一般。”  卫子夫笑容不变:“您是九五之尊,有谁敢诘问于您?”  “胡乱狡辩!”刘彻又气得笑了声,却没有纠缠这个话题。  他不知道想了什么,沉声道:“江陵月这人……倒是朕从前小看她了,竟然连陈氏都能劝说得动。若是早生一百年,天下怕又不是多了一个苏秦、张仪了?”  刘彻好歹与陈阿娇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又有青萍监视着长门宫的一举一动。他对陈阿娇的心思也算了是如指掌。  “也不知道女医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江陵月“风光长宜放眼量”的说辞,刘彻信了但没完全信。陈阿娇若是几句话就能开解的性子,她也不叫陈阿娇了。  相反,命人满长安传唱《长门赋》,暌违整整九年,此举竟让刘彻又看到了当年陈皇后的影子。  骄傲、恣睢、不顾他人的死活。  建元年间,刘彻才初初登基,处处受窦太皇太后的掣肘,唯有微服围猎时才有片刻的畅快。相比之下,陈阿娇的日子就快活多了,但凡有不顺心之处就要闹将起是让他回忆起旧日被陈阿娇闹腾的阴影。至于对江陵月,那就是纯纯的迁怒了。和卫青的判断一样,刘彻不至于被一时的怒火冲昏头脑,损失掉一个他看好的人才。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惩处江陵月什么。  刘彻疲倦地揉了揉额角,忽然突发奇想:“若是让江女医入了朕的后宫……”怕是能让陈阿娇吃个大瘪吧!  刘彻越想越觉得这一策简直神来之笔。  本来江陵月就是一个极不可控的因素,她身上有仙缘、自身医术超绝有本事,加上能劝动陈阿娇的三寸不烂之舌……  幸好她行事有分寸、不逾矩,瞧着也没什么野心,不然早就被刘彻一下子按死了。  而这样的人,唯有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卫子夫原本一直安静地坐在刘彻身侧,面带微笑,只偶尔回答上几句他的话。听了这句话后竟然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陛下,您这样做让去病怎么办呢?”  刘彻一怔。  卫子夫觑了眼皇帝的脸色()?(),   状似失言地以袖掩口。然而她并没有改口()?(),   而是直直与刘彻的视线对了上去。  “……”  “……”  半晌1()1?1????1()?(),   刘彻笑骂道:“这臭小子!朕明里暗里问了他好几次()?(),   他都一直说没有。谁知道在这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  卫子夫面上不显,心底却深深松了口气。  她又换上惯常的微笑神情,温声道:“许是去病他自己,一时半会儿没开窍呢?”  “这一点上,他倒不像他娘了。”要知道卫家二姐卫少儿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连刘彻都有所耳闻。  “且看她薄情,而是对着去病是纯然的感激和崇敬,不带一点儿男女的暧昧。  去病他若有心,怕是也难了啊。-  江陵月经过了刘彻的死亡凝视后,再也没有上班的心情。索性她不和其他医官一起工作,迟到早退也没人说嘴。她干脆把今日的工作提前做完之后,提前回了骠骑将军府的小院。  “女医,你回来了。”  院子里的小姐姐们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见她额头出汗,还用帕子柔柔地给她擦汗,又拿扇子给她扇起了清凉的风。  “呼——”  被她们这么一服侍,江陵月什么负面情绪都散了。她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最近长安城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  几个婢女互相对视了一眼。  有情况。  “是什么,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主人家有要求,婢女们自不敢违抗。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却发现自家女医的神情愈发地一言难尽。  领头的人顿时噤了声。  江陵月用手抵着额头,见她们纷纷露出不安的神色,出声安慰道:“没事,不是你们的问题。”  ——是传流言的人的问题。  今日清晨,卫子夫和王夫人给她转述的,多是从陈阿娇的角度,说她做出了怎样惊世骇俗的事情。然而婢女们所说的,更多是关于从她的角度出发。  她在传言中……成了一个万人迷。  因为诸多新鲜的发明,与卫氏一族的捆绑营销,江陵月原本在长安城里就有着超高的人气。陈阿娇的《长门赋》像是一桶热热的油,浇在了本就熊熊燃烧的烈火上。  有好事者把她的经历前后连起来一看,可不得了。  霍去病一见钟情,卫皇后、王太后相继沦陷。就连一心爱慕着刘彻的陈阿娇,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  天呢,就连重复这些话的时候,江陵月都要脚趾扣地。  “不行,备车!”  江陵月顾不得炎炎烈日,立刻就要出门。没办法,流言从来不能止于智者。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必须在流言愈演愈烈之前解决这件事。  万一哪天这群人脑袋抽筋,把她和刘彻联系上呢?  那样  的话,她还要不要活了?  霍去病把江陵月安排在府上暂住,也给了她部分主人家的权限,其中就包括驾车出行。婢女们很快安排好了马车,把她送了上去。  目的地,长门宫。-  江陵月下车的时候,长门宫的仆婢们都看到了她,却无一人阻拦。她一路长驱直入,走到了上一次和陈阿娇对峙的主殿中,却发现主殿的大门闭得死死的。  却有咯咯的笑声,不断从里面传了出来。  江陵月的表情十分不好,用手指轻轻扣了扣门。  开门的人是青萍。她推门看见江陵月后愣了一下,旋即闪开了身子,露出里面端坐着的人影:“女君,江女医来了。()?()”     陈阿娇一副一看心情很好的模样。明明和上一回一样的坐姿打扮,那种生机尽褪的淡漠感却一夕之间消失无踪。  她面颊上还有未褪的笑意,见了江陵月后嘴咧得更开:“江女医,你8&?&?8()?()”     于陈阿娇来说,江陵月可以算是她的贵人了。毕竟她正是从江陵月的一番话中得到灵感,一通操作后,立刻成为了长安城的中心话题,还不能让刘彻拿她怎么样。  刘彻了解陈阿娇,陈阿娇也同样了解刘彻。  她知道,刘彻绝不会对她动手的——那样未免显得他小肚鸡肠、太不体面。想当年,他忍了自己那么久,还不是最后用巫蛊的铁证定了罪,让人无可指摘?  不过……  陈阿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瞬失色:“对了江女医,刘彻他……不会为难你什么吧?()?()”     江陵月望着她,顿时无语凝噎。  我的姐姐啊,为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你好像第一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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