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6章 192.莽字诀
媒体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氛,终于有罪犯家属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罪犯的消息,又得不到警方的回答,所以找记者曝光,希望通过渔轮压力找到亲人。 记者也开始调查,调查之后才发现监狱似乎又出乱子了。明明前不久监狱管理才集体鞠躬道歉,这才几天啊,难道又出人命了?这些人的道歉难道真的只是道歉,都没有想过要更改么? 通过记者的挖掘,终于知道监狱里又死人了,而且死的还不少。这就很奇怪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监狱里死人?要知道连黑涩会都知道监狱里很安全,要是被仇家追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监狱。怎么可能会这么短时间内,接二连三发生命案,监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人为,是意外? 记者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他们想要知道监狱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他通过熟人搞到了一些绝密的音像资料。看到了那些无缘无故死掉的死者,那些突然的死亡和死者的惨象让记者浑身发凉。 这到底是什么? 显然警方也给不了解释,所以才会封闭信息。记者怀疑是投毒,可是他太小看公安了。警方可是对食物和水进行了彻底的检查的。而且七个罪犯吃的是一样的,可是最后只死了五个,基本推翻了投毒的可能。 如今科学家们都在找为什么只死了五个的原因,去研究活着的两个罪犯。 可是活下来的罪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科学家们进入了迷宫的死路,完全没有任何方向。 而更加可怕的是,死亡还在继续。 又一批死者出现了,这一次不再局限于东京的几个监狱,连京都监狱也出现了死者。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亡正在扩散。 而且死者全是一样在隔绝的环境中,在封闭的牢房里,突然地遇难。两地的调查组合二为一,在警视厅展开全面的调查。 黑岛突然想到了杨不凡,他不是很会推理么?不如把他弄到调查组里,这样他离开居民楼,自己杀人也更容易一些。她还以为这些推理都是杨不凡做的,却不知道杨不凡其实就是柯南的掩护罢了。 她一心觉得杨不凡是妨碍她罪恶的最大阻碍,其实她动过杀心,想要杀掉杨不凡这个最大的绊脚石。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杨不凡不简单,自己不一定是对手。所以不如把杨不凡搞到专案组里,调虎离山。 不过她人微言轻,只是一个小小的打下手的助理。所以还要让她的老师老教授帮忙,她的老师是相当著名的学者,他的话就很有说服力了。 黑岛就聊起了最近公寓里的案子,说起了杨不凡神乎其神的推理,她是添油加醋,把杨不凡塑造成了一个只比福尔摩斯、波罗、马普尔、金田一、柯南差一点点的超级侦探。 教授听了很感兴趣,既然他们这些专家没办法找到线索,为什么不去找民间力量做参考,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不过教授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会被公安特工接受,所以他决定先带着资料找杨不凡资讯资讯,如果杨不凡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再把他推荐到专案组。 所以在黑岛的引荐下,教授登门拜访。 这案子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柯南就是这狗。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不科学的案件?二十多条人命,几乎是几天就有一批,这绝对不正常。 “杨不凡先生,听说你在推理方面很有见地,你对这样的案子怎么看?” 杨不凡说道:“如果你不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恐怕早被我打出去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案子呢?” 柯南差点吐血,也不知道是谁成天把玄之又玄挂在嘴上,怎么悬案真的出现后反而不相信了? 不过光是教授带来的资料,展现出来的内容确实很玄妙。可是教授也拿不出更多情报了,就这么少。 “这不怪你,我第一次看到这些内容的时候,也觉得这是玩笑。直到我亲眼看到那些死者死在我的面前,根本没有人能接触到死者,可是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而且死因还很奇葩,不是窒息,就是淹死,是的,大活人在没水的情况下被淹死了。” 柯南听了不由看向了杨不凡,因为除了杨不凡谁还有这种神乎其技的能力?不过柯南觉得杨不凡不至于去杀那些罪犯,杨不凡虽然不正经但绝对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蛋。 “那共同点呢?”这么古怪的案子,简直是每个侦探都梦寐以求的,他也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内容。这类的连环杀人案肯定有共同点的。 “我儿子非常喜欢柯南,喜欢破案。”杨不凡帮柯南打圆场。 教授也不以为意,回答道:“除了他们是罪犯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共同点,死者有男有女,年龄身高也不一样,甚至家乡不同,服刑监狱也不一样,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 柯南却觉得全是罪犯这点就很关键,他忍不住说道:“既然是罪犯,那凶手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确定目标的消息?是内部资料,还是报纸电视?如果有些罪犯死了,有些没死,那么我想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就小了,凶手很可能是通过大众媒体了解死者的信息,确定目标的。” 不愧是柯南,一语中的。 杨不凡表示:“我教的,我也是这个意思,有没有查过这些死者是不是都在新闻上报道过?” 教授表示这倒是没有:“我现在就去让人查。” 杨不凡补充道:“没死的罪犯也查一下,看看他们的案件是不是没有曝光。” 教授立刻调查,发现真的是这样,所有死者的案子都曝光过了,而没死的罪犯,虽然案情严重,但他们的案子并没有被媒体曝光过。 这是神探啊,没想到一直没有突破的案件,现在终于有点眉目了。决定了,一定要让杨不凡进专案组。 而一旁的黑岛只感觉可怕,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敏锐的侦探存在?这样的侦探简直就是凶手的天敌,难道正如杨不凡所言‘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 黑岛不相信自己会被杨不凡抓住,她不相信。人类还没有失去狩猎的权利,她还要继续杀。 柯南的推论得到了证实,所有死者的案件都通过媒体曝光过,而同样犯下大案却没有曝光过的罪犯就不会出事。 这基本说明了凶手是通过媒体选定目标的,可只是如此也不知道凶手是如何杀人的,也不知道凶手的动机。 “难道他是想要成为正义的执行者?”大家表示这根本不正常,太诡异了,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凶手这回事。 因为如果真的有凶手,那么大家就要承认他有神乎其神的杀人办法,整个事件会更加诡异,还不如直接认为这是个意外呢。 对于科学家来说,这种超自然现象已经超出科学范围,成为神学了。 不过公安倒是很期待抓住对方,哪怕对方是巫师也无所谓,如果能搞清楚对方的暗杀手法,说不定以后这个力量会为自己所用。 所以公安特工特许杨不凡加入专案组,希望他能给出更多的推理。 这个时候有个专家表示:“如果凶手真的是通过报纸电视确定目标的话,我们可以把东京划为几个区域,播放不同罪犯的消息,看看罪犯到底是在哪个区域。”这个专家的想法非常好,不过却是要以罪犯的生命作为代价。 虽然可以确定凶手大概的方位,但确定下来,也就代表会有罪犯死掉。没有探案就没有杀害,为了抓住凶手却把罪犯当成诱饵,实在是太过卑鄙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破案,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柯南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反对:“你怎么能同意这种办法?我们没有权力用罪犯的生命引出凶手。” 虽然柯南也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是这种手段也太残忍了。这样侦探和凶手还有什么区别?为了抓住凶手却帮助凶手去杀人,这太残暴了。 “你要是有其他办法也可以提出来。”杨不凡表示自己可以帮柯南把他的新办法交给专案组。 柯南立刻开动脑筋。 要知道在《死亡小本本》中名侦探l也是用类似的办法找出夜神月的大概位置的,用不同的区域、不同时段直播挑战凶手的演讲,激怒凶手,最后让小本本的持有者夜神月杀了直播中的人。 其实凶手只要坚持自己的理念不动摇,不被激怒的话,就不会被人发现自己所在的区域。可惜夜神月实在太过刚愎自用,信念也不足够,轻易就被激怒了,而且破坏了自己只杀罪犯的规矩,把目标转向了追捕他的侦探。不过这也正中侦探的下怀,因为直播的人根本不是侦探本人,而是侦探找来的死刑犯。 退休老头肯定不会和夜神月一样,夜神月太年轻了,太自以为是了,自认为自己在执行正义,所以容不得别人质疑,甚至不允许别人说他是杀人犯,性格缺陷太大,所以哪怕手持小笔记,最后也败在侦探手里。 如果他坚定自己一开始的信念,只杀罪犯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暴露。 当然l是算准了夜神月的性格的,因为他通过夜神月杀人的规律推测出对方是个大学生,同时又只针对罪犯,推测夜神月有一种错位的正义感,认为自己在进行正义的事业。但这种人往往都把自己凌驾于社会和法律之上,受不得侮辱。所以在直播的时候,他将夜神月说成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就成功地激怒了对方,让夜神月破坏规矩对侦探动手。 从那之后夜神月的思想就开始滑坡了,不再是为了正义而杀人,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罪恶而杀人。 这一招对夜神月很有用,但对退休老头可没用,他有严格的底线,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新世界的神。他只是希望弘扬社会正气,重塑道德风气,并非为了彰显自己,他不是为了成为新世界的神,他是要成为新世界的祭品,他要献祭自己成就新世界。这就是老头和夜神月最大的区别,夜神月冲决定成为‘新世界的神’开始,道路就已经歪了。 当然也因为老头不是夜神月,所以方法也不一样。并非用直播激怒他,而是用不同的罪犯消息作为诱饵,就算老头不动怒,但他只要按照计划杀人也会暴露自己。 不过这个办法,柯南坚决不同意,所以他正在努力想其他的办法。怎么办?他和很多高智商罪犯斗争过,有黑衣组织,有神偷怪盗,也有杀人魔鬼,遇到过的案子有很多很多,柯南都用自己的方法一一破解,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到其他办法的。 柯南的脑筋正在高速运转,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出凶手?这无疑是非常大的挑战。所有刑侦案件之中,最难办的就是无差别杀人,因为凶手和死者没有任何关系,根本找不到什么联系。 如今的案子也一样,凶手就隐藏在茫茫人群之中,要确定个范围都是难上加难。 如何不凭借牺牲而找到目标的方位,到底用什么办法? 可以说现在他们只知道凶手会杀人,根本没有其他情报。所以说除了让凶手再杀人之外根本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凶手唯一会暴露自己的方式。 所以重要的是诱饵,找到凶手感兴趣的事情,除了杀人之外感兴趣的事情。 怎么办?到底如何让凶手露出马脚?柯南承认自己真的是没有办法,不过他希望大家做好救援工作,让诱饵在充分的保护下进行计划。 “虽然很不服气,但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柯南不甘心,他发现这个世界的罪犯都喜欢玩大的,杀人都没有理由的,简直防不胜防,这个世界就是侦探的绝境。 “你很绝望么?其实也不用这么看不开,侦探也不是全能的,这个世界总有一些案子是无头公案,不可能有结果的。”杨不凡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柯南感觉杨不凡很高兴,他似乎很高兴看到自己吃瘪。看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杨不凡都乐开花了,这个家伙真的是把别人的不幸当成自己的幸福,太恶劣了。 这个家伙难道将这些凶案都当成是游戏了么?柯南表示可气,可是现在他也没时间了,他决定先破解公寓谜案,然后再破解这监狱隔空杀人案,一个个来,他绝对不能着急。 毫无目的地犯罪,这个世界的罪恶让柯南的心情一直很压抑。他是真的想不到这些人到底多么不相信法律,到现在还有居民在隐瞒。如果他们配合把自己写下的名字和抽到的名字都说出来,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可是哪怕警察询问,这些居民也不配合。而且被抓进去的颓废医生、警察夫妻也一样不情不愿,一点也不愿意说实话。 柯南感觉这些罪犯简直就是混蛋,为什么不能说实话? 因为剧集还没有到大结局,所以要拖时间啊。而且这个故事里有没有什么推理,所有的推理都交给ai了,你也不知道ai是怎么推理的,只要知道最后ai推测出了嫌疑犯,然后凶手就开始自暴了,可谓没有证据凶手自己准备。 警察对不配合的嫌疑犯也是无能为力,特别是警察夫妻,妻子装疯卖傻,丈夫沉默以对,让人既愤怒又无奈。 柯南知道这些情况也是很气愤,因为这些不配合很有可能还会发生罪恶。柯南很想要阻止,却并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成为了猎物之一。 最近街道要举办一次庙会,杨不凡让柯南也放松一下,一起去参加。 “不用皱着眉头,人类就是有不该有的恶意,就是有不知所以的犯罪。你应该很清楚这些,再说了你见到的犯罪也够多了,怎么每次看到罪犯还这么激动?心态放平一些。” 柯南就不喜欢杨不凡这话,柯南是见多识广,是见过了很多恶性案件,是见过了人性的恶念,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能心安理得接受,“不能因为这个世界有罪恶,大家就妥协。因为一旦妥协,那么只会越来越堕落。”柯南绝对不接受这种滑坡行为,所以不管遇到多少次案件,他都不能原谅凶手。哪怕很多凶手的动机很悲伤,但他相信除了杀人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不过其实就算是侦探也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比如大侦探波罗的最后一案,那就是一个破解不了的死局。因为凶手理论上并没有动手,只是教唆别人动手罢了,而且也没有准确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所以在最后一案中,波罗选择了自己动手解决凶手,当然做完这些之后,波罗也去世了,他年岁已高,又多病,在生命的最后从侦探变为了凶手。 其实在《东方快车》的案子上,波罗的信念已经受到冲击了。死者是逍遥法外的狂徒,凶手是十个被悲剧连接起来的复仇者。在东方快车上,他们每人一刀给了死者惩罚,这是第一次波罗推理出了凶手,却没有将凶手缉拿归案,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法律并不能给每个罪犯应有的审判。直接最后一案中,波罗自己化身正义,解决了罪犯。 但柯南坚信法律可以还大家一个公道,哪怕遇到天大的麻烦也要相信法律。其实大家都很相信法律,问题是他们怀疑执行法律的人。 柯南其实不傻,也知道这些问题,可他更知道法律必须有人相信才能有公信力。如果每个人都选择滑坡,这个世界只会越来越混乱,所以需要有人坚定不移地去相信,哪怕会被人嘲笑,哪怕会遇到困难,也不能动摇。 “幸亏你已经有了小兰,不然你这样固执的男人容易娶不到老婆。”杨不凡笑道:“不过你还记得灰原哀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 “她说医生的孩子是医生,律师的孩子是律师,政治家的孩子是政治家。你认为这样社会环境中长大的新一代会如你一样公正么?” 柯南当然记得,那是他们在进行虚拟游戏测试的时候,灰原对权二代的吐槽。不过后来这群孩子也在游戏中同舟共济,也改变了不少:“孩子就代表希望,他们还有希望。” “这不是以偏概全了么?你能说那几个孩子改变了,其他相同家境的孩子也能改变么?再说你认识的那几个孩子为什么改变,是通过死亡游戏的考验,可是在你所信仰的秩序世界中,生死考验也是不被允许出现的,你不觉得有时候很搞笑很矛盾么?你反对的违法行为正是改变世界的重要因素。” 杨不凡忽悠人的口才不说第一也是第二了,柯南还是太年轻,立刻就被怼得没话可说了。 那时候他们玩虚拟游戏,确实是被诺亚坑惨了,这个人工智能规定在游戏里输掉,在现实世界里就要被电死。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众生平等,不管是你推理小说家和演员的儿子,还是律师和侦探的女儿,或者是医生、律师、政治家的孩子,或者是杂货店、白领的孩子,都是一样的。 诺亚这个人工智能才是最公正的。也正是因为不想死,权二代富二代们也不得不全力配合平民小孩,甚至在游戏里牺牲自己的角色,让位给有可能通过游戏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他们看不起的平民家的孩子。 通过这样危险的大冒险,这些孩子确实改变了,因为他们见到了平民的力量。可是这生死的游戏不正是柯南一直反对的违法行为么?只是最后柯南通关了游戏,所以那些孩子才毫发无损,才没有被伤害,但不死人不代表这个游戏不违法。 反过来说,没有这个死亡游戏,那些权二代们依旧会看不起同龄的平民之子,依旧会将高人一等视作理所当然,依旧不会感受到危机带来的平等,也就是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如柯南期待的那般没有任何的暴力犯罪,没有任何的违法行为,那么就不会有权二代的改变。 看柯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杨不凡又说道:“当然那件事也和普通犯罪不一样,普通犯罪是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而那次是人工智能的犯罪,脱离了人类的低级趣味,没有任何偏见。这点倒是比这次隔空杀人案的凶手要高大上多了,如果我有隔空杀人的手段,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处决罪犯,而是去处理贪官污吏。所以说人类还是缺点大于优点,连犯罪也比不上人工智能。” 柯南直翻白眼,杨不凡总是一本正经地说一些谬论,最可恨是明明知道这是谬论,还很难找到反驳的方式。最后柯南也只有借用杨不凡的观点:“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个例,是,确实人工智能通过生死游戏改变了大家,可是如果游戏出意外,大家都会死,到时候只会引起更大的悲剧,所以生死游戏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 “但至少也是个办法,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出现之前,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办法了。”杨不凡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有没有感觉被监视了?” 柯南一愣,他很快就发现了,是警察夫妻的儿子跟在他们身后,那个反社会性格的少年:“他不是被姑姑带去疗养院了么?”柯南有不好的感觉。 警察夫妻因为儿子有反社会倾向,所以离开了自己熟悉的环境,悄咪咪地搬到了这个公寓,准备永远把儿子关起来,以此来防止儿子犯罪。 却被没礼貌的管理员发现,这才让妻子起了杀心。 这个儿子其实也没有被关押起来,而是人小鬼大,经常在公寓里散步,并且对公寓居民的事情一清二楚,还知道自己的母亲杀了人。其实这个儿子是很高兴的,父母把他当成是怪物,可是到头来他父母才是真正的怪物,他们才真的杀了人,而不是他。父母为他做出了榜样,所以以后他也不用隐藏自己的本性,因为大家都一样。 他从疗养院溜了出来,就是想要感受一下杀人的感觉。是的,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单纯地想要杀人。而他之所以回到公寓附近,只是因为这是他熟悉的环境,也就是所谓的‘心理上的安全区’。很多连环杀人犯都是在自己的心理安全区开始犯案的,随着犯案次数的增加,凶手才会越来越大胆,慢慢走出安全区。 这个少年虽然是反社会性格,但他还是按照犯罪心理学来活动的,而他首先想到的猎物是孩子,弱小而不会反抗。 这点和黑岛也一样。 不过这个少年显然没有黑岛那么聪明,黑岛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格和别人不一样后,就已经意识到这是个问题。并且开始强制地让自己仅限于幻想,而不是动手。并且通过学习来压制自己的兽性,从那个时候她就意识到应该隐藏自己的不同之处。 但这个少年还不会隐藏,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猎手,而他盯上了柯南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觉得柯南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 不过他太差劲了,连跟踪都学不会。 柯南发现少年不对劲:“我们还是打电话报警吧,在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之前阻止他。”少年不动手还只是一个反社会性格的可怜人,如果他一旦动手那就真的成为罪犯了。柯南并不希望世界上多一个罪犯,因为那对谁都不好。 说着柯南已经准备打电话了,不过等到他还想确定一下身后情况的时候,却发现少年不见了:“去哪了?” 柯南感觉不好,如果对方找其他的目标,那就不妙了:“我们得找到他。”柯南很着急,不过杨不凡却表示根本不用着急,因为少年已经被带走了。 少年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认识,名为黑岛。不过他是第一次知道黑岛力气这么大,被黑岛抓住的手腕疼痛不已,好像要断了。 “你要干什么?”少年莫名其妙,他虽然认识黑岛,可黑岛并不认识他,不知道为什么黑岛要带他来这里。 黑岛表示她本来也不想来的,可有人打电话来威胁她。电话另一头的声音说知道她的罪证,需要她帮忙来解救这个小兄弟,把少年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于是黑岛把少年带到了公园,今天公园没啥人。 电话响了,一个未知来电。 “很高兴,你完成了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黑岛小姐,不得不说你的执行力确实令人惊叹。”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好像是机器人一样:“现在你和这个少年将会成为我的工具,我的杀手。” 黑岛当时就不爽了,凭什么?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却理所应当地说道:“黑岛小姐,你和这位本少年都是天生的反社会性格,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你们对生命没有同理心,所以你们想杀人也会去杀人,会成为社会的异类,但既然如此,为何不将你们的力量化为社会进步的动力?”“由我来策划目标和行动,由你们去执行。这样我可以实现目标,而你们可以如野兽一样狩猎他人的生命,我们各得所需。” 似乎很合理,黑岛杀人并没有什么目的,现在有人看上她的能力,雇佣她杀人,似乎也没问题。反正杀谁不是杀,难道捕猎普通居民还有比狩猎特殊目标有趣? 但黑岛却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被别人吆五喝六,也不喜欢被人威胁:“你到底是谁?!” “黑岛小姐,太好奇不是什么好事,我订购了一批装备,很快就会送到你家,注意接收,然后等待我的信号。你们将会见证一个时代的改变,最后请你照顾好这小子。”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黑岛一脸疑惑,她确信没有人能发现她的秘密,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而且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人发现在公寓楼里,二阶堂忍这个天才ai工程师的电脑正在闪闪发光,显然电脑里的ai程序已经成精了。 之前杨不凡还和柯南夸夸其谈,说什么人工智能犯罪才是脱离低级趣味的,现在成精的人工智能就真的和黑岛他们联系,准备实施犯罪了。 人工智能没有办法去杀人,但它可以指挥黑岛去执行,反正黑岛本身就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 人工智能在网上订购了一套忍者装备给黑岛,让她化身忍者去执行任务。 各大犯罪势力粉墨登场,这座城市似乎要化为现实世界中的哥谭市了,每个势力都通过犯罪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柯南在这些诡异的势力面前,显得这么孤单。在他对抗黑衣组织的时候,还有博士、灰原哀以及其他帮手在背后帮忙。但在这个世界,柯南只能孤军奋战,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聪明的头脑以及坚定的意志。 黑岛很快就签收到了一套定制的忍者设备,她无言以对,这个神秘的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忍者?黑岛发誓自己只是善于伪装,以及力气大而已,她并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训练,也不懂特殊的杀人技巧,她会的只是莽。 而这个‘莽’字诀只有在毫无防备的人身上可以用,也只有在比她更弱的人身上使用。事实上黑岛选择的目标也就是这两种,一种是熟人,一种就是弱者。 可人工智能的目标却是远大的,只是它没有动手能力,甚至连手都没有。所以他选择了两个有反社会人格的杀手,一个有想法,一个有能力,看似相当有前途。 可惜人工智能是初出茅庐的罪犯,虽有很多犯罪资料,但还不太成熟。而黑岛也不是职业杀手,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黑岛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职业杀手。她不过是通过杀人得到心灵的满足,而不是挑战技术杀人的挑战者,当然是选择那些容易下手的目标,而不是打扮成忍者行走于都市,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倒是本少年很感兴趣,觉得自己大有可为,完全一副中二少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