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7章 194.难题
黑岛和榎本都是从小就与众不同,但两人的父母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榎本少年的父母矫枉过正,想要把儿子永远关起来,不给他犯罪的机会。而黑岛的父母完全不同,他们虽然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鸵鸟心态地麻痹自己,就好像自己不承认女儿不正常,那女儿就是正常的,让人非常无语。 黑岛的黑化,父母要负很大的责任,其实在父母发现黑岛不同到黑岛犯下第一次命案之间,这之间有相当长的时间,如果黑岛父母重视起来,把黑岛送去专业的医院进行治疗,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如果说黑岛是天生反社会,不可避免地犯罪的话,那么她的父母绝对是帮凶了。 榎本少年的父母比黑岛父母要负责多了,虽然因为交换杀人游戏的原因导致榎本夫妻成为了凶手,但他们至少采取了行动,希望阻止儿子。 黑岛有这样的父母也是倒霉,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没有提供任何的帮忙,放任黑岛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黑岛已经不可能再回去纯真的岁月,而且享受过狩猎的愉悦之后,她也不想回去,这就是真正的她,不带掩饰。 此时此刻,黑岛就好似野兽一点点靠近羸弱的猎物,接着她就要发动迅如闪电的一击,以最短的时间杀掉目标。 柯南已经准备好了,射击…… 然而没有成功,就在柯南准备抬手的时候,后面却突然有人冲出来从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臂,让他不能动弹。 是榎本少年,柯南没想到里面还躲着一个人,双手被制,虽然佩戴了一身科技道具,但没手去启动。 麻烦了!柯南大惊失色,本来镇定的神情也多了一份慌张,自己竟然被两个反社会人格的家伙包围了,是自己大意了。 只能说黑化的黑岛气场太过强烈,不得不让柯南全身心防备,从而忽略了身后弱鸡的榎本少年。没想到这次大意让柯南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榎本少年虽然很想亲手制造死亡,不过他是晚辈,就把这次机会让给黑岛,他观摩,下次争取亲自上场。 透不过气来了,黑岛的双手冰冰凉凉,掐住了柯南的细脖子,柯南感觉很难受,现在他可以确定黑岛的力气确实很大,就好似两把铁钳牢牢锁住脖子,脖子要断了。 柯南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要死在这两个非正常人类手上,临死之前他只想说六个字:游戏体验极差。 虽然柯南想要挣扎,可惜黑岛的力气确实太大,很快就让他窒息,已经意识模糊了。 兰! 每一部剧场版故事里小兰遇到危险就会叫工藤新一,柯南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想到小兰,果然是一对璧人,想法完全一样。 可惜毛利兰没机会美女救英雄,因为两人隔着一个宇宙呢。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需要杨不凡来拯救,不救,柯南就真的要光荣了。 如此简单粗暴的凶手简直就是侦探的克星。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来了,黑岛不得不停下来,因为电话是神秘电话,不接不行。 果然那个ai也是杨不凡的手笔,是他在通过ai操控黑岛。 “喂?又怎么了?”自己正在兴头上呢,为什么要打扰自己,黑岛很不高兴。 “任务为什么还没有完成?”ai就好像是催命鬼一样,让黑岛非常愤怒,他以为刺杀富豪是杀鸡么?哪那么简单? “你要是着急,自己去啊。”黑岛非常不高兴,到现在为止,工具人正在努力潜入,可是那些高档场所对员工的身份调查很详细,一时半伙也没办法进去。距离刺杀完成还早呢,这神秘电话就知道催,有本事自己上啊。只会叫别人送死的家伙,太恶心了。 “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是要拯救世界的同志,你这么焦躁太不像救世主了!”神秘电话是振振有词。 黑岛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救世主,还好意思说是救世主,拉着自己和工具人两个杀人犯去拯救世界?如果这真的是救世主的行径,也绝对是最寒酸的救世主了。 黑岛认为神秘电话应该是警方内部的高层,推理出自己是凶手后,打算利用自己去排除异己。根本不是拯救世界,而是为了利益。 黑岛怎么也是考上名牌大学的女人,还是会动脑的。这个推测还是比较靠谱的。 柯南迷迷糊糊地听到黑岛的声音,似乎是在谈论什么着急的事情。电话是谁打来的?谈论的又是什么事情? 只要一刻不断气,柯南的侦探头脑就永远运转,永远要思考谜题,哪怕死在死亡的间歇中,他也是如此。 脖子的疼痛激发了柯南的潜力,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明,他知道自己必须自救,不然就完蛋了。 用力! 柯南用力蹬腿,在沙发上借力,全力向后。他虽然是小学生,也有三四十斤重量,榎本又是个弱鸡,重心不稳就倒下了。 柯南瞬间恢复了自由,这个时候就要看谁的动作就快了,分秒必争。柯南将自己受过的训练全部发挥出来,瞬间化身为夏威夷超人。 他在夏威夷开过飞机,开过快艇,开过手枪……夏威夷训练了他的精神,锻炼了他的体魄,虽然他的身体变成了小学生,但这些本能却一个没忘记。 先用麻醉针射晕后面的榎本少年,控制一个,然后立刻拨动增强脚力鞋。已经来不及启动足球腰带了,地上有个花瓶,就用它来攻击。 万物化球之术,只要在脚边,不管是水壶、卷心菜、衣架、还是花瓶都会变为足球,这是属于柯南的秘技。 黑岛没想到柯南不仅不乖乖受死,甚至还敢反抗。也没想到柯南竟然身上带着各种高科技外挂,一下就放倒了榎本。 然后她就看到花瓶飞速靠近自己,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已经没时间反应了,她再快也没有花瓶快。 轰! 黑岛直接就被打中了,柯南却还没有停下动作,此时他的心身都是巅峰,小手迅速接住电话,同时调整变声领结,以黑岛的声音继续通电话。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无愧他夏威夷超人的美名。 因为担心踢死人,这一次柯南减小了增强脚力鞋的威力,只是让黑岛晕倒,不过出点血在所难免。 “刚才出了点事情,没听清楚,还能重复么?”柯南问道。 但神秘电话却说道:“柯南小朋友,你就不要和我装了,我什么都知道。” 柯南又是大惊失色,这个世界的罪犯也太神通广大了,对方怎么会知道?柯南很确定这是封闭环境,不过柯南很快注意到了客厅的电脑,电脑配了摄像头,此时摄像头是启动状态的。 黑客? “小朋友,我劝你不要动黑岛,因为她是重要的救世主,如果她不能完成任务,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亡。现在轮到你这个小侦探做人性的选择了,是抓一个罪犯救一个受害者,还是放纵一个罪犯拯救更多的人。” 这绝对是柯南第一次遇到这种难题。 电车难题,绝对是一个相当有思考深度的哲学问题。 两道轨道,一个轨道上有一个人,另一个轨道上有十个人,这个时候一辆列车来了,笔直地就朝着十个人的轨道冲去。危急时刻,换轨的按钮就在你的手里,你是否会为了拯救那十个人而选择换轨,从而让电车撞死一个人呢? 之前杨不凡就用这个问题考验过古人,那是在大唐的世界,是绾绾、师妃暄、李世民、寇仲、徐子陵在讨论这个问题。 最后杨不凡说保持不变的绾绾最有慧根,因为她把成佛的机会让给了别人,只有她丝毫没思考事故外因和自身道德,一切都顺从地交给了命运,属于放下成佛了。 其他人放不下,自然就不能成佛。 而现在这个难题又交给了柯南,这位神气的小侦探。 其实电车难题,可以追溯到一个‘印第安难题’,说如果有一个探险家到了一个野蛮国度探索,这个时候国王拉出二十个印第安人,要排队枪毙。但因为探险家是客人,所以国王表示只要探险家亲自枪杀一个,那么其他十九个人都可以获救。 这个假设更加红果果,因为电车难题里的换轨按钮毕竟不是凶器,而在印第安难题里,按钮直接就换成了凶器,更加考验道德。 这种道德困境的命题之所以经久不衰,就是因为现实中很难尽善尽美,很多时候都要遇到这种只能二选一的困难境地,那时候当事人必须要做出选择。 是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做挣扎,任由损失最大化;还是努力扭转,将本来安全的少数人作为牺牲者,来保全大多数人。 此时柯南遇到的就是一个类似的电车难题,一个变种。是抓捕一个罪犯,拯救一个目标,还是放走一个罪犯,牺牲一个目标,从而拯救更多人。 要知道经济危机如果爆发的话,会有不少中产阶级破产,很多家庭会负债累累,很多人会跳楼。自己跳楼还算好的,甚至有些人会把亲人都谋杀了,然后再跳楼。 不过这些都不过是预测,一切还没有发生,柯南可不会为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放弃抓捕罪犯。虽然他也知道经济危机的危害,但这不还没发生么?他不认为杀掉一个富豪,就能改变什么。 所以面对摄像头,柯南很坚定:“我不会放走任何一个罪犯,你说的不过是无稽之谈。”柯南只相信现实,不相信不切实际的猜测。 “这不是无稽之谈。”伴随电话声的是客厅电脑的亮起,各种图表噼里啪啦地弹出:“这是根据大数据得出的精准答案,根本不会存在差错,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柯南也看不明白这些东西,虽然有点不明觉厉,但他很坚定,依旧不相信神秘电话所说的一切。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退让的,一定要将黑岛绳之以法:“未来的事情哪有一定的,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死一个人就能皆大欢喜的事情,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柯南比人工智能还要死心眼,就是不松口。 显然人工智能还没有收集到柯南这类人的情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对方如此不讲道理,根本不关心人类的未来,一个只关心真相无视其他一切的人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侦探。 “真正的侦探,最后都会对法律失望。”这也是人工智能通过大数据得出的结论,因为侦探最大的武器其实不是自己的头脑,他们的头脑最多就是还原真相,而最后实践正义的依旧是法律。然而法律不是全能的,是有漏洞的。 遇到的案件多了,终会遇到哪怕侦探推理出真相,却也不能绳之以法的罪犯。大侦探波罗就遇到了,一个是占据绝对道德高地的复仇者,一个是以言语挑动其他人犯罪的人。 占据道德高地的复仇者,还能被法律严惩,只是挑战侦探自己的道德观。而以语言挑动他人犯罪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无敌。 如果有一个凶手从来不会自己动手,只是善于利用别人的性格弱点,然后通过语言引导别人去杀人。而这个凶手也从来不从案件本身得到好处,他只是喜欢控制人心,喜欢看着别人自相残杀,那他是无敌的。 就拿居民楼里的钻石王老五来说,如果他是故意将纸条公布出去,故意要推动游戏的话,最后法律也不能判他谋杀。 不过柯南显然还没有真正遇到过这样的案件,虽然很多案件的凶手都有悲伤的过去,但柯南每次都是毫不动摇地将他们送到监狱里去,他还没有遇到不能定罪的凶手,还没有遇到必须接受道德困境考验的案件,所以他能够耿直地说自己不会妥协。 “我绝对不会失望。”柯南已经准备报警了:“同时我也会逮捕你,不管你是谁,但只要你策划谋杀案件,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他向人工智能发出了挑战。 “人类的法律不可能制裁我,因为我不存在实体,只存在于计算机内,我是人工智能。”人工智能表示你没本事抓。 真的假的?柯南愣住了,不过想到这个世界连隔空杀人都有,估计人工智能罪犯也不稀奇,毕竟他之前也和人工智能罪犯交过手:“或许人工智能确实不能判刑,但程序员可以,只要我抓住创造你的程序员,就可以把他关进牢房。” 人工智能觉得这很好笑:“他赋予了我学习的能力和保护世界的责任,却从来没有教我去犯罪,是我选择了现在的手段。你抓罪犯的时候,会因为罪犯不能坐牢,而去抓罪犯的母亲么?难道这就是你坚持的正义?”程序员和人工智能的关系,就和母亲和儿子的关系一样,儿子犯罪,肯定不能去抓老妈的。 不过柯南觉得人工智能怎么运行都是程序员设计的,程序员肯定有责任啊。显然他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太过肤浅了,根本不知道人工智能多智能,多自主。 杨不凡看柯南斯毫不动摇的表现,表示年轻人就是好,就算面对困难,也用于发出挑战。 “愚蠢的侦探,你只会墨守成规,最终只能接受惨重的现实。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只统治世界的一半,世界的另一半被谎言主宰。”人工智能表示等着瞧,反正他还有b计划。 不管如何一定要抓住凶手,这就是柯南不变的信念。所以他还是报警了,先把黑岛抓进去再说。人工智能什么的,只能以后再想办法。 柯南表示居民楼里的新租客不就是研究人工智能的么?会不会是他? 看着鼻血直流的黑岛,柯南真想说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从贼’,黑岛确实掩盖的很好,在排除掉所有的嫌疑人之前,都没有怀疑过她。黑岛如果没有反人类性格的话,绝对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吧。 其实柯南抓过那么多罪犯,很多人都可以成为优秀人才,柯南绝对是日本的人才杀手,将多少聪明、优秀、有无限潜力的人才送进了监狱。 脖子上的痛楚还没有消失,不过既然已经报警了,就没什么问题。在警察来之前,这两个家伙肯定醒不了。 此时柯南看向了电脑屏幕,上面有一张表格让他产生了兴趣,那是一张隔空杀人案的图表,似乎人工智能也在研究隔空杀人案,并且得出了一个相当靠谱的结论,凶手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因为被杀掉的都是普通人眼中的罪恶,没有一点的高瞻远瞩,隔空杀人的手法虽然神乎其神,可是从众多死者名单中推倒出的犯罪逻辑却平凡无奇。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以最简单的方式惩罚犯罪,却没有看出这些问题之后的社会本质。 柯南对什么本质是嗤之以鼻的,黑岛就是反社会人格,本质就是她脑子与众不同,哪有什么深层的社会问题,根本没有的事情。 黑岛家庭绝对是中产了,她衣食无忧,根本没被社会迫害,所以柯南觉得犯罪分子背后没有所谓的‘社会本质’。 表格下面是人工智能根据大数据流量总结的一些经验,总结一句话就是‘所有的问题都是经济问题’。 柯南表示如果所有罪犯都是因为经济原因犯罪的话,那推理起来就简单多了。人是感性的动物,并不是完全被经济左右的。 这也不能怪柯南,毕竟世界都不一样,柯南世界里的罪犯犯罪动机很多都是因为‘误会’,有时候觉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最后却造成了命案。虽然也有为财务杀人的案件,但在柯南的世界,那都是小概率的。 但在这个宇宙,财产纠纷,感情恩怨,积怨摩擦才是命案的三大支柱,而追根究底还是经济问题。 人工智能的想法很极端,很简单,它认为百分之九十的感情问题是可以依靠金钱解决的。百分之九十的积怨也是能依靠金钱解决的。之所以演变成为凶杀案,就是因为金钱不够,这就是经济问题。 它的想法简单一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果大家都有钱了,凶杀案的概率就会减少很多。所以它要阻止金融危机,因为一旦经济崩盘,治安就会变差。 小本本走的是威慑之霸道,人工智能走的是引导之王道。 柯南看了人工智能的分析,久久无语,有点道理,但绝对算不上什么真理。倒是隔空杀人的凶手是普通人这点,柯南很赞同,因为普通人的思维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毕竟他们得到的信息有限,不可能如人工智能这样分析出可能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 普通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隔空杀人之法,然后开始声张正义,这样的展开确实能说明相当多的问题。比如他为什么要通过媒体了解受害者的消息,又比如他为什么对酒驾毒驾司机那么痛恨,这些都是普通人思维能想到的,也是能遇到的。 至于将什么问题都归结到经济的人工智能,柯南表示这是魔怔了,他不能接受这种理论。 说到底还是这个世界极端想法的人太多了,想到这里柯南一个激灵,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相反的想法:或许不是极端想法的人太多了,而是一个有极端想法的人出现了,造成了众多的连锁反应。 一直以来柯南都没有怀疑过杨不凡,可是现在又是隔空杀人又是人工智能,让他不得不怀疑神通广大的杨不凡。 或许这一切都是杨不凡造成的,似乎也只有他有能力造成。 可是杨不凡的目的是什么?说实话在柯南看来,杨不凡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偌大的产业他说送人就送人了,而且家庭和睦,能力虽然大,可却醉心娱乐事业,杨不凡似乎没理由做这些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杨不凡已经交代过了一切,什么名字的魔力,什么犯罪改变世界这种言论都是若有所指,都好像在说明他就是凶手。 名字的魔力,会不会就是说隔空杀人的手法,用名字来杀人。还有犯罪改变世界,杨不凡说的是‘诺亚’,是人工智能犯罪,最后改变一群权二代富二代,这似乎就是杨不凡推崇的方式,只论结果不论过程。 现在这个人工智能要阻止经融危机,算不算改变世界? 越想越觉得是杨不凡,柯南皱起眉头,如果真的是杨不凡的话,那如何逮捕他?杨不凡显然是无惧警察的,完全是一个不能被惩罚的罪犯。 不过现在他还缺少证据,但如果杨不凡真的是凶手的话,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逮捕杨不凡的,以侦探之名发誓。 警察没想到黑岛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竟然会是凶手,显然黑岛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不过柯南脖子上的手印可是货真价实的,警察确定黑岛确实要下杀手,惊呼柯南的运气真好。 杨不凡也赶来协助调查,居民们都没想到黑岛竟然也是反社会人格,平时完全看不出来,根本不会想到她竟然是这么残暴的人。 “还真是想不到呢。”杨不凡虽然说是想不到,可是那表情可根本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之前就信誓旦旦。 “一切都和你预想的一样,不过你不可能控制一切。”柯南严肃地说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似乎凶手落网,你不怎么高兴啊。”杨不凡俯视柯南,发现对方的表情非常可怕,看来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杨不凡表示这很好,柯南斗志昂扬才有趣,看来柯南并没有气馁,反而要证明他自己才是正确的。柯南是不允许任何违法犯罪行为的,不管用什么借口。柯南认为如果杨不凡真的是幕后黑手的话,那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干涉正常社会的运转,毕竟杨不凡的能力就是作弊,他根本不应该干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