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了母后和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摘星楼是皇宫东侧一座五层塔楼,因为她?名字也含着一个月字,时常嚷嚷着父皇和母后陪她?来?此赏月数星星。 亲人悉数离去,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伤心难过时,也会躲在楼上哭。 记得登基之初,她?躲在楼上冻得没了知觉,是赵宴礼找到了他,将她?抱了回去…… 南宫月慢慢爬上石阶,越往上走,越能?感受到风的冷冽。 上到楼顶,凭栏远望,灯火交错,猎猎风声里,慢慢让自己的心沉下来?。 她?今日无心政事,怪只怪大长公主那一套睡服摄政王的说辞,实在让她?面?红耳赤。 “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吗,可以兵不血刃地稳住各方势力。”南宫月喃喃道。 可很?快,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赵宴礼不会愿意的,那么骄傲的人,会甘心情愿待在后宫里,无所事事,一直等待君主驾临宠幸吗?” 真?要诱惑赵宴礼? 想到赵宴礼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也不是不行! 上次在凤栖宫中,他们不是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吗?尽管当时很?慌乱,可心里并不讨厌不是吗?还有,她?不是还经常梦到他吗? 想到自己曾经做的梦,南宫月缓缓吐出一口气,抓着玉石栏杆的手隐隐发白?。 那次梦魇过后,小舅舅给她?特意调制了静心丸,就?很?少梦到赵宴礼了。 可之前梦到他率领大军兵临城下,冷厉的眼神朝她?射来?的那一箭,仍旧历历在目。 就?像现在,她?站在寒风刺骨的城楼上,居高临下往下望,下面?是黑压压的士兵,远处是巍峨的山峦。赵宴礼站在漆黑的天幕下,与她?遥遥相对。 胸口忽然一痛。 “谁?”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南宫月捂着胸口循声望去,一高大人影着黑色大氅站在拐角阴影处。 他眼神犀利,眼尾似压着一丝愁绪,廊檐下的宫灯将他照得半明半暗。高大的身?影一点点笼罩过来?,迫人的气势也一寸寸逼近。 这场景既陌生又熟悉,这不就?是一箭将她?心穿透,逼宫谋反的夜魔赵宴礼吗? 似梦似幻,南宫月恍惚了一下,脚踝一痛,跌坐在了地上。 “般般?” 赵宴礼大踏步上前,将南宫月扶了起?来?。 看着南宫月眼中噙着的水光,忙不迭地问:“哪里疼?崴着脚了吗?左脚吗?别?动……” 说着将她?抱起?,快步向楼内走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宫月挣扎了一下,没有躲开。 抬眸看向赵宴礼的侧脸,他神情紧张,眉头轻蹙,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像是生气了? 记得小时候她?躲在这里,被赵宴礼抱回去罚抄了十遍宫规,还冷了她?一个月。 南宫月最怕他生气时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总觉得他冷起?来?,怎么都?暖不热。 楼内陈设简单,正北挂着一幅江南烟雨图,侧旁摆着蟠龙香鼎,正中两把太师椅,左右各六把圈椅由小几拼接在一起?,靠窗下有一张矮榻,榻上铺着猩红的褥垫,其上摆着两个凤穿牡丹的云锦靠枕。 赵宴礼将南宫月安置在矮榻上,半蹲着将她?的左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这里疼吗?这里呢?”他一边询问,一边脱了南宫月的鞋,露出鹅黄的罗袜来?。 赵宴礼眸光微暗,隔着罗袜托着脚踝处轻轻扭动。 “嘶~这里疼。”南宫月咬了咬唇。 赵宴礼又确认了一遍,轻声道:“扭着了,骨头没事,回去让太医再瞧瞧。” “嗯。”南宫月应和了一句,低头看着赵宴礼给她?穿鞋。 记得第一次上朝时,或许因为紧张,她?藏在龙袍下的一只脚不小心踢掉了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见这只龙履从帝台上滚落下去,后排一个郎官当即笑出了声,她?又羞又恼,面?色涨红,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赵宴礼俯身?捡起?掉在他脚边的鞋,蹲在她?身?前,亲自给她?穿好。然后回身?,眼底凝着阴冷寂寂的霜,将那个嘲笑她?的郎官拉出去,以大不敬之罪,在太极殿外当着百官的面?打得皮开肉绽。 感受到脚上的轻揉,低头看向一丝不苟的赵宴礼,好像给她?穿鞋袜是一件多么郑重?的事情一样,这么冷的天,他额头居然生出了细细的汗珠。 南宫月从袖中抽出了锦帕。 恰好,赵宴礼给她?穿好了鞋,抬起?头,南宫月的帕子就?点到了他额头上。 赵宴礼身?子微僵,手心攥起?,青筋毕露,微微颤动,泄露了他的心思。 也就?一瞬间,他回过神来?,抬手按住了给他擦汗的柔荑。 那手柔若无骨,纤细修长,就?是指尖微微泛着凉意。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