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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久不见

污王他有毒[笃爱] 重瞳子 4539 2024-04-29 09:16
  “他这些年一直在通过我打听你的消息……两年加上八年……都十年了啊……”杨灼欲言又止,她及其清楚崇晏心境,也是因为了解,不想她也蹉跎岁月,在青春快要耗尽之时,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她:“小缅,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支支吾吾,手机铃声解救了尴尬的局面,她连忙接起:“喂,您好……是,我是……好的,谢谢您,我马上到医院门口……”  看着王崇晏仓惶逃离的背影,杨灼的意识仿佛回到了从前,这么多年了,她始终记得那个一脸哀伤,决意把一头长发剪成短发的女孩,那个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回头的倔强女孩……杨灼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总会有意外的啊,终究还是要人来推一把啊……”  崇晏机械地走在医院走廊间,全身冰凉地几近麻木,医院喧闹非常,有小孩的哭声,有大人的笑声,也有隐隐地争吵声,她好生羡慕。生来就是如此孤独的她,无法与同龄人相处,也无法接受在世人的严苛标准下生活,仿佛这个身体就是她偷来的,15岁的身体是25岁的灵魂,如今的25岁,那么实际她应该是35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朋友,只有杨灼一个,那个年长她足足有13岁的女人。仿佛她是一个误闯离奇梦境的人,周围的一切无法撼动她,她亦无法参与到这一切,她也真正体会到朱自清的那句凄惶之句:“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吗?她的脑中一片混乱,那些指责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钻入她的耳朵,让她头痛欲裂――  “崇晏,你一直是个很自爱的女孩,你为什么跟那种混小子扯上了关系……”  “那种人怎么可能配的上你?”  “18岁之前,不许有性/行为!”  “看吧,那混小子只会犯罪,你如果再跟他在一起,那么他也只好怪自己不走运,也不怕那罪名多一条――强/奸未成年少女!”  ……  思绪杂乱,那些话语已分不清主人是谁,也探究不出具体的时间,时而偃旗息鼓,时而排山倒海,无数夜晚,压得她喘不上气,无法镇静,亦无法安眠。可现在却是白天,她真的是,一点宁静的时刻都不能有吗?  她到了医院门口,暗嘲自己居然能在失神的情况下还能理智地找到目的地。司机大叔看到了她,打开后备箱准备拎着她的行李,送到她地跟前,却不料手中的箱子被一股蛮力抢了去。司机大叔见怪不怪,瞧这两人就是有些往事的,收了王免的钞票就离开了。  崇晏心跳到了嗓子眼,整个脑袋一阵酥麻,不可置信,那个这么多年没有见过的人,居然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向她走来。  其实,就在他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下车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他,可这种场景,多么的不真实,好似在梦里上演过多次。  那个梦里的他,头发黄黄的,右耳戴着一枚银色的耳钉,左侧脖颈上有一个怪异的纹身,常年把一身校服穿得不伦不类……不是眼前这个他,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一身挺拔的西装外披着一件灰色的大衣,黄发耳钉纹身不见踪迹。  可,这不就是他么?那个她绝对不会忘记的人。那双薄唇总会吐露些让人汗毛直立的情话,那挺拔的鼻梁总是喜欢磨蹭她的面颊,还有那眼睛……她最怕他的眼睛,那个瞳孔有些深蓝的眼睛,那个在之前被长发遮挡神色,之后因极短发暴露在她视线里的,目光灼烈的眼睛。  她也在那个雨天,对着这双眼睛的主人,说着狠心的话:“我承认我爱你,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转身离去,任那个少年再雨幕里无助……狼狈……可怜……  说好了在也不见,可她就那么轻易地,在人海里,认出了他……  “好走吗?要我抱你?”王免放下行李箱,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崇晏的身上。这件衣服他穿着挺合身,长度才到他的膝盖,却可以把她裹得密不透风,他深感滑稽,她这样子好似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眼看他作势要抱她,她回过神:“不……不要……”。她这样滞愣的表情,被这身大衣包裹地无法自由挪步的样子,肯定像极一只又蠢又笨的企鹅,她想。  王免好似想到什么,浓眉微蹙,也不勉强,拿起行李利落地放进商务车后备箱,打开后门,待崇晏上车,他一并坐上后座,对开车的司机说:“去后山。”  崇晏这才回神,她今天是看病人,正事都要抛在脑后了:“那……”  “杨灼她知道。”王免言简意赅,也没有丝毫回避他和杨灼合伙把她“骗”回国的事实。  崇晏得知,好似正中自己的猜想,起初她有些生气,为什么用生病作筹码……可是,幸好不是真的,这种生气,莫名其妙,一转念,就无影无踪。  商务车车窗紧闭,实际空间很大的车,此时却无比逼仄。王免松了松领带,后又直接将领带拆下,解开衬衫顶部的两颗纽扣。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他有些烦躁:“放点音乐吧。”  音乐声响起,车载音响音色极佳,立体环绕,仿佛身临其境,除此之外,崇晏还听出了这首歌,那个她从前循环过无数次的《To》……  王免皱眉,舒缓的音乐反而让他更加烦闷:“算了,还是关了。”他打开车窗,音乐声停止,窗外冷风灌入,崇晏吸了一口凉气,他又急忙关上车窗,看到她光着的脚踝和小腿:“冷?”  崇晏缩了缩腿,想要用大衣盖住自己。王免低头脱掉她的鞋子,抬起她几乎被冻成冰棍的腿,将那双小脚用手捂住,又觉得不够,直接将那双脚窝进衬衣里,他打了个哆嗦,可真是冰成铁了,冻成这样都无动于衷,真是厉害啊……这双脚就在他的怀里,看她还跑,这双脚的主人就在她的身边,始终对他无动于衷,从来都冷地像在雪山之巅,任再滚烫的温度也无法融化……可他,就是这么不由自主地,想跟她靠近,就当他是见色起意吧,谁让她,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还这么令人,赏心悦目。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站在那里,她有多冷,就会有多动人,他真的想就那样把她狠狠地抱进怀里,用他身体的滚烫温暖那个在寒风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她的头发那么长了,虽然没有见过她长发,可是这就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他曾幻想过各种版本的她,长发的,卷发的,可唯一不变的是黑黑的发色,他也因为她,喜欢上了黑发。他也曾幻想过他们结婚,她穿上婚纱说愿意的模样,她怀孕却依然很美的模样,还有,他们的孩子,最好是一个女孩,像她,黑头发,大眼睛,睫毛长长的,脸鼻子嘴巴永远小别人一号,脸颊粉粉的,一激动就满脸通红杏目溜圆,那么美丽又可爱的模样……  她那恶狠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在她和他有了实质的关系后,在他无比兴奋仿佛得到全世界的时候,她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有时他回想,就是那些幸福和打击成就了今天的他,让他逐渐喜怒不形于色。因为,所有的磨难都不如那次的那么致命,所有的成就也不及那次的那么惊喜……他想,他真的是没救了,只要她静静地待着,待在他身边,他觉得很安心,觉得很欢喜,当然,更多的是紧张忐忑和不知所措,这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感觉,只有她能给。  《To》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也逐渐成了他喜欢的,他还特地去看了以这首歌为主题曲的纪录片《迁徙的鸟》,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回归的承诺。纪录片里面有一种鸟,叫北极燕,在北极出生,秋天跨越整个半球,飞往南极,等北极暖和了,又飞回来,一年两次,一来一回,从不间断。  可是,他的“北极晏”啊,真是世界上最顽劣的品种,哪里“寒冷”去哪里,八年了,才飞回来一次,才飞回到他温暖的胸膛一次,即使这种回归是他侥幸得来的。如果这次飞走了,是不是又要等八年……他没有女人,她也没有男人,就这样耗着吧,他们就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拔河,谁也别想中途退场。可是,不行,再等个8年或者更久,他的性/能力估计都会退化了……  怀中的小脚逐渐有了温度,温热的手掌紧扣着她的脚踝,她的皮肤怎么就那么光滑呢,像煮熟剥掉蛋壳的鸡蛋,让人迫不及待,想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她的。  崇晏轻踹了王免一脚,鼓着眼睛,瞪了他一眼,他却像获得肯定了一样,愈发肆无忌惮,这人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正经不过三秒。但是,莫名地,她觉得他很可怜,像一个小孩子讨不到糖吃一样可怜。他怎么对“性”这么热衷呢,这八年来,会不会一直想吃糖却吃不到,或者,已经吃了很多还是想吃,她可悲地发现,这两种可能,都让她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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