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几乎就在这么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刀砍掉了头颅。 而在之后,顾奶奶见情况不对,手上打出一道多年没曾掐过的手诀,将这稻草人给打出去之后,翻身落床便朝着屋外跑了去。 而与此同时的,顾奶奶的儿子也是被一只披头散发的厉鬼给死死掐着脖子,不过毕竟只是一只鬼,顾奶奶终究是能应付。 就这样,最终顾奶奶带着她儿子逃了出来,但她儿子却是因为这一次突然而来的遇鬼遭遇,给吓掉了魂,成了如今这个状态。 讲到这里,此次事情的收尾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顾奶奶一脸凝重的低着头,淡淡道:“说实话,我跟老许这多年,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我是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会对我们下这种死手,直接灭门。” 我想了想,询问道:“那个稻草人上面的符箓,顾奶奶你还记得吗?” 顾奶奶想了想,回答道:“我记得一点形状,那个符箓很怪,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教派的符箓是那样画的。” 听到顾奶奶还记得,我连忙让空明去外边借纸。 虽然全天下教派都称道教,但每一派的符箓是有一定区别的,如果顾奶奶记得符箓的样子,我至少能确定是哪一派的道门杂碎,然后再细细盘查。 我师父的故人都敢动手,等查到了,肠子都要给他挑出来! 待到纸拿出来之后,顾奶奶便凭借着记忆,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这符才画到一半,等我看到符文之上,那一只咬着尖刀的獠牙小鬼,面色顿时一凝。 没想到啊,竟是这该死的阴山派! (小说情节,每个教派都有坏人,阴山派并非邪教,如果有阴山派的道友看见了,请勿怪,作者在此道歉。) 这个符箓的标志性太强了,纵观全天下所有法教,也唯独阴山派的符箓会这样画! 但都不等我说话,一旁的徐三突然一脸震惊道:“这个…不是陆二爷的手笔吗?这个事是鹊帮干的?!” “陆二爷?你为什么说是他?” 徐三斩钉截铁道:“绝对是他!我曾经见过陆二爷施法,他起坛,坛上的符箓,就是这么个样子。” 这突如其来的线索一起,屋内顿时寂静了。 顾奶奶此刻符箓也才画到了一半,听到了杀夫凶手,一双眸子顿时就红了起来! “你说…是重庆那个鹊帮干的?” “对…对的。” 这话说完,顾奶奶起身便要朝着外边走。 “我必须要向玄门上报这个事情,这群天杀的!我从来没惹过他们…” 眼见着顾奶奶要出门,我一手抓住。 “顾奶奶你别急,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四川这一片,就我师父他老人家最大,如今他不知所踪,那么我这个嫡传弟子就是整个四川玄门的老大。” “这个仇,我会帮你报。” 在此刻,我眼神无比的坚毅冷冽,顾奶奶转头看了我良久。 随后哭着笑着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真的太像了。” 对于鹊帮的行踪,顾奶奶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在,她老人家一直以来,跟警察局有很大的交情。 我们拿了点钱稍稍打点了一下,警察便帮忙查了起来。 陆二爷的身份并不难查,不大一会儿警察局便提供了一份资料。 此人在重庆一带混迹多年,在局子里边案底多的很,打架斗殴的案底一大堆。 就在最近,在南坪这一带,因为聚众闹事跟人起了冲突,还带进局子里拘留了一段时间。 临到此刻,一切都通透了,确定了具体位置之后,我便带着人直接去了。 “朗哥,这毕竟是在市内,我们直接去…会不会动静太大了?” 我一边走,一边沉声道:“法律规矩那是限制普通人的,能限制的了我吗?” “玄门之事,玄门解决,就算出事了,到时候让干爹出面说清就行,干爹不行,还有军队的干爷,干爷不行还有我师父,背后有的是人当保护伞,就杀几个人还他妈能出事?” “我现在虽然不是四川藩长,但迟早会是,若放在古代,我就是川蜀益州的藩王世子,这群人杀许爷爷,就是谋杀王公贵族,藐视王权,其罪当诛,不拧掉他的天灵盖,实在是难泄我心头之恨!” 南坪离牛角沱不远,其实也就几公里,不过因为重庆路况的原因,硬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来到当地。 等到了,天都黑了。 陆二爷此人是重庆当地是个有名的混混头目,虽然没有一个具体的地址,不过我们在街头巷子里边,找了一个混混问了一下,便知道具体情况了。 不问不知道,这一问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家伙转行贩起了毒。 在目前这个时代,因为社会秩序还没有得到完善,毒品是很泛滥的,几乎是遍布每一个城市的阴暗角落。 九零年代毒品流行什么? 必然是四妹儿(海洛因) 因为我国地理位置的原因,云南边界线紧紧挨着越南缅甸老挝这些国家。 在90年代,一些毒贩子便是从这边运送毒品,然后倾销至全国各地,在目前这个年代毒患很严重,大到各大城市,小到一些偏远地区的小镇,都有毒品的身影。 听到此人不仅拐卖人口,还搞贩毒这种丧心病狂的生意,这让我感到很不开心。 经过一番打听,陆二爷此人的大本营在一个巷子里边,是一个酒吧。 不过跟寻常酒吧不一样。 90年代,00年代像这种性质酒吧,一般都是提供别人吸毒性交的。 所以像这种酒吧,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都会在某个破落巷子里边,就一张门,很不起眼,然后进去又会是另一番天地。(脑补爱情公寓,吕子乔扮女人都想进的那个酒吧模样) “就是这里,里边好耍的很哟嘿嘿!” 在这个流里流气的黄毛把路带到之后,我从包里掏了一百块钱,随后将其给打发走。 这个地方人很少,近乎偏僻,临到此时入了夜,破落的巷子里边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 趁着月色,我沉声说道:“进去把场子给他妈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