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邱千报拦住卫文通
第三一六回 邱千报拦住卫文通 秦琼秦叔宝一战卫文通!咱这段书叫“三挡杨林,九战卫文通”!这才是第一战呢。秦琼打不过卫文通,最后是用潼关肉夹馍把这卫文通给挡在那里了。然后,秦琼拍马就走。跑不多远,就听见后面追兵的马蹄声响了,人家又追上来了。哎呀!秦琼心说:再被追上啊,我命休矣! 正着急呢。咱说了,由打东边来了一队马队,为首的是个骑大马的小伙子,气宇轩昂,人家也不着急,缓缓而行。离多远就发现秦琼了。“咦?”这位一看,这谁呀?这马跑得够快的呀。但是这个身形特别得熟悉。他仔细一观察,哎呦!我怎么看着像我表哥呢? 这个时候,秦琼已然到近前了,马匹的速度也放下来了。怎么?人家是一大片车队,已然把这个道儿全部堵死了。你要想走,得慢慢地由打人旁边儿的窄路上过去。秦琼是个宅心仁厚之人,怕马快了撞伤人。所以,把这马的速度降慢了。 这一降慢,骑马的小伙子可就把秦琼看仔细了。哎呦!这正是我表哥呀!“表哥,你这是干嘛去呀?” 他这么一喊,秦琼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小伙子,刚才慌慌张张的,根本就没注意。这么一看,哎呦!谁呀?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姨表弟邱福邱千报!现在也是自己结义的弟兄,贾柳楼四十六友之一。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说:“这邱福怎么在这里呢?”咱说了,徐懋功筷子令反山东、诈齐州。首先,前三道命令是发给罗成、邱福和柴绍的,让三个人各自带领自己手下返回原籍,该回太原回太原,该回幽州回幽州,该回大兴城回大兴城。而且,徐懋功把三个人的名字从名单上全给抹了:“以后,你们就是我们在隋朝的无间道!什么时候用着你们,什么时候再说。用不着,你们就在大隋王朝给我们埋伏好,就不要透露你们真实身份了。”所以,这三个人领命各自带领自己的人往自己家返。 邱福本来跟柴绍是一路。那么过了虎牢关,人家柴绍领着人奔北就去并州太原了。而邱福则带着自己人继续往西走,过洛阳,穿函谷关,人家就奔着潼关而来。最终目的地是大兴城,就是长安。 人家这一路走来没什么事,人家也不着急,今晚的目的地那就是潼关。这个地方离潼关还有大半天的路程,等到太阳西落,正好到潼关歇脚。明天再走一天,晚上就能到达大兴城,就回府了。正走到半道上呢,碰到了秦琼。 秦在一看是邱福:“哎呀,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邱福赶紧一带马来到秦琼跟前压低声音,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奉三哥之命赶回大兴城。三哥在齐州点兵派将要救程咬金和尤俊达,估计现在已经动手了。” 秦琼说:“不是估计,是已然动手了呀!” “哎,表哥,你这是往哪去呀?” “贤弟,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三哥杀官造反了,我的身份暴露了,靠山王杨林要抓我!现在派潼关大帅卫文通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不是卫文通的对手,刚才好容易摆脱他……你听!现在这马队又追上来了!我估计性命难保啊!” “哦……”邱福一听,“卫文通追你的?” “啊。” “表哥,您别着急。你呀,该怎么走怎么走,您赶紧走!我在这里挡他一阵!” “贤弟,你要跟他动手吗?” “这个您就甭管了。我不用跟他动手,我只须要挡着他给表哥您赢得时间不就完了吗?您利用这段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您赶紧跑,别管我,我指定不跟他动手。” “哎!”秦琼知道,邱福那是少王爷一份儿啊,那他应对卫文通可能有他的办法。“多谢表弟!我赶紧走!” “您快走!快走!快走!” 秦琼一拍马追上官狄去了。 再说邱福,转马过来。这些马队的车夫、把式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见邱福冲他们把手一摆:“哎,行了,行了,咱们走这么远了,都累了,就地休息啊!就在这儿休息!都坐下!都坐下!坐地上休息!” “啊?”这人一听,“哎?呃……少王爷这怎么坐地上休息?” “啊,坐地上多舒服啊。这地结结实实的啊,旁边草坑里,这天九月底了,那多凉啊?坐地上咱休息一会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起来!知道吗?哪个要胆敢私自起来,回头,我定罚不饶!知道了吗?”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反正少王爷吩咐了。这些人都是邱福的贴心之人,“稀里呼噜……稀里呼噜……”都坐那儿了。 邱福也从马上下来,然后倚着一辆车,在那里打开水葫芦,喝两口水。掏出点肉干儿,吃两块肉干儿。在那儿很闲在、很自在地晒着西斜的太阳。 按现在钟表来说,不到两分钟,远处马蹄的响声就近了,就像一朵乌云似的,“咵咵咵……”卫文通带着一千潼关铁骑就追了过来呀。 卫文通一边在马上追一边揉眼睛啊,这眼睛都红了!恨的?不是恨的!被肉夹馍里的芥末给辣的!说:“一点也不恨?”那也不可能。怎么?他恨自己!恨自己干嘛呢?我真贱呐!你说说,我给这秦琼准备吃喝,准备肉夹馍,我为什么还嘱咐多搁一点芥末好提神呢,啊?这不是迎风吐唾沫——自找倒霉吗?“哎呀!秦叔宝啊,你可把我害苦了!你给我回来!你还我的铃铛啊——”还惦记着铃铛呢。一边揉眼睛,一边冒着眼泪,一边带着潼关铁骑猛地往前追。 追着追着,发现前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全坐在路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哎!吁——吁——吁——”他又把马带住了。 他一带住马,后面一千潼关铁骑,“吁——”“咵,咵,咵——”整整齐齐地又刹住了马了。 哼!可把卫文通恼坏了,心说:这是谁呀?这是官道啊!官道之上怎么能够坐着人呢,啊?怎么能够在这个地方休息?这谁呀?气得他在马上把大刀“咯楞”又抬在手中,“呔!”用刀一指:“前面大胆之人!居然敢在此阻挡官道!快快给我闪开!快快闪开!” 那邱福正倚着车子喝水吃肉干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卫文通。邱福久跟卫文通打交道了。怎么?他跟卫文通有什么关系啊?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他的父亲是长平王邱瑞。这邱瑞在大隋王朝朝堂上不大作为,平常不爱管事儿——你们爱怎么的怎么的,反正我是王爷,薪俸我拿着,我有的吃、有的喝,我也有点亲兵卫队。有点小权不大,因为你们不肯给我大权呢,我毕竟是南陈的降臣啊,你们不相信我呀。我也不爱掌大权,稍微有点亲兵卫队。所以,这邱瑞是今天跑那里转转,明天跑这里瞧瞧,闷走三山,闲踏五岳,经常的外游。那一出游,都是让自己儿子邱福邱千报保着,经常地往东去。往东去,就得路过潼关。到潼关,这潼关大帅卫仁文通一听,谁呀?长平王邱瑞!哎呦!那是五大王啊!那巴结邱瑞巴结得无可无不可呀。尤其对这个少王爷邱福,那更是又送这个、又送那个,每一次招待得都是尽心尽力呀。所以,两个人久打交道,是老熟人了。一听就知道是卫文通。 邱福把身子一转,给卫文通来了个正脸儿,一边转,一边说了一声:“这是谁呀?好大的威风啊!”说着他就转过来了。 他一转过来,在马上的卫文通晃着刀呢,“哎……这……哎呦!”这么一看,这、这不是少王爷邱福吗? 邱福这个时候也看到卫文通了。邱福一看:“哦……我说呢,换别人也没这么大威风啊。闹了半天,是潼关的卫大帅啊!哎呦,卫大帅,难道说今天在下冲撞了卫大帅的虎威了吗?” “哎呦!我天!”卫文通一看,是少王爷邱福邱千报啊。自己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耍威风,可耍错地方了!他赶紧地把大刀挂上,滚鞍落马。“噔噔噔……”几个小跑就来到了邱福近前,一抱拳:“哎呀,闹了半天是少王爷呀!恕末将眼拙没看到少王爷呀。” “是啊,卫大帅,您高高在上,坐着高头大马,眼睛都是往上瞧的。我这样的人,您是瞧不见的!” “哎不不不……少王爷,您说笑了,您说笑了。打死文通,我也不敢呢!我怎敢在少王爷面前耍什么威风啊?” “哼!这还叫不耍威风啊?后面带着这可得一千多匹马吧?是不是你有名的潼关铁骑呀,啊?你看看连主帅都下马了,这些人见到本爵,仍然坐在马上呢……” “呃?呃!都给我下来!赶紧下马参见少王爷!” 那些人“唏哩呼噜”由打马上全下来了。赶紧地往前走,排好队伍过来插手施礼,齐声喝喊:“参见少王爷!” “嗯!这还差不多!行了,行了、行了、行了……都免礼吧。” 卫文通把手一摆,“唰!”小伙子们又都把腰杆挺直了。 卫文捅还纳闷,心说话:平常少王爷邱福这人挺好的,温文尔雅,也不爱多说话,也没那么多事儿,在自己面前从来不耍官威。你别看他爹长平王邱瑞有的时候跟你逗着玩啊,撂个脸子什么的,但少王爷挺好。但今天为什么在我面前开始摆架子了呢?” 他哪知道邱福是故意这么做,拖延时间呢,好让秦琼跑得更远一点。所以,该耍威风耍威风,该摆架子摆架子,那都是拖延时间的。 就见邱福把手往后一背,然后绕着卫文通左转三圈是右转三圈儿,把这卫文通都转傻了,心说:把我当塔绕了呀?左右各绕三匝呀。干嘛?礼佛呢?“呃……少王爷……呃……您这是……” “哎呀……好长时间不见卫帅了,看卫帅这体格可又强壮了!” “嘿,我把守潼关也没什么事儿。天天地喝酒吃肉的可不如此嘛?少千岁倒是一点儿没变呢?” “嗯!我是没变。不过卫帅,你这眼睛怎么红了呢?” “啊,呃……我这眼刚才被东西给迷了。 “哦,哎,你这盔甲呀,衣服啊,怎么油乎乎的呀?为什么不换一件衣服出来呀?” 嗨!卫文通心说:“你哪知道啊?我这是被潼关肉夹馍给打的!”但这玩意儿不能说呀啊,“少王爷,您说得是!您说得是!呃……我出城慌忙啊,呃……未曾换洗。呃……呃……少王爷啊,我……”他那意思:我要赶紧追赶秦琼,想把这事给邱福说一说。 刚要张嘴,邱福早知道了,听秦琼说了——你一张嘴肯定说:“我要追赶国家的一个要犯,请您让一让。”我不给你这机会!“哎呀,卫大帅呀,听你这一说话,着实让本爵心疼啊。因为据本爵知道,卫大帅一直没有娶妻呀。你看看,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妻,身上衣服脏了也没人给换洗,多令人心疼啊,是不是大帅?”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哟!卫文通本来挺着急的,但一听邱福这么一说,喊自己卫老哥,自称兄弟,“吱——”当时一阵暖流。这是少王爷呀。在他身上我花了多少银子了啊?从来也没有跟我称过兄、论过弟。他不称兄论弟,我哪敢呢?哎!今天人家主动跟自己称兄论弟,“那……那……”他就不好意思打断邱福了。 邱福人家早就抓住卫文通的心理了,故意这么说。 “呃……呃……少千岁……” “哎!您、您称我老哥呀,我实不敢当……” “哎,怎么不敢当呢?我爹常说:肩膀头齐为弟兄!其实啊,我经常路过你的潼关。你每次对我招待得都很好!所以,在我心中啊,我早就把你当老哥了!只是不知道卫大帅认不认我这个小兄弟啊?” “哎呦呦……少王爷!少王爷!您说这话呀,真是折杀末将!折杀末将了!呃……末将哪、哪、哪敢有此妄想啊?” “啊……听你这意思还是不肯拿我当小兄弟看待啊。” “哎不不不……呃,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是不敢高攀呢。” “哎,这有什么不敢高攀的呀?反正是,我认为你就是我老大哥。至于你认不认我,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哎呦!少王爷,呃……如此说来,那、那、那、那文通……呃……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哎!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我不爱跟人抹着弯说话。我觉得咱们俩成兄弟,说话就比较自然了。你说是吗?” “呃,是!是!是……呃……自然!自然!不过……呃,少王千岁,我现在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急……” “啊,对对对!我心里急呀!我要……” “我知道你要找一老婆结……” “我不要老婆呀!” “你怎么还不要老婆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不着急,兄弟我也为你着急呀。” “哎呀,少王千岁,呃……此事啊……呃……以后再说,好不好?以后再说!我现在……” “你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没这个事着急啊!我听说,卫帅还有老父健在呢?” “啊?啊,啊啊……是……呃……家父还健在。” “嗯,老父亲今年高寿了?” “今年呢,哎呀……今年年岁不小了,已然八十一岁了!” “哎呦!老父亲八十一了,你这?” “啊,我四十八。” “哦,你四十八……哎呀,看起来,你的父亲整整比你大三十三岁呀。” 嗨!卫文通心说:在这儿算起算数来了。“不是,少王爷,末将还有……” “我知道,你还有哥哥好像叫卫文升啊?对!对!卫文升!呃……他今年多大了?” “啊,他、他今年五十一了。” “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 卫文通心说:我、我这人就独身主义!你、你管得着吗?但不能这么说呀,“啊,是、是、是、是……” “哎,卫大帅,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我……我四十有八了。” “哎呦!四十八岁了呀!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呀!” “啊?”卫文通一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四十八,黄土埋胸口了!那我没几年埋头了呗?“啊……啊,是、是、是……哎呀……呃……时光荏苒呐,呃……已然……已然成老夫了……” “唉!可不是嘛。所以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呀。卫大帅!我攀个大呀,呃……卫老哥,你这样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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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五十一了!他五十一,你父亲八十一,整大三十啊。哎呀,你父亲是结婚晚呢?怎么生你们俩那么晚呢?” “呃,不是,我上面还有姐姐。” “哦……难怪,难怪。有几个姐姐?” 好家伙!邱福在这里跟卫文通拉起家常来了。卫文通只要一张嘴想说:“我要去追秦琼……”那准被邱福用话给岔开。只要一张嘴就岔开。这邱福可就给秦琼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那秦琼利用这个时间往前驰。奔不多久就追上了上官狄。 秦琼直喊:“上官兄弟——我到了——” 上官狄一听,哟!赶紧把马带住,放慢速度,往后一看,“哎呀!叔宝哥哥!我可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快来……” 秦琼催马向前就来到了上官狄身边,二马并列了。“哎呀……”秦琼大喘一口气,“累死我也!累死我也!”这才喘口气儿。 上官狄往后看看,后面没追兵了。“叔宝哥哥,你把卫文通怎么样了?难道说,你把卫文通给杀了不成?” “嗨!”秦琼说:“我险些被他给杀了!看得出啊,卫文通可能被靠山王杨林嘱咐过了,不要我的性命。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命丧他的刀下呀。” “那哥哥,您是怎么把他甩开的?” “你就甭打听了,有人替咱们拖住他了!咱们赶紧走啊!” “对!叔宝哥哥,咱赶紧走!您这马还行吗?” 秦琼点点头:“行啊。我这匹黄骠马还能够跑一段路程。” “那咱们上路!” “哎!上路!” 两人重新拍马,刚要走…… “欻!”由打旁边树林当中就转出来一匹赤炭火龙驹,这匹马上端坐一员大将,头顶赤红盔,身披赤红甲,脚踏朱雀靴,外罩大红袍,浑身上下火炭红啊!后面背着一火葫芦,掌中五股烈焰苗一横拦住去路,用手一指:“哎!秦秦琼秦叔宝,今天可让我把你等到了!” 秦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