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说话中,就从一旁的一个军绿色布袋里拿出一个黑黝黝的管子。 这管子是又粗又长。 比枪身都长了不少。 “霍!好家伙,您这消音器一装,更像火推子了!”蚂蚱出口嘲讽起来。 陶渊明不说话了。 自己怕是也有点郁闷。 我没有说话,拿起消音器装了上去,这一装发现,戴上消音器,这手枪的重量更是增加了不少。 我单手抓起来。 已经有点颤抖了。 我干脆两只手抓住,随后对着前面的一个木箱子打去! “砰!” 那箱子直接肉眼可见的被炸开,变的四分五裂! 这威力确实不俗。 而且带上消音器后,后坐力都小了不少,也不知道是我两手的原因,还是枪支本身的重量压下了不少的后坐力。 试枪后。 我对众人说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本来就没人家正规的材料,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蚂蚱就你话多,你行你来做个?” 蚂蚱闭上嘴。 我对着陶渊明说道:“有了这批枪,咱们得实力必然上升了好几倍,干的不错!” 我放下手枪。 对着几人说道:“去分发一下手枪,一会拿到枪的必须开会!” “好嘞!” 蚂蚱抱着一个箱子往外走去。 我随手拿起我刚刚用的那把,这东西也没啥区别,都一样,就它吧。 我把消音器卸了下来。 对着王强说道:“你去分了消音器。” 王强正准备去拿绿袋子。 陶渊明尴尬的说道:“江哥,这消音器,是剩下点钱,我做着玩的,就七个消音器,咱们几个用了就行,下边的小弟不用……” 我也是一阵尴尬。 也行。 半个小时后。 后院站着五十多人,蚂蚱等人也在。 人手一把枪。 我拿着枪对众人说道:“咱们戒律堂的兄弟,是要维持咱们堂的秩序,所以给你们配枪,但是!”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你们所有持枪的人,全部给我把枪守好了,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开枪,也不能外借,枪在人在,听懂还是听不懂?” “明白!!!” 六十多人齐声喊道。 我又接着说道:“最后一条,不能对任何普通人动枪!” “当然,我也不是让兄弟们当软蛋,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可以找兄弟去打他,砍他!但是不能动枪,这是我底线!” “明白!!!” 最后我放下手枪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违者绝不留情,严重者,祸及家人!” 说完这话。 我也不再言语,干这行的很多人看命不重要,你想要约束这种人。 那必须用家人说事。 我也不管什么祸不及家人,你有家人,就一定有软肋。 开完会。 众人也散了去。 来到屋内,也是乱哄哄一片,地上都是瓜子片啥的。 还有啤酒瓶。 见状小花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人实在太多了,一开始我还收拾,后边实在是……”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目前这帮持枪的兄弟没地方安顿,只能先在这里凑合。 但目前没有扩大的想法。 听王强汇报,我住院的这两三个月,招收了不少的小弟。 目前已经有六百多人,快七百。 算是人员终于宽松不少。 这三个月,他们也都十分的小心。 但老彪那边一直也没有什么东西,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对劲。 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我现在也有了底气。 真打起来,试试! 而王燕的话我也听进去了,如果明着内讧,那必然会触了宏哥的霉头。 那自然是自己找死。 就老彪狂成那样,他都不敢明着搞我。 我自己不会傻子一样去招惹d市最大的地下皇帝。 但这仇不可能不报。 既然不能明着搞。 那就暗地里搞,我目前没有任何的计划,准备还是要先了解一下老彪,才能真正的想出办法搞死他。 我一旦想不出办法。 或许没有答案。 再或者说,迷茫的时候,不是找兄弟们聊,而是找刘老头。 说白了我是主心骨,一旦我表现出来没了主意,地下的人就会军心涣散。 这是兵法,也是心理学。 所以蚂蚱等人急不可耐问我准备怎么搞老彪的时候。 我选择装作十分轻松的样子。 随后站起身子说道:“搞他轻松很,等我出去叙个旧,你们没事给兄弟们去练枪,你们也别闲着,子弹别心疼,直接找小花拿钱!” 说完这话。 我拿着钥匙出了门。 开着车往议会厅的大院开去。 中途阿娇还给我打了电话,说我回去都没上楼找她。 我也只能说自己有事。 其实是我这个人,做啥需要有一个好的规划。 这么漫无目的等死。 会让我心烦气躁。 阿娇问我吃啥,我说随便,她便说给我煲汤,刚出院让我养养。 我答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到了大院门口。 还没下车呢。 就看到刘老头一脸急切的锁了门房的门。 身上也不是平时的白背心。 而是穿了个外套。 他快步的走了出来,看样子准备打车。 见状我按了一下喇叭。 “滴” 刘老头看了一眼,随后走了过来,接着上了副驾驶。 “正他妈的找出租车,你来了正好,送我去趟外地咋样?你要是忙,就给我送能打车的地方。” 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咋了这是?” 刘老头拿出一根红梅点燃。 “老不死的病危了,我去看看!” 他说的老不死的,自然是他哥哥。 刘老头唯一的亲人。 上次就听说中风住院了,这才几个月就要病危了? 我问道:“你要去哪?” “倒也不远,咱们d市旁边的丰正!” 我想了一下。 这内蒙丰正算是和d市的交界处,去那边也就一个半小时的样子。 我也没啥事。 还有事想问问老头。 便是出口说道:“走哇,我送你,当尽孝了。” “呵!” 老头冷笑一声。 开了一会的时间,老头出口说道:“多久没练功了,气息虚成这样?” 见他提起这个。 我无奈说道:“住院的事,你不知道?” “听王燕说了,我告诉你,想要有造诣,那别说住院了,只要头没掉地上,你也得练!” 刘老头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还造诣呢。 练半天硬气功,最后还不是打不过枪? 可能是看出我有点不服。 刘老头小眼睛一撇:“这是啥意思?看不起硬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