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贵敏说道:“赔点钱小易总真的不在乎,他就是要惩治那些恶人,小易总那辆车的车标被一个无赖老头掰断,他们子女带了四万块钱和一个价值十万的手镯还有些烟酒上门道歉赔偿,小易总就收了烟酒就一笔购销了,那个车标修好都十六七万,像焦顾武,在临东都敢在公众场合调戏辱骂殴打妇女,在江城更加无恶不作,晨晨说他调戏他们学校的一名女生,最后,反而是女生被逼无奈转校,这样的人小易总真剁了他的手,也是为民除害。” 这得解释下。 别让大家觉得小易总多贪财一样。 他贪财就不建希望小学了,就不重建新二中了。 就不会给一些孤寡老人养老了。 曲秋东说道:“他调戏女生的事,我们全校都知道。半年前的事,焦顾武非得让让那女儿和他谈恋爱,那女生不同意,他就天天带人去校门口堵那女生,还在校门强行搂抱那女生,正是放学的时候,很多学生都瞧见了,但都没有人管,还有一次,甚至冲进教室,拖着那女生就走,衣服都扯到了,老师也不敢管,那女生都不敢去上学了,他还天天到学校闹,还是晨晨警告了他,说他再到学校就让肖叔叔把抓起来,他才不敢去了,那女生也转校了,听说都不在江城了。” “秋东,你呢?你在哪呢?” 李红卫说道:“这种事你都不管?别人怕那个焦顾武,你不会怕吧?实在不行,告诉我啊,哥虽然不才,也不请允许这种混蛋事发生。” 曲秋东也不是个老实孩子啊。 他要是老实了,也不能天天被曲伯伯拿皮带抽了。 曲秋东有些恼怒,“半年前,我说的是半年前,你不会不知道半年前我发生的事吧。” 红卫哥这是揭他的短。 李红卫恍然大悟。 半年前。 曲秋东和同学在街上打群架。 被人一板砖打在头上,好像伤了运动中枢啥的。 他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出院。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曲伯伯抽了十几皮带。 当然,拿板砖拍他的那家伙也没好下场,现在还在里面蹲着呢,估计没个两三年出不来。 估计发生这事的时候。 他还在医院躺着。 对秋东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啊。 曲秋东说道:“如果我当时在学校,就是拼着被我爸再抽几十皮带,也得收拾焦顾武。最好他也把我开了瓢,这样他也可以在里面蹲几年。” 易飞说道:“秋东哥,你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真别说。 焦顾武把曲秋东开了瓢,还是因为他到学校调戏女生,三五年真出不来。 都不用受重伤,轻伤就成。 伤重、伤轻还不是医院说了算? 不过,看这几个哥们,这种讹人的方法不见得能想出来。 老一辈是不屑于这种方法。 说起来,自己真的不算一个好人。 “秋东,如果因为这事你和焦顾武发生冲突,爸爸也不会抽你。” 曲秋雨说道:“你那是啥,是闲着没事干,在大街上互殴,逞强充狠,不是看你伤刚好,你以为抽你十皮带就算完事了?” 曲秋东当时就蔫了下来,“哥,你看我现在多老实,在学校,别人打我都不还手。” 打一拳就打一拳,远远没有皮带抽身上疼。 面子? 面子再重要,也没有皮带可怕。 曲秋雨叹了口气,“焦顾武这样的人,就得小易总来治他,真把他抓起来,一堆人来求情,最后不了了之,小易总打了他,让他赔了钱,这事在大家眼中是正常的。小易总,我就奇怪了,当时你也没见过焦运胜,也没来过江城,他怎么就痛快的赔三百多万呢?” 易飞是赵副总督的侄女婿不假。 可他也管不到江城啊。 以焦运胜的德行,赔钱这么痛快也是少有。 “对付焦家父子这种人,你得抓他们的软肋。” 易飞说道:“正因为我不是江城人,江城有人惯着他,东江可没有惯着他,他殴打的是苗记华夏集团公司的梁总经理和苗记的大少爷苗子轩,而苗记在临东的投资一期就一个多亿美金,我妈也是苗家人,她的总投资算下来有几亿美金,如果梁总把他告了,向有关部门提出抗议,东江警务部门绝对会把他逮捕归案,而且梁总作了伤情鉴定,搞不好要回国治疗,那投资的事只能延期,正好焦运胜有一批货在临东,我当然就扣下了,苗记索赔一百万美金,那批货三百二十万,他还得给我五十万,他不给五十万,货我也不给他,一样告他,焦运胜不想让他儿子去临东受审,就得给钱,当时我大意了,我后来想想,那批货市场价是三百多万,平价才一百多万啊,严格意义上,他还欠我两百万,他要是真的不识趣,我就找他要这两百万,他冒充肖厅长的女婿在临东恶意破坏外商投资,造成外交事故,就这个事,我一样能向他索赔两百万。我有这个权利,名义上我还苗记华夏集团的董事长,哥几个,我是最讲道理的,也就是觉得焦顾武年轻,年轻人嘛,总爱犯点错,总要给点机会,要不然,直接让他进去蹲几年,钱,焦运胜还不得一样赔,赔少了都不行,苗记要是觉得在东江不安全,撤资了怎么办?即使下午闹点不痛快,我还是给焦顾武机会,这四百万暂时没准备让他赔。挣几百万不容易,总得让喘口气。” 他话音一落。 陈思宁“噗呲”就笑了出来。 小易总说得好有道理。 其它几人也相顾莞尔,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焦运胜除了出钱,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官司人家都能让你出钱,还得让你儿子坐牢,根本就没得选择。 抓到东江省,敢判他十年以上。 说白了。 焦运胜还是实力不够。 如果他也能在南江省投资几个亿美金,局面就不是这样了。 听小易总的意思。 焦运胜刚陪了几百万,再让他赔几百万有点强人难,等他再挣段时间,再让他陪。 难保焦顾武不再犯在他手上啊。 真那样的。 他父子俩给易飞打工算了,挣的都不一定有赔的快。 易飞笑道:“开玩笑的,我没那么霸道,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有些人实在太不像话了,临东有兄弟俩,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收保护费,日息百分之三,利滚利,谁还得起?一般人就是借一百块钱,一月的工资也就够还利息,还不起就把人送到黑煤窑,欠了钱的人,逃都不敢逃,遇到这种人,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干掉他们吧?我真干掉他们,我的麻烦就来了,他们惹了我,就往死里向他们要钱,收保护费是不?我管不了整个临东市,但只要有丽飞的专卖店、药店在的整条街,他们的小弟敢去,我就往死里揍,揍完了,他们也得赔钱,啥时候,他们受不了,想干掉我,那就来吧,我正好正当防卫干掉他们,他们要是真能干掉我,那算我倒霉。或者他们离开临东,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他们有再多的钱,也只会拿钱做更多的坏事,他们赔得找,我哪怕建一所小学,也能让多几个孩有学上,多给几个孩子希望。” 张定远很江湖的向易飞拱拱手,“小易总,佩服。” 这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除恶也是善。 像焦顾武这种人,都敢光天化日之下冲到教室抢人了。 平时的行径怎么恶劣还用说吗? 易飞怎么折腾他都是为民除害,让他赔多少钱都是行善。